老爷子的饭先做好,女服务员给打包好,恭恭敬敬的递给老人,轻声和气。

孙梦毓听见女服务员掐着嗓子的声音,好奇的往那边瞟了一眼,一看就知道这老爷子不一般,非常有气势,像是当过兵。怪不得这鼻子扬上天的服务员态度这么好。

不过和她关系不大,还是等着她的面条吧。

老爷子拿过饭盒,悠闲地走回家。

他家就在国营饭店后面,是一个独立的小院,青瓦砖墙,院子里有一颗石榴树,树龄不小,郁郁葱葱,给院子填上几分凉意和意趣。

放下饭盒,老爷子叫在隔壁屋的孙子来吃饭,然后打开饭盒,先自顾自的吃起来。他吃的是面条,年龄大了,牙齿不管用,就爱吃点软乎乎的食物。

过一会儿后,他孙子才进来,大约十七八岁,长相英俊,最漂亮的就是那双眼睛,睫毛浓密,瞳孔黝黑,黑亮的眼神中,透露出主人的坚定。就是面容严肃,一进来,也不说话,动作迅速地坐下吃饭。

老爷子叹口气,想起刚刚在国营店见到的那个姑娘,语重心长的劝说:“安福啊,你要多出去走走,整天闷在屋子里看书,都要看傻了。你看看你现在一点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他虽然赞同人要多读书,可不是他孙子这个读法,还拿孙梦毓来举例,“我刚刚在国营店就看见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姑娘,机灵活泼,那个服务员为难看不起人家,人家丁点不怯场,直接反击回去。”

说这么一大通,安福丁点反应没有,眼神放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老爷子吹胡子瞪眼,急脾气一下出来,“安福,听见没,不行爷给你安排个工作吧,省的你整天闷在屋子。”

安福回过神来,皱眉看向老爷子,“爷,这说明那些做服务性工作的人态度不行,照这个趋势,以后绝对会有问题。”

老爷子憋气,“我现在是在和你讨论态度不态度问题的吗?算了,我给你安排吧,询问你的意见就是找气受。”

安福板着脸,义正辞严的说:“爷,这问题很严重,你不要不当回事。”

眼看安福要长篇大论,老爷子吸溜完最后一点面条,摆摆手,站起身,“你赶快吃吧,爷还有事,饭盒你洗。”说完,背着手又走出屋门,别看老爷子年龄大了,腿脚挺利索,几步就走出安福的视线。

走出院门,老爷子为自己逃过一劫松口气。

他这孙子,脑子管用,他就没见过比他孙子脑子还管用的娃娃,研究所那些老学究说是啥天……天才。

在六岁时,就独自改动他那把啤酒国左轮手木仓,这把枪当初是他从一个邪马台中队长手里缴获的战利品,因为是他独自领导打的第一场胜仗,他平时很珍惜。但时间久了,木仓还是有些退化。

他这个孙子把木仓给拆开,还组装上去一些从废品站淘来的小零件。他娘的,当初他看见时,没给心疼死,还以为木仓要报废了。结果不仅没坏,用起来更加灵活不说,还比原来的射程和瞄准度更高。他一个当兵的,太明白这其中的重要性。

他虽然不知道啥是天不天才的,但他深深明白他孙子的脑袋有多珍贵。

想到这里,老爷子叹口气,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带着孙子回来老家宁山县。

人啊,好日子过久了,就要折腾点事情出来,但往往结果都不会太好啊。

另一边,孙梦毓着急忙慌的吃完面条,去县城口等待孙春生带她回去。说实话,国营饭店大厨的手艺也就那样,比她在现代吃到的差远了,但因为舍得用料,肯定比她娘做的好吃。

虽然县城让她有些失望,但来这一趟还是有所收获,而且她已经想好用什么借口来拿出空间里的东西了。

想到她想的办法,孙梦毓就不得不夸自己聪明。果然,她不是笨,只是懒,平时只是她的伪装。

孙梦毓竭力忽视上辈子高中时她的数学从没上过一百分。

没有等很久,孙春生赶着牛车过来,看见孙梦毓,赶紧叫她,“哎哟,小鱼啊,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等那么久。”

孙梦毓:“没事没事,春生叔,我也是刚到。”

“刚到啊……”孙春生等着孙梦毓上来,对她鼓鼓囊囊的包裹没有丝毫好奇,而是小心翼翼的询问,“那你应该不会告诉你娘我让你在县门口等这件事吧?”

孙梦毓:“……不会,这有啥可说的。”她娘可真有威慑力。

这时,孙春生才放心的长舒一口气,愉快的一扬鞭子,放一声空响,“那咱们就回家喽!”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何凤兰焦急在院子里转来转去,一会儿后悔自己咋就答应让乖宝一个人去县城,她应该跟着一起去的。一会儿碎碎念,再不回来,她就打到孙春生家,她心里难受,他家也别想好!

看见孙梦毓进门,连忙上前迎接,嘘寒问暖:“乖宝啊,没受啥委屈吧,那个春生没有不管你吧,比如让你等他啥的。你和娘说,如果他真这么干了,娘找他去!”

孙梦毓黑线,怪不得春生叔之前会那样问她呢,感情是知道她娘绝对能去找他。

“娘,没有,反而是春生叔等我来着。”孙梦毓举举挎着的包裹,小声说道,“娘,快进屋,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何凤兰可不惦记孙梦毓的东西,在她心里,乖宝的东西是她自己的,她不仅不惦记,还要补贴,她可不做抢闺女东西的恶毒娘。

不过还是顺从的跟着孙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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