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佑安这么说,两人把板车推到了墙边,脸上带着羞涩的笑。
“那我们就进去看看。”
“对,看看。”
姜佑安把徐洪愿的父母请进了院子,向袁竹她们介绍了二人,又说了徐洪愿要留下的事,大家听了都很开心,簇拥着把三人请去堂屋里坐了。
姜佑安知道她一家人一路赶过来,肯定没吃午饭,安排了阮荷和杨恩简单给她们做点饭吃,就和李长风一起去把门口的稻抬了进来。
阮荷把中午的米饭热了热,切了点腊肉,简单炒了个菜,又做了个汤,端去给三人吃。
三个人都是又渴又饿,很快把饭菜和汤都吃得一干二净。
徐洪愿的父母见这边吃住都不错,也就放心地离开了。
吃完饭,送走了爹娘,徐洪愿回到厨房抢着洗碗,杨恩已经快洗完了,让她去袁竹那里看看有什么又什么要帮忙的。
徐洪愿去袁竹房里,跟袁竹和钟二娘一起做起冬衣来,还说第二天要一起去卖花,袁竹说花期要过了,不用出门卖花了,问她会不会织布,徐洪愿说会,袁竹便跟她说,等织机送来了,要她教孩子们织布。
找到了自己能干的活儿,徐洪愿很高兴,和她们二人在房里聊着天,做着针线,不时有孩子从后院过来,跟她打招呼。
姜佑安见徐洪愿已经安排妥当了,便去找戴庭芳去了。
学堂里邵苏木在教算术,房间里戴庭芳在休息,姜佑安过去敲了敲门,房里传来戴庭芳的声音,“请进。”
姜佑安推门进去,看到戴庭芳正坐在窗边看书,他抬起头来,平静地问道:“姜院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聊会儿天,戴老师,你现在有空吗?”姜佑安问道。
“有空。”戴庭芳把书放在桌上,去搬了椅子给姜佑安坐,“坐下说吧。”
姜佑安在椅子上坐了,微笑着问道:“我听杨恩说,你最近难以入睡,半夜醒来还独自叹气,戴老师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我是不是打扰到杨恩休息了?”戴庭芳问道。
“这个他倒没说,只是担心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他说他问了你,你也不肯说。”姜佑安说道。
“我没什么事,让你们操心了。”戴庭芳垂下眼帘,“我以后一定早睡早起,不再给杨恩添麻烦。”
“戴老师,杨恩没觉得有什么麻烦,你是不是和别人一起住,不太习惯,睡不好?”姜佑安耐着性子问道。
戴庭芳不能说自己睡不着是因为姜佑安,只好撒了个谎,“没有,我只是夜里常想起我父母,才会睡不着。”
“最近程祥来得少了,听不见家里的消息,确实会让人忧心,不如明天也让邵老师来教,你回家看看去吧。”姜佑安说道。
“好,那我就回去一趟。”为避免姜佑安继续担心,戴庭芳答应道。
“那你休息吧,邵老师那边我去跟她说。”姜佑安站起身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出去。
戴庭芳靠在椅背上,独自发了很久的呆,轻轻叹了口气,才又拿起书,继续看下去。
回了趟家,戴庭芳和父亲的关系缓和了不少,母亲拉着他问东问西,担心他在外面过得不好,程祥守在门外,等着问他霍静的消息。
戴庭芳跟程祥说了霍静在女子书院读书的事,还说了邵苏木现在精神不错,姜佑安聘请了她教书的事。
程祥听了,十分高兴,拿了一本菜谱,要戴庭芳转交给阮荷,又拿了几本书来,让他帮忙转交给霍静。
回到袁家后,戴庭芳把程祥给他的东西都转交了,还拿了很多点心分给大家吃,大家见他的心情好了不少,也就放心了,
天气越来越冷,菊花的花期过了,袁竹留着做种的花收了回来,除去干枯的花瓣,把种子小心收好,阮荷把缸里结的老莲子收了起来,想要明年再种。
袁竹买的织机送上门来,组装好了之后,她又买了丝线,钟二娘和徐洪愿把丝线装上,教大家织布,听说织布可以换钱,孩子们在读书之余,都很积极地学着。
最近许家莺没有来读书,袁竹拿着织好的布去了许家的绸缎庄,想要问问自家织的布,能不能拿店里卖,顺便去看看许家莺。
袁竹回来时,怀里还抱着那匹布,脸上的神色是喜气洋洋的。
“你怎么又把布拿回来了?”姜佑安问道。
“家莺姐姐在做什么?为什么最近都不来读书了?”阮荷问道。
袁竹把布放回了房间里,出来在堂屋里坐下,笑着问道:“你们知道许家莺最近在忙什么吗?”
“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啊,卖什么关子!”姜佑安抱怨道。
“对啊,家莺姐姐怎么了?你就直说吧。”阮荷着急地问道。
“她要接管许家的绸缎庄,正在忙着跟她爹学着做生意呢。”袁竹笑着说道。
“许家莺要接管绸缎庄?”姜佑安奇怪地问道:“不是说绸缎庄要给她哥,才没让她读书习字的吗?”
阮荷有些担心,“对啊,家莺姐姐的哥哥是出什么事了吗?”
袁竹笑了笑,“她哥是有事,不过不是坏事,是好事。”
“什么好事?”阮荷问道。
“龙家去许家提亲,许家莺的哥哥要入赘到龙家去了,明年过完年就成亲,她哥哥不想接手绸缎庄,正好许家莺识了字,她爹就让她接手了,还说以后也给她招个赘婿。”袁竹说道。
“没想到竟然是许家莺的哥哥入赘到龙家去了,看来龙世蓉早就看好他了。”姜佑安笑着说道。
阮荷也很高兴,“世蓉姐姐招了婿,家莺姐姐接管了绸缎庄,两家还结了亲,这真是天大的好事!”
“既然是许家莺接手了绸缎庄,你怎么还把布拿回来了?她不肯收?”姜佑安问道。
“不是,她说最近店里不缺这种料子,缺一种绢花,明天书院不是休息吗?她说她要找人过来教我们,绢花要是做得好,比单纯织布赚的多。”袁竹说道。
“你觉得能行吗?”姜佑安有些担心,“孩子们才刚学会织布,又要学做绢花,做了绢花真的能卖出去吗?”
袁竹则信心十足,“我卖花的时候就常想,要是用别的东西做成花的形状,戴在头上,比鲜花要长久,还比花瓶簪分量轻,应该会卖得好,在县里,我见过有人头上戴着绢花,挺好看的,虽说价格贵些,但戴得长久,会有人买的。”
“这是家莺姐姐的提议,她知道我们这里的情况,肯定也想帮我们挣钱的,要是卖不出去,她应该不会给我们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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