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袁熙晕倒,宋弦忙拉着余岚出来救人:“小师叔,快,快救人!”

雨珠泪眼婆娑,她从小陪着袁熙长大,怎会看不出她的情绪,她本想装糊涂,可看着小姐愁肠百结,米粒未进,一夜间形销骨立,现如今又无故昏迷。

雨珠心如刀绞,目光忿忿地看着宋余二人:“你们究竟同说了什么?!”

余岚见她护着的模样轻挑眉,牵住袁熙的手腕渡了道灵力进去,淡道:“想知道?先问你家小姐是同不同意你听。”

宋弦见她那冰冷的神色,忙拉着人后退开去。

“我的祖宗,来,您先进去喝茶,这里我来处理。”宋弦生怕她把雨珠也噎哭了。

余岚眉间掠过一抹轻嘲,不过想到雨珠先前给自己递糖,便又收回未脱口的‘听不得实话的蠢货’压回心口。

袁熙很快就醒来,见到雨珠无声垂泪的模样,心下一叹:“傻丫头,哭什么呢?快扶我起来。”

宋弦扶起她,雨珠低头擦去泪痕,三七凑了过来,还以为她是下喜极而泣:“别哭了,这大好的日子当笑才对。”

雨珠动作一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忍了忍还是没开口。

袁熙脸色苍白如纸,露出一个没有光彩笑,道:“三七说得对,大好日子,当笑才对。”

她说着望向宋弦辞别:“宋姑娘,巧逢贵客临门,袁熙便不送几位了。”

宋弦看着她强颜欢笑的容颜,心中涌现一股似难以言说的辛楚,她轻拉住袁熙的袖口,犹豫道:“若是不想,那就不嫁,我带你逃出去。”

袁熙面色一怔,诧异与羡慕交织的情绪在她眼中流转。

宋弦的话带着是无形的自由与勇气,明就在耳边,可却吹不开萦绕在她身上的雾帐。

袁熙眨了眨眼,压下心底渗起的悸动,嘴角勾勒一抹释怀的微笑:“我从来就没得选,不是吗?”

宋弦闻言,眼底燃起一丝不赞同的目光。

袁熙抬手按住她,眼底是坚定的光芒:“无人能替我面对属于我的命运,曲既已谱写好,那走上一遭,又何妨?”

宋微微张着嘴,愣了好一会。

袁熙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道:“多谢。”

袁熙带着雨珠与是目色狐疑的三七走了。

宋弦看着袁熙的背影又开始心酸红了眼眶。

余岚皱着眉,目光严肃地围绕着宋弦打转。

老槐精在树枝上双手环胸轻叹:“可惜,她悟性如此高,本是修炼的好苗子。”

“你为什么又哭了?”余岚停在宋弦身前,凝目问。

宋弦吸了吸鼻子:“因为我有人性,你没人性。”

余岚:......

老槐精:……

这时,对面传来一道‘咯吱’的开门声。

长身鹤立的观尘缓步走出,淡雅如雾的星眸望向院中两人,一身银白色的锦袍,随着他跨步越过门槛的动作,在阳光下闪着清绝的银光。

余岚忙肃容,向他汇报袁熙想要他们离开袁府一事。

观尘目光掠过余岚身后敞开的房门,眼睑轻垂:“去外寻间客栈暂且住下。”

余岚拱手:“是。”

她回房拎着伤感的宋弦:“走了。”

在房间里平复下心情的宋弦自然听到两人的对话,见余岚进来后目无金条,立刻起身扒拉着桌台不松手:“等等!等等,这金条你不带走,哪里有钱去住客栈?”

余岚动作一顿:“哦对,这凡尘行事需要货币的。”

她说着指尖对着金条一点,全部收进去储物空间里。

宋弦想伸手捞一块,却还是慢了,她跟在余岚身后道:“我要买新衣衫,小师叔你给我一块金条!”

余岚微挑眉,睨了她一眼:“你不伤心了?”

宋弦:.....

几人没从袁府的大门离开,人刚在东篱客栈住下,魏君琛便收到了消息。

“打听到原因了?”魏君琛问半秋。

半秋微抬眼:“说是袁姑娘给了金条答谢,他们便离开了,袁序还不知他们在东篱住下。”

魏君琛转头,眸光落在一直静坐在书台下喂是蜘蛛的京墨,眸子半眯起来,晃出一抹很厉的光来。

“听说狄成彦身旁的修士在打听此三人,无论用什么法子,我要他们消失在兆都。”

魏君琛眼底有担忧的思绪,狄成彦一早就看出魏皇宫的异样,之所有自请驻守边疆,无非是远离皇都到边疆统掌军权,为的就等魏皇自食其果的一天。

现如今他回京,虽被他的人拦住不让见魏皇,可以他的心思,定也拦不了多久。

太子不仅名正言顺,还有狄成彦的军权在身,他不能再让太子添利。

京墨将一杯冒着青雾烟的液体端给半秋,眸光沉静道:“我自是打不过,但你们可带着此毒一试。”

半秋见魏君琛点头,才接过。

魏君琛看着起身离去的京墨,寒星渐涌起一丝不悦的冷光,他微阖杀上眼,叫退半秋。

随着一声轻合房门声,魏君琛转身来到屏风柜后,掀开帷幔,走入暗厢,一间伸手不见五指,四面的竹窗皆被封上木板的小阁间中。

忽然,一抹幽火骤燃亮起,一团鬼气幢幢,摇曳不定的幽火飞至魏君琛身前,一道虚弱的声音从幽火中传出:“你想让我帮你?”

魏君琛笑了笑,白玉般的容颜却叫人觉得阴恻恻:“你不想复仇?”

幽火腾的一下变大,空气中涌出一股森冷的煞气,可没一会,却又消散下去。

片刻后,那幽火传出一道苍白无力的声音:“你我交换,我帮杀魏瀚文与狄成彦。”

魏君琛薄唇弯出一个阴鸷的弧度:“你想要什么?”

“死人,越多越好。”

*

袁府。

袁陵匆忙赶回府上,平阳候已经离去,看着满院的红绸团心节,袁陵心事重重地来到后院。

看到喜笑颜开的彭星谣,他心下一抽,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

彭母察觉到他情绪不对,立马收敛起笑意,问:“可是宫中出了大事?”

袁陵眼神闪烁着,沉默一会儿,轻声道:“母亲,熙儿暂时不能出嫁。”

彭星谣怔住,放下庚辰贴问:“这是为何?”

袁熙嘴角笑意一僵,望着袁陵恼怒的眼角,立刻意识到他应该知道了些什么。

“母亲。”袁熙弯下腰,低声哄着彭星谣:“母亲您都操劳了两个时辰,不妨先回去歇息,我留下来陪大哥说会话。”

彭星谣抬眼又看了袁陵一眼,见他眉色稍有柔色,心下却依旧狐疑,可架不住袁熙求乞的目光,彭母也只带着一众下人离开。

诺大的厅堂中,转眼只剩下兄妹二人。

袁陵乌黑的眸子微一顿,绷紧了嘴角,音色低沉问:“听说你方才‘高兴’到晕厥过去?”

袁熙不动声色道:“不过是不慎跌摔了下,是下人们以讹传讹罢了,大哥可是觉得王府此番安排未告知父亲与你,心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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