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老妈在敲门,秦启明只能走过去,打开门,满脸无奈。
“我没有欺负她,我哪儿敢欺负她。”
“你没欺负阿风,她为什么叫疼啊。”沈素卿把端着的醒酒汤放门边桌上,已经走了进来。
秦启明把门关上:“我给她按摩呢。”
梁可风见婆婆进来,放下杂志,撒娇似的投诉:“他下手太重了,就是故意的。”
秦启明一脸冤枉:“我走神了。”
“给老婆捏背,你为什么会走神?你想什么呢?你就是皮痒想讨打!”沈素卿敲了儿子一下,又对梁可风说:“妈咪去给你拿皮鞭,他再走神,你抽他。”
皮鞭?抽皮鞭?
梁可风:“……”
秦启明:“……”
骆家人都这么大胆开放吗?
几分钟之后,沈素卿真拿了一条皮鞭塞梁可风手上,并交待她,想怎么抽怎么抽。
梁可风:“……”
等沈素卿出去,梁可风看了眼秦启明,两人都很尴尬。
秦启明看着那条皮鞭,脑海里竟然有画面了!
如果真抽,那是会出事的。
她脑海里也有画面了……
梁可风把烫手山芋丢旁边小椅子上:“睡觉吧。”
盖好被子,她伸手把她这边床头的灯关了。
结果刚关掉灯,身上被子忽然一沉,她跟他的眼睛对上。
他的鼻息就喷在她的脸上,带着浑厚的荷尔蒙气息。
她没有躲闪,一双水盈盈的眼眸,似乎能把人的魂都给摄了,他低头亲在她的唇上。
柔软香甜,越亲越软,她手攀在他后颈上,灵活的小蛇,你来我往地嬉戏着。
他没有经验,有点莽。
但这种莽,带着最原始的渴望。
正当他想要更多时,舌尖上,竟然尝到了回甘的铁腥味。
是血的味道。
她把他的唇咬了!
他抬头看她,仿佛猛兽看着另外一头猛兽,他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
但还是忍不住,又狠狠亲了她一口,才从她身上下来,滚回自己的被窝。
他的胸口还在激烈起伏着,原来跟喜欢的女人在一起,可以这么美妙。
两人全程没说一句话那种不可言说的滋味从舌尖漾到心底。
没多久
可他睡不着硬挺挺熬到半夜才困得睡着了。
梦里都是她。
*
第二天清早小两口起床后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两个人谁都不提。
梁可风先梳洗完下楼吃早餐。
一楼餐厅只有骆家老太太和二婶黄爱珍在老一辈散步去了年轻一辈都还没起床。
梁可风甜甜打招呼:“嫲嫲早晨二婶早晨。”
“早晨。”骆老太抬起头笑眯眯看着她这个孙儿媳不止长得好看而且嘴甜。
黄爱珍喝着粥:“早晨啊阿风你怎么起那么早?其他人都还没起床呢。”
梁可风拉开椅子坐下:“我早起惯了。”
骆老太:“阿风你想吃什么跟娇姐说。”
梁可风对旁边的娇姐说:“我要一杯热牛奶一块西多士。”
“好的马上来。”
黄爱珍好奇笑问:“我听说昨晚你婆婆给你送了皮鞭?”
骆家不大有什么事很快大家都知道了。
梁可风也不替秦启明解释:“我落枕了启明故意用很大的力气给我按摩……”
骆老太听出来夫妻两个是撒花抢她笑道:“哎呀个衰仔包应该打!你要打不过他你告诉嫲嫲嫲嫲帮你打。”
梁可风也笑:“多谢嫲嫲。我回头转告他。”
黄爱珍打趣道:“哇奶奶你真是偏心孙媳妇。”
骆老太也不掩饰:“就一个孙媳妇我不偏心她偏心谁?”
刚好秦启明下来他问:“转告我什么?”
黄爱珍笑道:“你嫲嫲要帮你老婆打你。你说你怕不怕?”
自从跟梁可风结婚秦启明才知道骆启明在这个家是这么没有地位他叹了一声:“可以上诉吗?”
骆老太笑着白他一眼:“驳回不准上诉。”
没多久骆启正骆启泰也下来了就剩下骆启光还在睡觉。
骆弗邈和细骆老太从外面散步回来因不见骆启光骆弗邈便问:“昨晚又没回来?”
黄爱珍知道老爷子问谁她忙解释:
“阿光昨晚很早就回来了,他有点感冒,吃了感冒药,可能还没醒。”
骆弗邈:“看着他点,别再让他跟那些无谓人在一起。”
“知道了,老爷。”
骆弗邈坐下后,感叹道:“以前我最担心的是明仔,现在明仔反而是最不让我操心的。婚也结了,事业也有了,一次过考到见习督察,给我们骆家争了脸面。”
细骆老太和儿媳互相看一眼不敢说话了,秦启明梁可风也不好搭话。
骆老太自豪地眉毛微挑:“明仔之前考了警察,你不是还生气,不让他去吗?”
骆弗邈笑道:“我不喜欢明仔去当警察,跟明仔优秀能考上警察,这是两回事,该表扬还是要表扬。”
孙子被骆老太还是很高兴的,她阴阳怪气道:“喝点明火白粥吧,别一大早就这么劳气。”
秦启明跟梁可风一样,更喜欢呆在梁家,在梁家,两人自由自在,想干嘛干嘛,不像在骆家,要被迫听各种各样的故事或事故。
*
梁可风现在每周至少有两天或者三天时间到港明集团上班。
自从上次她大力主张和支持的《港城日报》改革取得成效之后,高层管理人员对她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周一上午照例开高管会,赖东豪先汇报报业这边的情况。
“《港明日报》自从加量不加价改版之后,这一个月,增加了将近10万份的订购,广告收入比上一个月增加了35%,基本上把本年的利润率拉高到跟去年同期的同一水平,抹掉了物价和人工上涨对我们的影响。”
之前曾经反对梁可风改革的人,立刻怕马屁道:“全赖大小姐决策英明,一进港明就给我们带来这么大的变化。”
“大小姐思路开阔、眼光独到、见过世面,当然不一样!”
更有夸张者,奉承道:“我家亲戚,以前从来不看报纸的师奶,自从增加了生活副刊和娱乐副刊,现在也开始看报了。”
高贺年扫了一眼这些马屁精,自己也不得不奉承起来:“可风这次的决策确实非常有前瞻性,估计晚报很快就会跟我们学。”
赖东豪:“我听说,他们也在讨论扩版的事情,但他们资金本身比较艰难,要改革也困难重重。不过他们对于我们在报业协会的
涨价提议很感兴趣,估计明年可以同行业一起涨价。
梁可风:“晚报要跟风,无所谓,我们跑在前面,如果一直没有竞争对手,我们也很难进步,只有后面不断有人追赶,我们才能不断超越自我。
“大小姐说的有道理!
“大小姐你这话太有哲理了,我们就是要不断超越自我。
马屁精们再次上场擦鞋,高贺年都想敲桌提醒大家注意,可他还是忍住了。
他岔开话题:“岑副总,巴西纸厂的收购谈的怎么样了?
岑天华没想到突然被点名,他忙说:“对方加价10%,现在两边还在磨,但他们很强硬,不愿意降价。
“吃回头草,人家肯定趁机敲你一笔。
“是啊,去年拿下来就好了,谁能想到今年纸价会涨得那么离谱。
梁可风问:“还有其他适合收购的造纸公司吗?
岑天华:“有,但价钱都差不多,这家有自己的林场,以后可以不受市场纸价影响给我们供货,就算涨价10%,性价比也是最高的。
梁可风知道以后环保运动会越来越厉害,纸价也会越来越贵,而且几乎不可逆转,她道:“那就把这家定下来吧,不要浪费时间了。
“好的。开完会我就去跟对方沟通,确定合同。岑天华说完,才意识到,这笔收购,还没有经过高贺年的同意,他看向总经理高贺年。
高贺年明显不高兴了,梁可风直接越过他就敲定这么大的收购计划,那他高贺年以后在港明还有立足之地?
但他不能发火,只能挽尊,尽快把自己嵌入流程当中,高贺年道:“岑副总,你们跟对方谈好条件之后,尽快把合同拿给我看。
岑天华忙应了一声:“好的,高总。
高贺年这才看向赖东豪:“赖副总,你继续。
梁可风知道高贺年不高兴了,但他迟早会更不高兴,这是必然的过程。
赖东豪继续汇报工作,提到目前每天版数不一样的问题,“一三五是20版,买的人多,其他时间买的人少,我们现在考虑,要不要都统一改成20版。如果都改成20板,又怕广告量跟不上来,利润会降低。
梁可风翻阅着助手递来的资料,说:“我看了最
近一年的销量统计,礼拜四的平均销量是最低的,这一天的广告投入也最低,周二周六周天销量和广告投入都差不多,那我们不如其他时间统一发行20版,礼拜四开8板。”
有人附和:“可能是受黑色星期四的影响,一般星期四各行各业的营业额都会比较低,所以广告投入也少。”
高贺年问:“就星期四这一天8版,其他时间都20版吗?”
梁可风点头:“对,就这一天。礼拜四这一天的时间,给我们自己内部休整,给广告商空间,也让读者知道平时20版是多么难能可贵。”
有道理!
这一次高贺年没有反对,直接就同意了。
其他人也都赞同。
只要不把大小姐当做新人老板,不带审视和怀疑的目光相待,其实大小姐提的建议,一般都是有理有据的。
*
周一周二在港明集团,而周三这一天,梁可风基本上都会在四方城寨。
把一些灰产从业者赶出四方城寨之后,城寨治安比以往好了很多。
现在不止治安好了,环境卫生也好了,大家在阳台窗台种满了绿植和鲜花,有点梁可风最初想象那种魔幻又漂亮的小城雏形,像漫画里一样。
阿欢下班回来,跟梁可风站在天台围栏边聊天。
天色将晚,她们俩,一人拿着一个棉花糖,慢悠悠吃着。
抬头看着天空早早爬上来的月亮,飞机轰隆隆飞过,似乎伸手可及。
阿欢小声问:“风姐,你是不是跟明仔在一起了?”
梁可风:“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妈说的,六婆也这么说,她们说,你平时不回来,就是出去跟明仔同居了。”
同居?梁可风不否认:“不行吗?”
阿欢没想到梁可风承认的这么爽快,她舔了口棉花糖,好奇问:“那你们有没有……那个……”
“哪个?”
阿欢微微噘嘴:“你们肯定那个了,不然干嘛同居。”
她挽着梁可风的手,“你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一个人了。”
梁可风听明白了,她哑然失笑:“你妈和六婆也讨论这个?”
阿欢摇头:“那没有。哎,风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梁可风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已经结了。”
“哈?你们领证了?”阿欢诧异的下巴都要掉了,“你们领证怎么不告诉我们?你们也藏得太好了吧?”
说完她打量着梁可风,伸手想摸她肚子:“风姐,你不会有了吧?”
梁可风笑着打掉阿欢的手:“没有,你想什么呢。”
阿欢:“那你跟明仔结婚的事,我能不能告诉我妈他们?”
梁可风无所谓:“随便。”
“风姐,好羡慕你的人生,找了个那么帅的帅哥,说结婚就结婚了。”
梁可风吐槽:“你就羡慕我这个?没出息。”
确实没出息!
阿欢笑嘻嘻吃完最后一口棉花糖:“我更羡慕你一身飒爽的拳脚功夫。”
梁可风微微挑眉:“你也可以。就算我不在北角楼,周末也不要忘了勤练功夫。”
阿欢感叹:“你不在我就不行了,我打出去没有力道。我妈说我是软脚蟹。”
“还是练的少了。”梁可风拿着吃完的棉花糖竹棒子,瞄准几米开外的一个铁罐子,只轻轻一弹,
“噔”的一声,竹棒子轻松落进铁罐子里。
阿欢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你试试。”说完,梁可风往回走。
阿欢眯着眼,踮着脚,往前投掷,结果竹棒子连铁罐的边都没挨到。
她气得走过去,把竹棒扔进铁罐里,才大声喊:“风姐,你看,我也成功了。”
梁可风头都没回,“你高兴就好。”
阿欢傻笑着吐了吐舌头。
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知道梁可风结婚的消息了,纷纷开玩笑逼阿风请喝喜酒。
梁可风不让张扬,“马上过年了,年前找个时间就请我们北角楼的人一起吃个饭。”
剃头佬:“知道知道,我们不张扬,替你省着点荷包。”
好婶羡慕道:“阿风你嫁给警察,真是找了个好归宿。哎,到时候有合适的警察,别忘了给我们阿欢介绍一个。”
“妈!我才多大呀?!”阿欢忍不住吐槽。
好婶驳回:“你以为一说就有啊,谈也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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