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英睡不着,又爬起来开了电脑,加班整理财务数据,编制各种报表。
做财务会计的,平时的工作还是比较轻松的,但是每到本月末、下月初这两周里就很忙,忙得不可开交。像是每月末她扎帐后,就得要开始马不停蹄地编制各种财务报表了,监管单位要的、公司老总要的、销售生产营销等各个部门要的,她根据不同的目的做出各种数据报表来,统共要编十几份,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报表报表报表。
别以为原始账册有了,数据直接提取,做报表就很轻松。财务报表是要讲平衡的。差一分钱报表编不平的话,都要把原因找出来。
搞财务是很严谨的事情,看那些数据,眼睛都要看花。
所以你看那些老会计——不是说年龄大的会计,而是说在财务岗上干了五六年的老会计,绝对是各个都戴眼镜嘛,就是这么回事。
干财务会计工作唯二的两个好处是,工作好找,工作稳定。
但这个岗位,女人升职空间小,稳定就意味着工资不高。只是做会计,一个月税前七八千块钱顶天了。总之这个职业,富不了,但穷不死饿不死,就这样。
凤英对未来的发展没野心,只想就在这个国有企业干到退休,前几年过清苦点,熬到前辈退休,她就能上来做个财务主管,一个月拿个七八千块工资。到那时候正好囡囡该上初中了,这点工资加上存款,还是能给孩子一个好的教育环境的。
笔记本电脑是上个月咬牙花了一千块钱从邻居那儿买的二手货。电子产品是消耗品,这电脑外表看着新,但是风机卡卡异响,散热不好,开机用了一个多小时后键盘就要发热。
买这个电脑,也是想着自己在家里多做点工作,在单位上就能少加点班,便可以早点下班回家多陪陪女儿了。
时间是凌晨十二点二十分,凤英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倒杯水喝,才听见外面有人砰砰地拍她家门。
声音那么大,拍门拍得那么粗鲁,像有个乱走乱蹿的醉鬼正在外面砸她家门似的。
凤英有些害怕。
凑到猫眼里看外面走廊。只看见了惨白的走廊灯,没看见人影儿。
一定是躲在侧面的。
她便拿起电话准备发现情况不对就随时报警,一边,镇定地大声问是谁。
外头有个男人不耐烦地说:“是我。快开门。”
凤英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了,放下手机,暗骂了句神经病,然后冲着大门大声质问道:“你来干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永远在我们面前消失吗?”
常御在门外不咸不淡地回道:“要债。”
神经病。
凤英又暗骂了句。
“要什么债?谁欠你债了?”
“呵呵,虞凤英,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么快你就忘了,你还欠我两万块住院费呢!”
噢!
凤英捶了下额头。
是了,差点都忘了这事儿了。
她的确是还欠着他为她垫付的女儿的两万块住院费呢。
凤英把房门打开了。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她绝不是会赖账的厚脸皮女人,更不会用囡囡是他亲生女儿来向他索要抚养费!
她只想好话好说,请常御再宽限她两个月。
之前囡囡出院退了六千多的预交费到她的银行卡上,保险报账又回来了三千多块,堪堪就有一万块了。她上个月工资,加上下个月工资,还差个三千块才能凑齐那两万块。
她那几笔定期存款舍不得取出来,她稀罕那点定期存款利息。
开了门,凤英立刻跟常御好声好气说:“欠你的钱下个月我再还给你。下个月工资一发,我就立刻还给你。”
常御一身浓烈的酒气闪身进来,凤英的话尚未落音,他抬起脚后跟儿将房门哐当一声踢上,然后如一座大山般压下来,把娇小的凤英紧搂住,抱着人一个转身将她抵在墙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强势地捉着凤英的下巴便是一顿狂吻。
凤英剧烈挣扎,常御不为所动。
他像是要把凤英的腰都掐断了,下巴都要捏脱臼了,那么用力,那么深,那么狠,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搞得凤英和他都呼吸困难,脸色涨得通红。
直到他试图把舌头撬开凤英紧闭的牙关,凤英一开始负隅顽抗,终于不敌男人的力气,牙口一松,他一喜,再一秒,他嘶声一呼痛,狠狠推开了凤英。
血腥味儿迅速蔓延整个口腔。
常御红着眼恼火道:“虞凤英,你找死……”
啪!
他才是找死。
凤英胸脯剧烈起伏着,几乎是被推开的同时抬手就狠狠甩了常御响亮的一耳光。
凤英冷冷地警惕地盯着他,防着他再度乱来。
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和嘴里腥咸的鲜血的味道让常御狂狼的情潮急速退却,他慢慢清醒过来,看了看凤英,朝后退了一步,眸光黯淡,低低道:“对不起……”
确定他的酒疯发完了,凤英暗自放下心来,抬手狠狠抹了把嘴巴,又呸了口,那嫌弃样子叫常御扯了下嘴角。
凤英把房门大打开,走到一旁,让出道来,然后指着自家大门对他吼道:“你滚!也请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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