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岑傲雪出声,赵鄂果真停下。但那嘴角邪性的笑容,岑傲雪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被算计了,但看在慕容璃又晕过去的份上……她心理纠结了个遍。

最后才云淡风轻的说:“好吧,我承认我真心爱他,爱他到药石无医,想要和他相濡以沫,白头到头。行了吗?”

赵鄂再次轻描淡写的摇了摇头道:“不行……就在刚刚,在下已经决定,换一个收诊金的方式了。”

“赵鄂……别太过分。”

岑傲雪正艰难收敛自己涌上心头的怒意,没成想,她以为正昏迷的慕容璃,却突然说话,也不知他到底晕没晕,又偷听了多少。

杀了赵鄂的心的有了。

“在下思考了一下之后,还是觉得,真金白银更适合我,所以我是想要钱,王爷,您不会给不起吧?不过,若是您愿意用王妃的做诊金,在下此生,愿做你的随行医师,效犬马之劳。”

“好啊,五个姨娘都给你……”

……

岑傲雪忍了又忍,好在,赵鄂是真的开始看病了,只是他一掀开包裹在慕容璃胸口上的那白纱,就引得身体主人的一阵抽搐。

“疼?”

“嘶……你说呢?”

“你二人方才大婚不多时日,大婚前王妃身体抱恙,如今王爷的身体又遭受如此重创,这放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啊……在下实在是不能不忧心,莫非王妃和王爷的结合,并非天意,甚至触怒了天公,才使得王爷由此一劫难……”

“想必阿雪早烦了他了,且先出去讨个耳根清净吧。”慕容璃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岑傲雪也的确不想在和这个嘴炮在一个屋檐下。

衣袖一甩,就干脆的出了门去。

舟车不一定劳顿,但她的的确确是饿了,就在慕容璃满脸病态,躺在床上就诊时,岑傲雪在嘎嘎炫饭,反正现在人是死不掉了,她不干饭,哪来的力气,哪来的照顾伤员?

只是岑傲雪不知道的是,当她带着寒香离开后,屋子里剩下三个男人,却干出了这样的事情。

慕容璃一见岑傲雪的身影走远,就要自己支棱着起身,眼看着因为他的动作,再次渗出的血液,画成了一条鲜红的线。

“王爷!你别乱动啊,王妃又不是不回来了。”茂生着急的飞扑过来,手抵在慕容璃身后,为他节约的力气。

慕容璃下意识的想笑,却因此带动了呼吸,胸口处猛地一疼,好吧,他选择老实躺着。

“鄂弟……为兄有一事相求,你一定要帮帮为兄啊。”慕容璃眼中含泪,加上他那副凄惨的模样,向来爱同他拌嘴的赵鄂,脸上也多了几分于心不忍。

赵鄂:“何事?事先说好,我不一定帮你,你这伤虽看着唬人,到底只是皮外伤,加之你劳累过度,体力透支,才会精力不济。别以为你装作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样子,我就会可怜你。”

“为了为兄后半生的幸福,就有劳鄂弟将我的伤势夸大,我不求鄂弟怜惜我,权当可怜我一把年纪,好不容易遇到了心悦之人,但她心中的防备甚厚,都说女子的心肠最为柔软,如今我已然受伤,想借此良机,惹得她的怜惜……哪怕一分也好。不知鄂弟可愿,祝为兄一臂之力?”

慕容璃声泪俱下,赵鄂愣了愣:“你倒是好算盘,可还记得我至今一人在山中孤苦无依。”

“这不是你喜欢的田园生活吗?我要举荐你到皇宫当御医,你也看不上不是?”

“我是说我还没成亲。”

……

总而言之,慕容璃到底是说服了赵鄂,同他演戏,将他的伤势吹的有今天没明天的,而这一切都被茂生听在耳里,他听得心惊肉跳,着实为他的王爷捏了一把冷汗。

王爷的初心固然是好的,但骗人总归是不对的。埋下这样一个后患,总让他担心有露馅的一天。

所以,当岑傲雪干完饭,带着饭菜返回房中,却发现赵鄂坐在桌边吃茶,不仅还没离开,甚至看起来是在等她。还有那茂生,小眼神总往他身上飘。

“还有什么事吗?”

瞄见床上的慕容璃,闭着眼睛,伤口已经重新包扎,只是原本褪到腰间的衣服,褪的更下了,露出布满了刀痕的腹部,凸起的血管涌动着,只一眼,岑傲雪便把目光转移到了赵鄂脸上。

赵鄂:“王妃好雅兴,带着满身饭菜香就来了。在下在这里等王妃归来,自然是为了叮王妃,王爷的伤势日后要如何料理。”

“你用纸笔写下来不就好了,再说还有茂生可以记着,非等我干什么。难道没我允许,你的腿就不知道怎么走道了?”

岑傲雪清晰的发现,赵鄂脸上的笑容崩塌,转而有点阴沉,她在心底偷笑,噎她的人,她也得噎回来。

“王妃说笑了,只是王爷的伤势,着实不容小觑。下人固然有心可记,可到底王妃才是那与王爷同床共枕之人。说来起初倒是我掉以轻心了,王爷这伤势……”他长长的叹息后,才继续道:“唉……若是不好生料理,日后恐难再成大器,王妃总不想年纪轻轻,守着天下第一美男,却只是空守着吧?”

赵鄂说得语重心长,痛心疾首。可他越是这样,岑傲雪就越觉得不像真的。她语调轻松,似乎全然没把赵鄂的话当回事:“这样不是挺好,得少多少烦心事啊。”

“王妃!你可知这胸口上的一刀,看似未贯穿身体,实则已经伤到了心脏血脉,若不是王爷体内有真气护体,再加上许是上天庇佑,才得以生还,听闻王妃是个善心人,为何对王爷却如此漠然态度,在下听了委实心痛,更何况如今王爷尚且要忍受病痛,诸如此类的话,王妃往后还是莫要在网页面前说起罢……病者最忌忧心,尤其王爷的伤本就在心上。”

……

岑傲雪越想越是生气,她哪里就漠然了,不是那个什么赵鄂先和自己说话没大没小,毫无分寸感的么?怎么到最后,他成了苦口婆心的规劝者,她成了那冷心冷肺的没良心。

越是想着,岑傲雪手上的劲头就愈发大了。盛着饭菜的勺子,被她使出了匕首的感觉,直直地送进了慕容璃的口腔。许是顶到了慕容璃的上颚,他不满的哼唧了一下。

慕容璃:“阿雪,要不我自己来吧,我手上到还有劲。”

“不行,要是王爷突然呜呼哀哉了怎么办?我可不想守活寡。”岑傲雪继续一口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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