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幻化成妖的二位,没有任何经济基础。他们家的灵贝,是由毛动天辛苦帮别人抄秘籍所挣。

毛动天答道:“灵贝易得,秘籍难得,我每抄写一本秘籍,抄写的同时,秘籍的内容也记到了脑子里,一举两得,又能学习,又能挣钱。”

楚子虚也想过帮他分担一些抄写重任,可是鼠目寸光,先天不足,自己看书都困难,每每都要毛动天念给他听,更何况抄书,真怕给人家的秘籍抄乱串行了,害人家练得走火入魔。

因此,毛动天不但自己要勤修苦练,还要像个先生一样,把书本上的知识,口口相传给楚子虚。好不容易有了些闲暇,又要抄书养家糊口。

毛动天走后,楚子虚无聊便想喝点米酒解闷,发现米酒坛子见底了。

楚子虚准备去买米酒,翻箱倒柜半天,只找到几枚小灵贝,他自语道:“怪不得小猫非要接这个破活儿,去那么远抄书。”

他想起话本里,或是男耕女织,或是男子寒窗苦读,女子卖绣品供男子考科举,中状元后,回乡娶女子等等情形。而自己,对这个家,毫无贡献。

到了第二日,毛动天回到家里,楚子虚不知从哪弄来一锭灵金,闪着灿灿金光,照的满屋熠熠生辉。

他手里捧灵金,向给毛动天炫耀,脑子里改编着话本的桥段,正准备开口说:“猫郎,你日后功成名就,可不要辜负人家。”

毛动天面色阴沉,凌厉的目光往楚子虚拿着灵金的手上一剜,冷冷道:“你怎么又去偷窃,快给人家还回去。”。

楚子虚一脸无辜说道:“我没偷,这灵金本就是我的。”

楚子虚只觉心口有一阵剧痛,委屈得眼泪哗哗掉下。几百年,自己依着毛动天口中的道德活了几百年,最后连这点信任都得不到。

毛动天一双杏眼怒瞪,痛斥道:“不止偷盗没改,怎么现在还学会撒谎了。”

“砰!”

灵金掉到地上,用来桎梏人类的衣服层层摊下,柔软的布料缱绻褶皱,像一团不可名状的乌云,扼杀掉所有的阳光。

一只老鼠从沉闷的乌云下钻出,爬到进了床下的阴影,藏匿在最深的角落。

楚子虚藏在了床下不出来,毛动天以为楚子虚做了错事,心中惭愧,胆小得躲了起来。便未再理睬毛动天,自顾自出去了。

过了半天,毛动天回来,手里拿着一坛米酒,放在床边,说道:“我把米酒给你买补上了,你喝的太快了,我去学学怎么酿米酒,以后我亲自给你酿。”

一阵沉默,床下没有任何动静。

毛动天又说:“我出门时,碰见山神的儿子了,他说明天要过来找你玩,你可不许教他赌博哦。”

床下依然没有动静。

毛动天叹了一口气,继续耐心的说道:“我向来易怒,过了几百年,还是没改好,是我不对,吓到你了。我第一次做人,原谅我,好吗?”

室内一片寂静。

毛动天心底一沉,低头看去,床下空无一物。

他走了,没穿衣服,没拿灵金。

毛动天心中便是一阵慌乱与不安,发疯似的找大老鼠,书斋、油店、药铺、酒楼、赌坊……

没有,都没有!

夜色如墨,轻风带着几分凉意吹过,毛动天打了个寒战,突然想起楚子虚怕冷,脑子里便闪现出他哆嗦的身影。

他穿越了一条又一条灯火通明的长街,路过一个光影交错的地方,只有那个地方没去过:尘凡院。

据说,那是一个神仙去了,都甘愿沾染红尘,跌落凡间的地方。

天已经黑了,院外墙上挂了一排大红灯笼,把夜空映成暖色,院内丝竹之声不绝于耳,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一群娇艳欲滴的美貌女子,表演着各自擅长的绝活,或弹或舞或吟或唱,花红柳绿,好不快活。

毛动天左脚刚踏进门,立刻就有女子左右围上,她们身上散发出各种交织的香味。

一位容颜娇丽的女子缠着毛动天的胳膊,轻启朱唇:“这位公子,有熟识的莺花吗?”

“无。”毛动天虽然不知“莺花”是何意,但他知道肯定不是一种花。

另一位窈窕多姿的女子说:“那公子应该是初次来吧。”

“是。”毛动天颔首道。

“公子是要吃酒,还是住店?”女子问道,声音像是在挠痒痒。

“找人。”

“嘻嘻嘻,来我们这里都是找人的~。”女子巧笑嫣然,拿出手帕半掩着嘴部。

“公子看看花名册,可否有您要找的哪位莺花?”另一位女子说着,拿过来两本封面精致的册子,每本约有两寸厚。

毛动天没有接过册子,开门见山,“我找一个男人。”。

“男人?我们院可没有小倌呀。”女子挑了挑眉,用尖锐的嗓音说道。

“姑娘,你们有没有一位客人,看着大概十六七岁的年纪,神清骨秀,貌如好女。”毛动天淡然道。

此话一出,两个女子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毛动天从她们的眼神中看出:肯定有这位客人。

“劳烦姑娘带我去找他,我是、我是他朋友。”毛动天说道。

两个女子面面相觑,不敢多言。

毛动天想了想说:“二位仙子,在下有急事告诉他,说完就走,绝不会影响你们生意。求仙子行个方便。”

毛动天长相绝佳,就算不带什么表情,也足以让风尘女子满目惊艳。稍微说了句好听的话,就让其中一位年纪尚轻的女子,倒戈了。

这位女子的年龄也不过豆蔻年华,一脸娇憨,她扯了扯毛动天的衣袖,将其拉到一边,悄声说道:“倒是有这么个小少爷,长得眉清目秀,莺花们都抢着伺候,最后他点了个红牌,住下了。不知是不是公子说的那位。”

“有劳仙子引我看一眼,倘若不是,在下便走,不再叨扰。”毛动天掏出五十两灵贝,递给女子:“麻烦仙子。”

女子收下了灵贝,示意毛动天跟她走。五十两,在女子的眼里,能买两盒“锦霞染”,陪客人喝一杯酒,小费才五两灵贝。不挣白不挣。

三楼是莺花的卧房,女子趁乱端起个酒壶盘,带他走到一间屋子门前,门上挂了一支折柳,这就代表屋里有客人了。

女子叩门,“柳姐姐,我给您添酒来了。”

“进来吧。”女子朝毛动天使了个眼色,推开了门,毛动天悄悄跟了进去。

屋内昏暗的烛火晃动,照的黄梨木家具笼上一层暧昧的轻纱,地上散落着各种材质的酒杯,斑驳凌乱,雕栏玉砌的拔步床上,挂着烟粉色纱帐。

一个衣襟半开的女子坐在重纱幔帐里,半倚着镂空花纹的床柱,满面潮红,眼帘微阖,她一双欺霜赛雪的藕臂把一个脑袋搂在怀里。

毛动天瞄了一眼怀里巨婴的背影,不用多想,一眼便知,正是他家的大老鼠。

气!好气!好气呀!这个始乱终弃的脏老鼠,吃、喝、嫖、赌,真真他、娘、的占全了。

毛动天对着年轻女子点点头,示意就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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