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昭宁憨笑着点点头,“多谢婶子,这已够应付我们大人了。”
刘婆子望着对方一双弯若银月的澄澈眸子,不知怎地,一句“再坐会儿呗,陪婶子唠嗑唠嗑”便脱口而出。
秦昭宁却摇摇头,“婶子不是说是鬼嫁娘害了唐家嫂子吗?我得去帮着抓鬼了。”
“抓、抓鬼?”刘婆子嘴角微抽。
“是啊,抓鬼。”她又叹了口气。
“唐家嫂子真是可怜,年轻时同丈夫闯南走北,以为了回家就能安顿下来,没曾想丈夫不疼孩子也长不好,还遭此大祸……所以甭管她是被鬼杀的,还是被人杀的,我都得为她找到凶手。否则她便成了无主孤魂了。婶子你说是不是?”
刘婆子怔怔地望着她点点头,又听秦昭宁道,“婶子可是村中心地最好的,好人有好报,唐家嫂子在天有灵,定会保佑婶子的。”
说罢,她便毫不犹豫站起身来。
“诶,小郎君。”身后的刘婆子语带踌躇,声音也压得很低,“我方才想起一个事儿,但是不确凿,你能不能不同你们大人说?”
秦昭宁心下微松,却也没答应她,只转过身来道,“那我就陪婶子多唠嗑几句呗!”
“你提起前夜烧纸,我就想起一件事。”
刘婆子手上给她倒着茶水,这一次却没有倒满。
“那一夜我和我家那死鬼在吵着,听着隔壁唐家好像有些动静,但我也没太留意究竟是不是,光顾着和我家死鬼争论了。”
“婶子,是什么样的动静?是争吵声吗,还是别的?”
刘婆子细细想了会儿,面色却有些古怪,“不像争吵声,我们这儿隔音都不太好,寻常家里有个什么的,多吵两句整座村子的人都能知道。若是他们家争吵,我在隔壁也是能听到的,不像争吵的声音,倒像……像是那啥的声音。不过声音挺低的,我听不太清。”
“那啥?”
刘婆子神色尴尬,“就是那啥,男女还能干啥。小郎君,你也是个男人,你真不懂吗?”
“啊?”秦昭宁似懂非懂。
“不过兴许是我听错了吧,唐川不是没回来吗,唐家娘子也不是这种人呢……往常也没见过什么人出入她家中呀。”
秦昭宁突然想到周仵作所说的“牝户内壁有些许擦伤”,算是听懂了,万分惊喜!
“那啥的声音,多久停的呢?”
刘婆子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唐家娘子出门烧纸了,这不就停了吗?我前脚出来,她后脚就出来了。但……兴许不是吧,我本来也听不真切,而且出来烧纸时她神色也没什么异常。唉,谁又知道呢,贫贱夫妻百事哀啊,他们家这么穷……”
秦昭宁略一思忖,大约有了判断,又顺着她的话问:“那唐家夫妻早些年是在哪讨生活的,怎讨了这么久,还是一贫如洗呀?”
“谁知呢!我们以前也问过,他们说得含糊,就说哪儿都去过,运气不好,赚不到钱。但我猜应当是蜀州那一块的,因为唐家娘子的绣工同以前我在城里铭绸轩见着的蜀绣一般,针脚平齐紧密,走线平滑顺畅,精致极了!”
“蜀州?”秦昭宁突然有些着急去寻徐知砚了。
她将盏中茶水饮尽,“多谢婶子款待,这茶水真好喝,是哪里买的?”
刘婆子拍起蒲扇笑起来,“这不是婶子买的,是你刘叔不知从哪寻来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茶,觉得太甜了些,婶子喜欢喝稍涩些的,小郎君若是喜欢,便拿一些回去。”
秦昭宁摆摆手,“不了不了,下回想喝时再来叨扰婶子。”
“那敢请好!”
秦昭宁途径院子时,瞥见门边角落里放着个大碗,遂指着那大碗问道:“婶子家中还养狗呢?”
“别提了,晦气,前几日不知上哪吃了坏东西,毒死了,已经埋了。”
秦昭宁颔首,眸色微沉也不再多言,同刘婆子道了别便往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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