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闵乔担心地问。

医生心虚地挠头按笔,在病历单上写了几笔谁也看不懂的符号。“我会给你们开一些药,并请上帝保佑你们。”

“上帝……”

闵乔无助地望向病床上的男人。

严敬存笑了,医生的意思大概是说医生尽力了,让他自求多福。世界最顶尖的医生也不敢说能治好所有的脑部疾病,何况是在这个经济不发达的地方。

戚泽很高兴兄弟还记得自己,这是亲兄弟。“要不转院吧?去美国治疗呢?或者回国。”

“先别告诉家里,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消息。”

严敬存庆幸自己失忆不是失智了,他有很多对手,严家也有很多对手,多少人巴不得他出事。“严氏继承人失忆”,“严氏继承人脑部生病”这样的新闻一旦传出去,一定会被有心人利用,大做文章,打击他和严家。

“都听你的。”

出院回家,严敬存看着路上陌生的风景,有些怀疑自己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但回到橡树园后,他很快相信这里是家,这栋房子给他的感觉是舒适随性,熟悉安全。

严敬存试探性地伸手拉住闵乔的手,发现他果然没有拒绝。他借着头晕,把全身力量压在对方身上,闵乔用肩膀扛着,抱着他的腰把人扶住。

“敬哥,哪里不舒服吗?头疼吗?”

“嗯。”严敬存下巴撑在他的肩膀,眼睛微微眯起,还说不是他老婆?

柏恒看两人的姿势有些怪异,严哥出了车祸身体不好,那也不该抱着贴在一起吧。

戚泽看兄弟受伤了还有心思调戏小情人,心里放心多了。

“敬存,你先休息,工作等伤养好再说。”戚泽转头交代闵乔,“敬存就辛苦你照顾了,我们在隔壁,有事随时叫我们。”

“嗯。”

柏恒感觉更奇怪了,戚哥这话说的?口吻像是交代...弟妹?一个电话打过来,他还得去警局和交通局处理车祸的后续事宜,没来得及细想。

人都走了,严敬存问,“我们卧室在哪?”

闵乔扶着人走到主卧,“这间。”

严敬存居高临下扫视一遍,两米宽的大床上,被褥滚得凌乱,床单上有不明干涸的痕迹,四角裤皱皱巴巴地扔在床边,床头挂着的领带暧昧地打着结。

看尺寸那绝对不是他的四角裤,床头柜上的兔子台灯也不像他会喜欢的东西。

闵乔耳尖泛红,本来是两个人造成的,现在敬哥想不起来了,剩下他一个人莫名尴尬。那天吵完架,他最后还是把兔子台灯搬了回去,听男人的话不分居。

可车祸来的太突然,他这两天一直陪在医院,也没人整理房间。

严敬存向里迈两步,脚下踩到了一片塑料包装,他看了一眼垃圾桶,又看了一眼闵乔。

“不是我老婆?”

“不是...我们……”闵乔支支吾吾解释不清楚。

“你别告诉我这是我一个人用的。”

“不是一个人……”

“那是和谁用的?”严敬存盯着他红透的耳根打破砂锅问到底。

闵乔脸上灼烧得冒热气,眼睛被蒸的湿漉漉的,小声回答。“我们一起用的。”

严敬存挑起他的下巴,两人平视。“不是我老婆和我上床?”

“你...说...我们……”圆圆的眼睛委屈地眨巴眨,闵乔不懂,欺负人的属性是天生的吗?严敬存怎么失忆后更会欺负他了。

他不能趁敬哥失忆骗他,诚实地说,“我们是情人关系。”

“什么?”严敬存皱眉,“你是说我在外面找情人?”这怎么可能?

闵乔把两个人过去几个月的事情详细描述一遍,担心敬哥恢复记忆后说他趁机高攀,他特意强调他们不是恋人关系,可男人听完脸上写着三个字,“我不信”。

严敬存一把搂过对方的腰,低头亲了一口,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发生过关系的两个人是掩盖不了的,突破了社交安全距离,一举一动都在亲密距离范围内,不自觉透漏着对对方的占有欲,对彼此的身体无比熟悉,拥有彼此身体的享用权。

闵乔张嘴迎合,任由男人的舌长驱直入,唇瓣被轻轻咬了一下,他也乖乖地不反抗。敬哥躺在病床上时,他承诺过,只要敬哥平安醒过来,他再也不和敬哥吵架了。

“不喜欢我吗?”

闵乔咽下混合的口水,无法回答。严敬存说过他们之间不谈感情,不能谈喜欢与爱。

反而失忆后的严敬存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忘记了过去的许多事,也忘掉了心理束缚。压抑的感情逐渐释放出来,占据了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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