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枫华的室友辞职走了,双人间的宿舍就剩她一个人。

回去,冰冷的墙壁边只有一张冰冷的床。她会关了灯,望向一言不发的天花板。将神里绫人变得模糊不清的脸刻在上面,默默流泪。

像一只可怜虫。

回不去的家乡和无望的爱人让她觉得孤独又脆弱,需要些同类的陪伴。

此刻丝绒沙发上她手边的手仍然没有移动,通过接触的方寸皮肤传递给她些许温度。

比起冰冷的宿舍,这一点点温度变成难以抵挡的诱惑。

她放好茶杯,纤长的手指完全覆盖住莱欧斯利的手背,侧身靠近,用自己的嘴唇试探的靠近他的嘴唇。

和手指一样,他也没有躲避,沉默的配合她的动作。

上次是半梦半醒间,莱欧斯利许多体验都很模糊,这次很清晰。

柔软,细腻,带着淡淡的女孩子专属的香味。

即将陷入另一种沉迷时,他微微和枫华拉开些距离,确认,“你知道这不会成为你的优势吧?”

枫华眼中满是迷蒙,“什么优势?”

她只是不想一个人度过今晚罢了。

比起再费心找可能会放她鸽子的人,还是找有过经验的他比较方便,一次和两次区别不大。

莱欧斯利思考如何不冒犯她的解释自己的意思,极有可能只是他想多了。

“当我没说。”

枫华一时真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也不敢多想,怕再想一会儿就记起他是老板了。

他放在她腰后的温热掌心泛出的阵阵潮气,她将话题拉回她想要的方向,靠在他耳边轻轻说:“你的手心在出汗。”

“我可能,有点紧张。”

紧张的打破自己的规则,陷入和女员工的不恰当关系中。

她的手指解开他的领带,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胸口长长的疤痕,一直往下。

紧张感缓缓褪去,模糊清晰的记忆和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混在一起,越来越真实又模糊。

清晨,机械的洛式扩音机准时唤醒梅洛彼得堡。

莱欧斯利在自己的宿舍醒来,睁眼看见床另一边还躺着一个人一时有些不习惯,顿顿才想起昨晚的事。

他鬼迷心窍,又和女员工过了一夜,不过确实让人食之入髓。伸手用粗糙的手指在枫华微蹙的眉上划过,怎么睡着了都不开心。

最近好像总是看见她不开心,要么眉眼紧皱,要么一个人偷偷流眼泪,只有昨天说到涨工资的时候兴奋了一点点。

她和柴尔德确实各有各的优点,对他来说,只要能干活,服从性高,选谁做主管都无所谓。不如……反正梅洛彼得堡的事都是他说了算。

莱欧斯利意外自己脑袋里居然冒出这种想法,不能这样,一旦公私不能分明,早晚会出事。

想到这里他又想会不会真的是美人计,之前那次或许是意外,彼此都不清醒。

昨晚是理智的成年人做出的有目的的决定,他不清楚她有什么目的,可以猜测她有任何目的。

想走捷径算不上什么稀罕事。

他收回手,望向天花板,喃喃自语,“一晚两晚都不会改变什么结果。”

昨晚大概很耗费精力,身边的人还睡得很沉,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他得起床了。

这几天水下在升级安防系统,昨天说有几个采阅端口要更换位置,得他确认放在哪里。

他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给枫华留张纸条,说昨晚占用了她的时间,今天给她放一天假,然后轻轻拉上门出去。

门缝合闭的瞬间,枫华睁开眼睛,左看右看,确认屋里只剩她一个人后长长舒了口气。

她在洛式扩音机响起的时候就醒了,正准备起床感觉到莱欧斯利好像也醒了。

昨晚在莱欧斯利办公室后又一起到他宿舍,一路上他们都没怎么说话,后面也是做得比说的多。

何况是现在,孤独的情绪褪去她更不知道和他说什么,总不能大早上躺在一块聊涨工资。

怕莱欧斯利去而复返,她迅速起床洗漱完,穿上昨天的衣服。

脑中突然浮现出莱欧斯利的自言自语,一晚两晚会改变什么结果呢?还有他昨晚说的成为她优势什么的,究竟什么意思。

左想右想,只有可能是晋升了。

他们这种关系做这种事的确容易引起一些误会,从酒店出来他就说过公私分明,那时候已经开始暗示了。

得想个办法消除误会。

她摸摸口袋,掏出一把特许券。水下可以用特许券买到一切东西,当然包括一些服务。

她不是很了解行情,公爵收费标准是怎样的。

管不了他要多少了,她只有这么多,平等把手中的特许券分成两份,放在莱欧斯利枕头上。

然后收拾完拼命往工作岗位赶,还是不可避免的迟到了二十多分钟。

她顺着墙壁偷偷摸摸溜办公室,坐到工位上时偷瞄了一眼前面的豪斯先生,暗自庆幸没有被发现。

“一向守时的东云小姐居然会迟到,难道是因为豪斯先生要离职了?”

坐在她对面工位的柴尔德突然开口引来豪斯的目光。

豪斯从文件后抬头,推了下眼镜说:“下次注意,不论我离不离职都不能懒散。”

“好的好的。”枫华连连点头。

因为竞争,柴尔德最近总针对她,今天确实是她自己的原因。

过了没多会儿,豪斯说昨天生产东区反馈有几台机械坏了让她过去看看。

明明东区是柴尔德负责的区域,但她反抗无果,只得带着工具过去。问题比较棘手,她搞了大半个上午才修好一台,后面还有两台。

抓紧时间上午还可以再搞好一台,想想还是算了,这个工作做完又会给她安排别的她不喜欢的工作,何必呢。

她带着水杯找了个没有采阅端口的废弃管道,打算安静摸会儿鱼等待午休。

“枫华。”

管道口忽然探进来一个脑袋。

枫华抬头看过去,是放她鸽子的那位维克托。回来听说他请了几天假,现在终于露面了。

维克托看着浓眉大眼,偏方的下颌角,给人一种老实憨厚的感觉,不像有很多心眼子,以为相处起来会很省心,还是把她一个人抛在入口以及买那种映影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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