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胜男敏锐的察觉到,问道:“你认识他吗?”
她这么问说明还不知道前因后果,也是,周京煦和陈开被关了起来,肯定还没来得及和她说这些。
既然要合作,沈沛荌也不想隐瞒,“我找他买过股票。”
楚胜男自是没听出来,“买股票?看不出来你还买这些啊。”
沈沛荌看了她一眼,接着说:“买的沪善盐号的股票。”
楚胜男的脸色陡然就变了,转头,再次上下看了她一眼,“什么意思?你,你,你不会是?”
沈沛荌迎着她的目光:“是我。”
楚胜男指尖颤抖,被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她对他弟弟的利用,还是该庆幸她对自己的坦诚。
她突然想到周京煦和她说让她去找苏小姐的时候陈开的表情,看来他俩是已经知道了,原来两人因为她生气竟然是这个原因。
“为什么要和我说?你就算隐瞒我我也不会知道。”
沈沛荌本来以为她会生气,但看她的表情,除了一开始知道事情后,脸上有过惊讶,茫然,无措,但完全看不出生气。
“我只是觉得既然合作了就应该坦诚。”
她的话让楚胜男一时不知道所措,别扭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此刻想的和陈开想的一样,周京煦真是疯了!
本来她还在担心,看她柔柔弱弱的帮不到什么忙,现在,呵,完全不担心了。
周京煦这是给她找了个更厉害的女版周京煦!
“你和沈老板什么关系?”
车里本来已经安静下来,她冷不丁的一句提问,就连阿二都忍不住好奇起来。
“我和沈沛荌是好朋友。”
“原来是这样。”
楚胜男若有所思的点头,她这么一解释,好像觉得也没那么讨厌她了。
车子到了停尸房门口,沈沛荌跟着楚胜男下车。
门口值班的门卫一眼就认出来楚胜男,开门放她进去。
田春来的尸体刚被拉回来不久,还没来得及安置,尸身上随意盖了一层布。
“怕就把头转过去不要看。”
虽然知道她的身份,但楚胜男还是再次提醒道,见她似乎真的不怕,这才把尸体上盖得那层布掀开。
因为在外面被冻的久了,田春来的尸体还是僵硬的呈弯曲状,如果此时贸然去掰直,那么他的手和脚肯定会直接断掉。
他的眼睛,鼻子,耳朵,都有不同程度的出血,并且血的颜色是黑色,楚胜男采了一点鼻腔附近的血放进溶液里,果不其然,是中毒。
胸口的那把刀从背后直接扎透,衣服上大面积的血已经染红,说明凶手动刀的时候他还没开始毒发,死了之后才开始毒发。
楚胜男把尸体翻过来,这才发现田春来背部血肉模糊。背部被接连划了很多刀,深浅不一,最深的直接割掉了他背上的一层皮,深可见骨。
楚胜男工作的时候很认真,做完尸检之后才开始说话,“看来杀他的这人和他之间有很大的仇恨,死了还对着他的尸体砍了这么多刀。”
她摘下手套,转头看向旁边的沈沛荌,除了脸色有点苍白之外,没瞧见有其他不适。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出来,递给她,
“别强撑着,吃颗糖会好点”
“谢谢。”
沈沛荌伸手接过。剥开糖纸,糖进口那瞬间,酸味溢满口腔,这才压下了那股反胃的感觉。
“你很厉害。”
两人此时往外面走,沈沛荌对着她突然就说出了这句话,很真诚的夸赞,楚胜男听出来了。
她无所谓的说:“这有什么厉害的,整天和尸体打交道,外面的人都怕碰上我,怕沾染了晦气。”
她的话让人听不出来情绪,话里话外都是不在意,似乎已经适应外界对她的看法。
沈沛荌还是认真的对她说道:“你做了很多人不敢做的事情。在他们眼里,避讳的不是你,而是他们自己的害怕懦弱,因为他们做不到,而你却能做到。”
这还是楚胜男第一次听到这种回答。
就连她的亲生父母都觉得她做这份工作不得体,给他们丢人。每次回去,左邻右舍都对她指指点点,有小孩子从她旁边经过,都要被抱回去拜一拜熏熏香,就怕被她沾染了什么晦气。
她别别扭扭的,嘴里说着:“我才不在乎这些。”
往前走了几步后又停下,转身看着她,笑了出来,“你也很厉害。”
沈沛荌也看着她笑。
就连阿二都察觉到两人的变化,明明下车之前还互相不说话,去了趟停尸房之后回来就变了。
两人在车上一问一答,颇有默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
幽深的巷子口,即使有路灯也显得很诡异,尤其是这里刚刚才发生了杀人案件。
警戒线还没撤去,留了一个警察在这里守着,防止案发现场被破坏。
“什么人?”
有灯光闪过,值守的警察立马警惕起来,出声询问。
“侦探社的,过来查案。”
值守警察眼见巷口走过来三个人,打着手电筒,出声的正是阿二。
“吓我一跳,还以为谁呢。”
虽然侦探社现在陷入嫌疑人风波中,但大部分人还是相信侦探社的,这值守警察态度也客客气气,放他们进来。
案发现场还能闻到很浓重的血腥味,沈沛荌看了一圈,除了墙上喷射的血迹和垃圾箱里的血迹外,现场确实处理的很干净。
“那把刀呢?”
“那把刀就是市面上最普通的刀,什么都查不到。”
沈沛荌想到田春来背上深浅不一的伤痕,如果真的恨急了,应该每刀都下死手,怎么会有深有浅呢?
“在想什么?”
楚胜男见她对着墙壁一直没说话,推了她一下。
沈沛荌回神:“没什么。你说警察在死者手上发现了侦探社的徽章?”
她想到刚才楚胜男在车上和她说的,因为发现了侦探社的徽章,所以警察局才给周京煦打去了电话。
楚胜男刚准备答,旁边值守的警察就先出声,“是啊,我们警察到的时候,那徽章就放在田春来掌心呢。”
沈沛荌问:“是摊开的?还是握着的?”
值守警察立刻回答道:“摊开的,我记得很清楚,一下就看到了。”
“那就奇怪了。”
楚胜男:“哪里奇怪?”
沈沛荌看着垃圾箱的方向,一字一句缓慢说着:“一个侦探社的徽章对田春来说根本没用,他为什么一直拿在手上呢?如果是想提醒他的死和徽章的主人有关,那肯定会死死的攥紧徽章,现在徽章是摊开放在手上的,那就说明...”
“那就说明这徽章是凶手故意放的,目的就是嫁祸侦探社!”楚胜男激动的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难怪,她在查看田春来手掌时,发现他掌心并没有任何利物压过的折痕。
“周京煦和陈开昨晚还去过什么地方?”
楚胜男刚想说,突然意识到不妥,看了眼站着的阿二和值守警察,眼珠转了转。
沈沛荌立刻懂了,看来是不能让其他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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