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撕心裂肺的哭声从满是血腥味的房中传来。

扶苏落在嬴政身后,看着宫人把被包好的新生儿抱到他跟前。

原本还在大哭的婴孩被嬴政接过之后,神奇般地就安静下来。

他听见父王说,胡亥,就叫胡亥吧。

“小胡亥,以后你就是我弟弟了。”

扶苏走上前,温柔地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打圈,想逗逗自己这个新弟弟。

不成想,原本安静下来的胡亥又突然哭闹起来。

扶苏被吓得收回手,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他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把胡亥惹哭了。

嬴政见胡亥又哭了起来,之前舒缓的眉头又皱起来,他对扶苏说:“好了,人你也见到了。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

扶苏应下,行礼后快步向外走去。

嬴政瞥向扶苏离开的背影,他好像很急切,他想着。但转眼他的注意力就被胡亥吸引过去。

殿外,扶苏快步走下台阶,他快速用手掏出一直戴在身上的古玉,嘴里还发出嘶嘶声,好似被手里这块玉烫到一样。这还是扶苏头一次失了仪态。

但很快,他手里这块玉的温度就降了下来。等到古玉又变成原来的温度之后,扶苏便又重新把它塞回衣裳深处。

他刚刚确实被这块玉烫到了。从父王叫出胡亥的名字之后,他胸前的玉就好像一直在升温。并且以惊人的速度变得让人无法忍受。

扶苏站在原地,神情疑惑。从他带上这块玉后,好像还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莫名其妙升温,好像要将他焚烧。

而且,不知为何,伴着炙热的,还有一丝悲伤。

这丝悲伤从他的心底裂缝中溢出,让他的心变得很不舒服。

可他为什么悲伤呢?明明没有任何事情需要他悲伤。

扶苏想不明白,他站在原地,肆虐的冷风唤醒他的沉思。他裹紧斗篷,这件斗篷是姑姑送给他的,很温暖厚实。

随即,他在寒夜中独自一人回了自己宫中。

大雪很快落下,在黑暗中扫去他离开的痕迹。

翌日清早,扶苏从噩梦中惊醒。

夏时及时递上热水,“公子,没事吧?”昨晚扶苏回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他有些担心。

扶苏痛苦地扶额,接过热水猛灌了一口,人这才有些回神。

他摇摇头,虚弱地朝夏时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虽然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砰的一声,扶苏躺回床上。眼睛直直地望着顶上的帷幔,被子随意地搭在身上。

他又不记得了,刚刚的噩梦的内容。

不知为何,他有些不安。

“公子。”夏时担忧地又唤了扶苏一声,上前为他把被子盖好。

扶苏看了一眼窗外,天还黑着,他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把灯熄了吧,我再睡一会儿。”

昨晚的雪很大,宫墙上盖了层白被。扶苏再起来的时候,主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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