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上官玘就迫不及待的说:“我从家中带了可靠的仆从两人,这几日先在屋外守着,以免有什么麻烦。还带了些吃的,今日匆忙,灶台还不知是否可用,先吃些现成的!”
白露忙先接过食物,拿去厨房。
芷儿喜悦,心想,这上官玘好像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似的,凡事考虑周到,有这仆役在,自己就不需要怕田允章来找麻烦了。因此问道:“仆役多少钱一日?”
“嗯?”上官玘诧异。
“我是问仆役要使多少银子?”看上官玘没有反应,芷儿转身,在前厅一堆箱子里打开一个,取出200两银子,“这是还你上次助我买月影的银子,我说了会还的,还有,租赁修葺宅子,想必我给你的玉观音还不够吧,这些钱先给你,他日算清楚少了再补。”
上官玘脸色一沉,想到芷儿和自己分得这么清楚,满脸写着不高兴的说:“你现在很有钱吗?”
“对,我现在很有钱,我拿回了我剩下的嫁妆,不清楚还剩了多少,这几日可慢慢清点,总之,我不再需要到处讨钱了,等我整理清楚,我这救济堂就可以正式办起来。”芷儿还处在兴奋中,没心没肺,完全没看出上官玘在生气。
“我不要你的钱。”上官玘咬牙切齿的说。
“这不是我的钱,是你之前借给我的……”
“那就捐给这救济堂吧,我就当这救济堂除了芷儿以后的第一个捐赠者,可好?”眼见芷儿完全没看到自己的小情绪,上官玘声音软了下来。
“可这也太多了,这都超过公子一年的俸禄了罢,我怎么能收公子这么多银子的捐赠。”
“那以后其他人来捐赠,芷儿也不收吗?”
“当然收,但是……”
“既然能收别人的,为何不收我的,何况我平日里,见到乞丐穷人,也总会赠些银子,捐给谁不是捐?”
“可是,公子是因为我才捐这么些银子的罢?”芷儿红着脸,说这话时有种说不出的娇美。
“我自然是因为芷儿,芷儿心善,我就不可以心善么?”上官玘看着芷儿娇羞的模样,心动不已。
“那我就收下了,明日我便张榜,公子既然是捐赠人,他日若想知道善款使去了哪些地方,可以来这救济堂查问。”芷儿低声道。
“那可以天天来吗?”上官玘问。
“什么?”
“刚刚芷儿说,若想知道善款使去了哪些地方,可以来这救济堂查问,那我可以天天来查问吗?”
“你……”
“我想天天都能见到芷儿。”
脸上本就羞红未褪,一听这话,芷儿更是感觉连带耳根都热了,“公子日后不可再捐这么多银子,我这以后不收了,不能因为芷儿的原因,就……”
“我进门这么久,芷儿也不问我好不好,就开始说钱的事。”上官玘突然回过神来,不满道。
“我现在要开始做救济堂,钱自然重要!”林芷儿沉浸在和离的喜悦之中。
“你可知你和离为何能这般顺利?”上官玘问道。
芷儿眉目垂了下来,她想,必然是顾景澜为了她拿官职和田允章去换了。芷儿不知道上官玘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引诱”顾景澜的事,这件事本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如果他知道了,又会怎样看待自己呢?
“那田允章和平原郡主已经珠胎暗结。我和景澜兄,费了好大劲才查出来,我当初还疑惑为什么景澜兄叫我跟着田允章,原来是为了这个,景澜兄这样帮你,大概是顾老夫人心疼你了!”上官玘自然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有这等事?”芷儿瞪大了眼睛,难怪和离如此顺利——自己甚至拿回了剩下的所有嫁妆。
“是,想来是上次虹桥相见之后,平原郡主对田允章十分满意,但苦于裕王爷不同意,因此两人才私会,这田允章,当真是色胆包天。”上官玘道。
“那之后怎么办呢?”芷儿听得津津有味。
“或者是裕王爷恼羞成怒,杀了田允章,或者是你也正好给平原郡主腾了位置,说不定,田允章还能就此飞升呢!”
芷儿心想,不管是哪种可能,田允章都不会好过——那郡主凶悍的很,自己报不了的仇,郡主应该可以替自己报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心花怒放。
“上次我和你说过要娶你,如今你是自由身,你可愿意?”上官玘又问道。
芷儿吓了一跳,道:“如今情势混乱,现在哪有空管这些,况且……。”
白露已经将食物装盘,端了过来。
芷儿急不可耐,赶紧坐下,来不及拿筷子,就先拈了一块鸡肉塞进嘴里。
“姑娘慢点吃……”白露提醒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也快吃吧!”芷儿道。
“况且什么?芷儿这么饿吗?”上官玘不解。
芷儿想到与簪子有关的这些事情,总是隐隐不安。只好说:“况且,事情复杂,恐怕也不是我俩说了算的。我当然饿,我都两日没吃饭了!对了,现在案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上官玘见她狼吞虎咽,本觉得好笑,一听两日没吃饭,又心疼不已:“那芷儿慢些吃,我边和你说说案子的情况。”
便把这几日的情况原封不动的告诉她。
“那这么说,这张佩新已然畏罪潜逃,只要能抓到,必能治罪?”芷儿一脸。
“也不可这么乐观,张将军毕竟朝中根基深厚,没到那一日,谁也说不清会有什么变数。”上官玘长叹一声,接着说道,“还有你,现在是京中人人议论此事,以致张家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岂有不知是你所为的道理,总之,你要事事小心,等这几日风头过去,恐怕……”
“等这几日风头过去,我便先回趟苏州,去和父母兄长交代清楚。”芷儿完全没注意到上官玘的担心。
“那我可随你去苏州提亲。”
“什么提亲,都说了情况复杂。你怎么好像一根筋似的……”芷儿不满道。
“有何复杂,我已经多次问你,每次你都推三阻四,莫非你心里真的没有我吗?”从刚刚芷儿说要回苏州起,上官玘就有些心烦意乱,生怕芷儿一去不回,也顾不上白露还在。
白露默默端起饭碗:“我还是出去吃……”
“公子何必咄咄逼人,你也知道,现如今月影的事情还没结束,也不知会否牵连,田知州也马上要回来,也不知田家还会不会有什么变数。别说这么多了,现在天色已晚,你在这多有不便,我才刚出田家,不想再平白多添闲话,再说我们现在狼狈不堪,吃过饭后也要好好梳洗一番。”
心烦意乱的何止上官玘,芷儿还没理清这一团乱麻,也只想先将其束之高阁。
“也不狼狈,还是很好看。”上官玘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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