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郡心里一喜,急急与他们拜别了。文郡与他们分别之后,问了个过路太监轩仪宫的位置,然后又在宫墙之间行走了约摸一柱香,终于看到前方一座宫殿,不比政事的宫殿磅礴,但雅致许多,正上方挂着“轩仪宫”的牌匾。她心里先是欢喜,然后又紧张起来。她刚要踏步上前,就被人叫住了。

“你是哪个宫的?怎么以前没见过?”门前一身着浅色宫女装,脸上些许雀斑的小姑娘不高兴地看着她。

文郡连忙掏出腰牌,压低声音,道:“我是洛王遣来给如妃娘娘送千年雪参的。”

“千年雪参?我怎么没听说过?”小宫女满眼警惕,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文郡,然后鼻子冷“哼”一声,“告诉你们主子,少来这招儿。别以为打着洛王爷的名号送东西来,我们主子就会上当了,想得美!”

文郡明白过来,约摸对方是把她当成某个争宠妃子派来暗算如妃的人了,她心里觉得好笑,把手上的牌子递近了些,“姐姐仔细看看,小奴真是洛王的人。”

小宫女不屑地接过腰牌,看了几眼,似乎挑不出毛病,口气于是放缓一些:“什么劳什子这般兴师动众?你交与我就行了。”

文郡连连摆手道:“洛王再三吩咐,那物件只得小奴亲自交到娘娘手中才行,说是千年雪参沾了女子气味就会失效,姐姐也莫要为难小奴了。”

小宫女又嘟囔了几句,文郡不停点头唯唯称道,这才进了宫去。然如妃娘娘这会儿已经同圣上去了两国比试现场了,小宫女便安排她在外院候着。文郡问说天气炎热,可否进屋避避暑气,却被小宫女一口回绝了。她眼皮一翻,不屑地说道:“你个低贱的小奴才,看在洛王面上才让你进院来候,竟这般不知足,还想踏进贵妃娘娘的寝宫去?”

文郡心里腾起一股怒气,可是一想到她此行的目的,只得生生压下去。她笑问:“这院里怎么这般冷清?其他几位姐姐呢?”

小宫女扫了她一眼,道:“娘娘出行,身边自然得有人伺候着。”说着白了文郡一眼,“你这小太监,细皮嫩肉的,怕是没来几天吧,怎么连规矩都不知道。”

文郡干笑了几声,没有回答,心里却是大喜,如妃随驾出行,宫里只留了一个小姑娘看守,这不是天赐良机嘛。她一边搓着手,一边和宫女聊起来,然她怕说多了露馅,且对方又看不起小奴,所以时常冷场。

突然院外跑进来一绿衣宫女,面色匆匆,似有急事。她远远叫了一声“雪勤姐姐”,而后一阵烟似地飘到她身边,附在其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浅衣宫女吃了一惊,不悦地嘟囔道:“茶叶我昨儿个才计过的,怎么会出错呢?”绿衣宫女急催道:“胡公公催着你呢,赶紧去吧。”两人说话间就到了门口,浅衣宫女忘了文郡的存在,和绿衣宫女一前一后,出了轩仪宫。

文郡开心得就差没跳起来,她跑到宫门口,往外望去,见两个宫女走远了,才放心进了内院。内院相比之下幽静雅致,院内一角摆着龙王盆,而由于久未使用已经成了石制的花盆,内里碧绿的藤萝缠住最近的红柱向上攀爬。两个龙王盆之间是一段短短的阶梯,再往上,就是如妃的寝宫了。

文郡正欲伸脚上前,就听见背后一声唤“你个小奴才,还没了规矩”。她急忙回头望去,见说话人身着深蓝色宫服,面白无须,形容尚小,不足二八。她连忙迎上,笑道:“小公公误会了,奴才是雪勤姐姐唤来值守的。”

他眼睛瞪大,道:“雪勤那丫头还敢使唤起人来了,她道自己是这轩仪宫的主侍了!没了王法!”他本来面白,一生气倒红了几分,看起来有些好笑。“你也甭管那雪丫头了,该干啥干啥去,若是叫胡公公发现,有你好果子吃。”

文郡急了,“这雪姐姐支使下来的事,小的也不敢疏忽,好歹得等到她回来再说罢。”

“也罢,你倒是个守信的主儿,便去那后院值守去,别在这前院晃悠了。”小太监说道,待文郡走了几步,他又尖着嗓子叫道,“记住喽,这如主子住的地主,你可一步也不得踏进去!” 文郡应了一声,便碎步跑开了。

后院比前院更加静谧,而如妃的主卧只有一个入口,便是那小公公现在守着的位置,是无论如何进不去的。而这后院倒是有一条通道,通常是值夜的宫女出入的,不通主卧。文郡四处观察了一下,见殿后有一扇小窗开着。

文郡全身兴奋起来,手心隐隐因为激动而起了汗湿。她试图走近那窗户,却发现更大的困难。后院地低,此窗沿离地约九尺高,较成年男子还高了不少,她要如何爬进去??

她四下找寻了一下,正好发现芙蓉树下有两张小石椅,虽不高但是叠加起来也是可以的。她心里欢喜,连忙卷起袖子搬运起来。石椅甚重,约摸现代的三四十斤,对她一个弱女子来说是极为吃力的。文郡先使力将其放倒,再小心翼翼地推动其滚向窗角。由于石椅在地上碾动时会发出沉重的声音,她怕引起前院人的注意,不得不放慢速度,且时不时地停下,仔细倾听外边的动静,只怕那小公公察觉到不对劲,又或是那雪勤宫女折返。有时只是风吹落折枝发出的声响,她也要心慌上一阵。

因为紧张加上担心,她花了

蛮长时间才将第一块石椅移至窗台下,不敢休息,连忙起身要搬另一个。这时她所担忧的声响终于传来,一个细碎的脚步声正从前院向这里传来。她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跳了起来,不顾一身的汗,急忙跑过去,拦在来人的身前。对方正是那小太监,见文郡一身是汗就皱眉,道“只是让你守班,如何整得一身是汗?” 文郡笑道,“后院的草长高了些,我怕姐姐们没时间除,便帮忙拔了一些。”

太监大喜,道:“你还真是个老实人,又不怕苦累,正好我手头有份差事正愁没人去,你便替咱家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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