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孟凭瑾被拨弄到迷蒙抬头时,萦结温热薄红,好似在浅浅抵触,但眼底已然在向眼前人索求更多。

世间人皆惧怕的皎面恶鬼此刻鼻尖也沾染上眼尾的红,愈发色气可怜,凝眸羞怯看过来,细声要她别再摸他后腰。

徐风知低头敛笑,孟凭瑾现在可半点不见传闻中脾气极差、手段暴戾的疯狂做派。

浅声嘟哝出的字句近乎在央求她,可惜被醉意晕染得太轻太软,以至于只想将这央求曲解为某样口是心非的反话,好给欲念添个由头去磊落地欺负他。

徐风知没有心软的意思,因为美人身上现在这些红,与她方才所不经意瞥见那抹潮湿红润比起来都清浅。

她亲在左眼尾惹他合了合目,掐着他腰线揽抱到红木圆桌旁,孟凭瑾轻抖着眼睫懵懂意识到那只是个一触即离的吻,他被她拘进怀中坐在她腿上不懂她要做什么,眸中不满。

徐风知揽着他另一手去倒酒,仍然是昨晚的酒。昨夜另一壶落在地上洒掉大半,两壶只剩下一壶。

但不碍事。因为那第一壶酒里,本就有她早早兑进去的另一壶。徐风知漫不经心勾了勾唇。

哪怕孟凭瑾未曾依她饮第二壶,那不出四杯他也必醉无疑。

琼浆灌进杯盏,甜香四溢。

孟凭瑾闻到这甜味就想晃脑袋,他不知晓何处不对但心总有点抗拒。他不喜欢这气味,会让他眼前所见全变回书外没戴眼镜时的模糊一片,他会不清醒。

徐风知将他轻晃脑袋的模样尽收眼底,唇角的细小弧度昭示着她现在心情不错,尤其是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心情就更不错了。

杯盏中的酒被她倾倒进手心里一点,很少,而后一手侧揽着孟凭瑾另一手轻巧送到他跟前,笑眯眯开口,“喝掉。”

透明蜜浆蕴在她手心一泓,太少了。那意味太明显。她眼看着醉色朦胧的孟凭瑾懵怔染粉,往她怀里缩了缩,咬唇又松掉悄声埋怨她,“这分明不是要我喝掉……”

听到他即便脑袋迷糊发晕也还是念重话尾二字,徐风知笑意朗然,歪头看他面色不改,“那你说是什么。嗯?”

她打趣的目光过分专注,陷进去便觉得身上发烫,孟凭瑾不适应但想要,一意孤行靠近那热意,将脖颈贴上她侧颈,搂她红着脸,“我不渴。”

谁都知道这和渴不渴可没关系,但某人的难为情都快要把他自己给埋起来了,这样的回答显然是一种避重就轻。

徐风知挑眸,“我想看你喝掉。”

孟凭瑾的纯情无措开始挣扎松动。

带有细微祈使语气的句式用在醉掉的孟凭瑾身上总格外有效,犹如一位有求必应的好脾气神明大人,还是各路神明里最漂亮最易碎的那一位。

她掌心就在眼前,一泓清澈蜜意映出孟凭瑾自己的眼睛。

两滩美丽水色交融。

孟凭瑾红着眼尾贴近她掌心前轻飘看了看她,大概在怨,掩眸将发丝顺至耳后,绯色耳根无可遮拦,因而徐风知这才看到红了的不仅是耳尖,还有他颈上一片。

真漂亮啊。徐风知的眸光黏连在他身上。

一点点琼浆是没办法喝的。

温软殷红之物不得不轻舐在她手心,是和她想的差不多的触感,甚至比她想的还要柔软可爱,她愉悦弯眸。

孟凭瑾垂着头长睫颤抖,欲念灼心之下他脑袋昏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不想弄到她手心总觉得很难为情。

但美人太笨了。柔软舌尖总是挨上她掌心中央,心被诱得动摇变软是很轻易的事。

徐风知就这么漫不经心看着,瞳中锁着美人,对他的小心翼翼并不戳破。

孟凭瑾不知道,他越不想碰到她掌心就越会挨到。即便透过微凉蜜意也依然细腻滚烫,触感好的可怕。

静谧里只剩下一点点微小水声,潮意湿润听起来很色气,热意呼吸也落在她手间。

感觉就像是在喂狐狸喝水。漂亮狐狸。

徐风知的视线渐渐投降,瞥在他的小舌,齿间红润,心被动弄。

真是可恶的温软绯色。

那样可恶的东西不被咬一口搅弄一下不行的吧。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可指尖忽地钝痛,她眼眸一滞,错愕地看孟凭瑾将她指尖咬在齿间羞恼抬眸望她,墨发散落一缕,眼中水波醉色粼粼。

他咬的不止是一指,而是两个手指。

“孟凭瑾。”她的神色浸没阴影里。

孟凭瑾晕晕乎乎,齿上的力微松又咬住,放她一段指节进去。

徐风知的呼吸近乎凝滞住,她看不到里面但能感觉到,那可恶的温软绯色就在其后,潮湿热意扑在她的指尖。

毒蛇。

她心跳作响,规劝着自己不能这么做,试图拽回手指,但孟凭瑾咬得还挺紧,轻轻一扯便将他也扯了过来,惹他不满地幽怨一眼。

徐风知眯起眼,什么也没说却渐渐松了力,不再试图拽回来,孟凭瑾沉重晃脑袋想要侧眸去看她,可自己放进来的两条蛇连一点预告都没有猛地缠上了他,不客气地按住他的舌撤出了手。

痛意与一次掠夺所带来的不适感让他眼底迅速晕染泪意水色,委屈呜咽了好一阵,徐风知冷漠将他揽抱到桌上坐好,倾身时跟他说,“不准拍门,手疼没人会管。”

他见她要离开,着急想从桌上下去。

徐风知稍稍侧头看过来,“我去收拾你捅的篓子,不准动就坐在那里。”

美人偏眸,不喜欢被丢下但依她了。

-

黄金殿内,符臻靠在床榻上,歪头笑意盈盈注视着昨天晚上刚给他一剑的徐风知,满不在乎地旧事重提,“你昨晚刺得不好,怎么就偏了呢。”

徐风知看他面色苍白眼中无波,“我原先以为,你杀孟凭瑾是为了掩盖你对皇帝起杀心之事。”

符臻忽地笑出来,隐约露出几分疯癫本性,“我才不会为这种小事杀我弟弟。”

“徐风知你大概不知道,他这几个儿子想杀他的可不止我一个,他也未必不知晓啊。”他笑着用手背拭去眼泪,“只是我做的出来罢了。”

“啊不对,”他顿了顿,“这也是他自己造的孽,我只是推了那么一把。”

“那鬼气听说是他的女人之一,”他苦苦思索了好一阵做了罢,“名字不记得了,但事儿我还记得。”

“不幸被他一眼看中,逼着进宫侍奉他,人家在宫外头早就定过婚事了,啧啧,”他胸前伤口疼痛,面色又白上几分,却还在冷漠笑着,“脸都不要了。”

这和徐风知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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