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荷从屋里跑出来,抓住了姜佑安的胳膊,偏巧今天杨恩有事,袁竹和李长风一起卖花去了,家里只剩她和姜佑安,她害怕得声音直发抖,“佑安姐姐没杀人,你们不要抓她。”

“杀没杀人,知县大人自有定论,带走!”曾景阳一声令下,其他的捕快就要上前捉人。

“等一下!”戴庭芳拦在姜佑安身前,“赵雄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怎么现在才要抓人?”

“赵雄的母亲到县衙鸣冤叫屈,知县大人听说了,决定重启此案的调查,请你们配合。”曾景阳向屋内看了看,“不要阻拦我们办案。”

“你不用担心,李长风不在,我跟你们去一趟就是了。”姜佑安平静地说道。

程祥一把抓住姜佑安的胳膊,满脸的担心,“县衙可不是什么好去处,进了大牢,不死都要脱层皮。”

“是吗?”姜佑安推开程祥的手,冲他眨了眨眼,“正好我没去过,等我去验证一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把她手捆上!”曾景阳命令道。

两个捕快走过来,帮上了姜佑安的手,拉着绳子,把她牵了出去,曾景阳去屋里取出了姜佑安的弓箭,其他人也都跟着他出了院子。

阮荷追出去,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哭着向戴庭芳问道:“表哥,这可怎么办啊?”

“你先别急,我跟他们一起走,你在家里守着,有消息了,我会让程祥过来告诉你。”戴庭芳说完,忙带着程祥一块走了。

路边田里有不少人在忙碌着,见一群捕快走过,都纷纷停下手里的活,看向被捕快逮捕的人。

姜佑安并不在意那些好奇的目光,她正为自己的牢狱之灾而忧心,她当然知道县衙大牢不是什么好去处,但曾景阳为了抓她,带了这么多捕快来,就算李长风在,也不一定能抵抗得过,还是先跟他们回去再说。

姜佑安回头向袁家看去,意外地发现戴庭芳和程祥跟在后面,她扬声道:“戴公子,你怎么这么早就要回去啊?”

戴庭芳快走两步追上去,“赵雄不是你杀的吧。”

姜佑安笑了笑,“当然不是。”

“那就好,我会让我爹帮忙想办法的,你一定要撑住。”戴庭芳说道。

“戴公子,你帮我跟龙世蓉捎个话,就说我被黎千秋诬陷入狱,看她有没有办法解救我。”姜佑安说道。

曾景阳看着姜佑安的脸,“你怎么知道是黎千秋诬陷你?他跟你有仇?”

“你忘了,我不是跟你告发过锦标社赌博的事吗?他正是因为此事而怨恨我。”姜佑安说道。

“是那件事。”曾景阳眉头一皱,“这么说来,是黎千秋在挟私报复?”

“恐怕还有我在锦标社里射箭,赢了黎千秋的事,引起了他的忌恨。”姜佑安说道。

“你打败了黎千秋?真的假的?”曾景阳吃惊地问道。

姜佑安颇有些得意,“要是假的,他就不会这么生气了。”

程祥走到了曾景阳的身边,急切地说道:“曾捕快,你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能不能帮帮忙,还姜姑娘的清白。”

“如今是知县大人亲自过问此事,就算她咬死了不认,恐怕也不好脱身了。”曾景阳说道。

程祥愈加着急,“这可怎么办是好?就让他们这样冤枉姜姑娘?”

“冤不冤枉的,还说不定吧,就算黎千秋是挟私报复,也不能洗脱姜佑安身上的嫌疑。”曾景阳看向戴庭芳,“最先跟我说姜佑安有杀人嫌疑的,正是戴公子,怎么今天戴公子却想为她开脱?”

戴庭芳眉头紧皱,“我从没说过姜姑娘有杀人的嫌疑,我只是把那天发生的事,据实告诉了你而已。”

“是,多亏戴公子的如实相告,才让我查到了真凶。”曾景阳说道。

“曾捕快,万一姜姑娘被定罪,会有什么下场?”程祥问道。

“杀人偿命,应该会被处决。”曾景阳毫不犹豫地说道。

“赵雄是个危害乡里的恶人,知县大人不能因此而轻放吗?”程祥追问道。

“赵雄只是抢劫,罪不至死,最近我常见黎千秋出入县衙,说不定不但不会轻轻放过,还会重罚,秋后处斩也不是不可能。”曾景阳说道。

“秋后处斩?”程祥有如被人当头一棒,锤得脑子发懵。

“你吓唬他做什么?”姜佑安抱怨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并没有吓唬人。”曾景阳说道:“我们是奉命抓人,两位就别干扰我们办案了。”

进了城门,曾景阳就不许戴庭芳和程祥再跟着,驱赶了两人,带着一众人等进了县衙。

进了县衙大门,捕快们便各自散去了,余下曾景阳一人带着姜佑安又进了仪门旁的小门,姜佑安见东西两边各有三间房,曾景阳带着她绕到左边房后,来到了刑讯室。

刑讯室里一侧有一张桌子四条长凳,桌上放着一套茶具,一个书吏正坐在那里整理文书,另一侧摆放着各种刑具,墙上挂着铁链和锁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气,着实阴森可怖。

曾景阳把姜佑安牵到桌子前,向那个文吏说道:“赵雄被杀一案的嫌疑人姜佑安被我抓回来了,你要问什么,尽管问吧。”

文吏抬头看了姜佑安一眼,低头把赵雄一案的文书找出来,细细看了看,才沉声问道:“赵雄是你杀的吗?”

“不是。”姜佑安答道。

文吏依旧低头看着文书,“他身上发现的箭头,是李家村的木匠给你打造的,你作何解释?”

“我上山打猎时,弄丢了几支箭,可能是被别人捡去了。”姜佑安说道。

“你的箭都是哪天丢的?”文吏问道。

“时间太久,我记不清了。”姜佑安说道。

“你最好是能想起来。”文吏抬头看着姜佑安,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赵雄死的那天,我上山打猎去了,没有去过赵家村。”姜佑安说道。

文吏看向曾景阳,“还都是先前那些内容,她什么都不认,你要用刑吗?”

“这个案子知县大人要亲自审,暂且关押,等大人提审吧。”曾景阳说道。

“行,那就等大人提审再说吧。”文吏拿着整理好的文书,出了刑讯房。

曾景阳拉着绳子,依旧从仪门右侧的小门出来,到了一排牢房门口,他带着姜佑安进了其中一间,打开栅栏门,给她松了绳索,关上了门。

临走前,曾景阳又劝道:“刚才在刑房你也都看见了,等知县大人提审的时候,你要是还不老实招供,那些刑具可就要招呼在你身上了,你好好掂量掂量,是要皮开肉绽之后再招供,还是直接交代。”

姜佑安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曾景阳走后,牢房的大门关上了,姜佑安环视四周,见这里光线昏暗,墙上仅有两个小窗户,外面是阳光明媚,里面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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