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她想了想,一本正经,“凭自觉。”

“……”一向不懂何为自觉的小霸王被噎住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方要开口——

“十六爷,景姒还有些琐事,这便先行了。”

萧景姒言罢,微微欠身行礼,转身而去。

凤容璃瞠目结舌:“她、她,”恼羞成怒了,咬牙,“她好大的胆子!”

区区一个钦封的县主,竟如此目中无人。

凤朝九似笑非笑:“连你父皇都拿不准的人,自然不是一般女子。”

凤容璃十分之不以为意:“哼,猖狂至极!”他恼火得厉害,恶狠狠瞪着女子远去的方向,骂道,“红颜祸水!”

话刚落——

“凤容璃。”

真是凉嗖嗖又懒洋洋的一声,凤容璃条件反射:“是!”

能让凉都第一霸王这般战战兢兢的,大凉便只有一人。只见楚彧步履仓促,许是出来得急,额上有些许密布的汗,不似平日里一贯的慵懒与困倦。

他问凤容璃:“她往哪边去了?”

凤容璃有点不知所以然了:“她?”

“萧景姒。”

言简意赅的三个字,起伏不定,似焦急,又似惶恐。

楚彧何时这般上心过,凤容璃转瞬一想:“你是要去帮我教训她?”他受宠若惊啊!

“哪边?”

怎么听起来有点不耐烦?凤容璃老老实实指了一个方向,楚彧瞧着看了好几眼,那般急切,眼眸里都是潺潺流影,骤然回头看向凤容璃,眼神那叫一个冷若冰霜:“你再惹她,我会教训你。”

“……”凤容璃惊呆了!他作何听出了一股子不由分说的偏袒?着实不可思议,转头问凤朝九,“皇叔,我是不是耳背了?”

凤朝九托着下巴,媚眼一扬,意味深长了:“原来如此。”难怪他被赶出了府。

“?”小霸王一脸懵逼。

凤朝九拍拍他的肩,郑重其事:“老八,以后见了萧七,绕着点。”说完,给凤容璃留了个潇洒的背影。

凤容璃呆若木鸡。

远去钦南王府一里路,便是城西河畔,因着将近黄昏,池畔中,荷叶葱翠,有冉冉水雾凝起。

拱桥弯弯绕绕,有女子的裙裾被风轻轻曳起,她拂了拂衣衫,抬眸继续慢行,只是不过几步,手腕便教人紧握,冰凉冰凉的温度。

“什么人!”

紫湘大惊,抬手便要出剑,却叫萧景姒拉住,她摇摇头,示意紫湘回避。

公子绝艳,美若芳华,正是钦南王府的常山世子,紫湘这才收了剑,转身退下。

这个人,是她主子等了许久许久的人。

萧景姒抬眼,看他,仿若隔世。

那时,也是在河畔桥头,他刚从嵘靖南地归京,前来寻她,似乎在她必经的桥头等了很久很久,一身风尘,便如同今时,这样紧紧抓着她,将她的手,握得疼痛。

她问:“你是何人?”

他答:“我唤楚彧。”

和上一世一模一样,他微微湛蓝的眸子一如往昔,炽烈,而温柔。

眼微微酸涩,萧景姒道:“你作何挡我的路?”

“我来找你。”

“我并不识得你,你找我为何?”

“五年前,城西河畔,你救我一命,我自当以身相许。”

一样的对白,在桥畔河边,莲花盛开,与上一世重合,她眼里,是楚彧的模样,还有这一双眼,这一双自始至终都将她模样深刻进去的眸子。

楚彧,隔世无恙。

萧景姒凝眸敛下,突然泪流满面。

她不哭的,从来不哭,却不知为何,这样疼,疼得模糊了视线,他变得恍恍惚惚。

楚彧愣了,手足无措急了,看着女子含泪的眸,眼便跟着红了:“你莫哭,我、我,”他生怕弄疼了她,小心翼翼地松手,想要拭去她脸上的眼泪,又战战兢兢不敢触碰,退后了一步,轻声地哄着,“不哭了。”

与上一世不一样,那时,她说:我已定了终身,还望常山世子出言自重。

他不敢莽撞,不敢贸然,这样举步维艰,不得轻举妄动,可是她哭了,她一哭,他便没有办法了:“你别哭,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她却笑了,道:“常山世子安好,”微微欠身,像初见那般行礼问候,“我是萧景姒,文国公府阿娆。”

红尘轮回,终是遇见,从最伊始开始。

浅笑含眸,有未干的眼泪,楚彧终还是抬手,轻轻擦着她的脸:“阿娆……”

没有多言,便那样相视,花开的刚刚好,不浓不淡,夕阳已西下,天边的锦霞,落在了情人眼里,河中的小船上,有船夫唱着古老的小调。

岁月甚好,然——

“喵!”

一只不知从哪窜来的猫儿撞在了萧景姒脚边。

又丑又脏!哪里来的小畜生,被扰了心情的楚世子,当真想就地剥了那小东西,却见她家阿娆蹲下,揉揉那猫儿的头:“是不是迷路了?”声音,怎的温柔。

楚彧眼一凛,狠狠瞪向那不识趣的小畜生:不知死活的,他家阿娆还没摸过他的头!

“喵!”那猫儿突然

不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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