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上清宗就变得十分热闹起来,仙盟首座的拜师礼,轰动整个修仙界,各门各派的人皆收到了请帖前来观礼,远一些的提前一日就到了。

不过比起主峰的热闹,凌云峰也是炸成锅。

坤堂的人在乾堂那里扬眉吐气,回到课堂仍旧在讨论方才发生的事。

“那杨华真是活该,早看他不爽了,还好掌门英明,知道小白是被冤枉的。”

“说起来,方才我看掌门去拉小白,总感觉好温柔的样子,从来没在掌门身上感觉到这种情绪,是我感觉错了吗?”

“我觉得应该没错,因为掌门就没有这样拉过大师兄啊!”

“方才掌门还因此责怪大师兄,我觉得小白在掌门心里,分量不一般。”

“何止啊!小白是被掌门破格收入门下的,而且短短几天就教了封灵大阵,现在又如此回护小白,属实称得上宠爱有加!”

而被议论的主人公之一,江釉白一个人待在毓灵峰的院子里,虽说上清宗大小事宜都交给了唐慈打理,但明日毕竟是沈长川的收徒礼,他须得出面去应付那些来参加收徒礼的各宗掌门。

江釉白坐在石凳上,摆弄着沈长川平日里一直用的茶具,思绪却飞到了云天之外。

若是他没看错,方才唐慈眼中那抹殷红,应当就是被慕霁鸢施了术法,慕霁鸢也能够操控心神,是天道之子的能力,还是别的原因?

他忽的有些好奇,若是慕霁鸢对他用操控心神的术法,是他赢,还是慕霁鸢赢?

正想着,门口传来了唐慈的声音:“小白。”

那语气中满是歉疚。

江釉白侧了侧头,朝着门口望去,唐慈的身后,仍旧跟着慕霁鸢。

他们两人似乎总是同进同出的,明明才不过几日,这就是天道之子的魔力吗?

江釉白没有理会两人,自顾自喝着茶。

唐慈走到他旁边,像只犯了错的大狗,就差给江釉白跪下了:“小白,方才是我没有仔细看,冤枉你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残害同门之人,但我只是着急,我怕师尊将你赶出师门,我……不想你离开。”

江釉白玩着手里的杯子,浅笑着道:“大师兄秉公执法,理所应当。”

唐慈脸色白了一白:“我知道你在生气,小白,我方才口不择言,我其实并没有要责怪你,只是想问你有没有被伤到,但情势所迫,我……不能偏私。”

江釉白其实没生气,唐慈被慕霁鸢施了操控心神的术法,他看到了,但上辈子呢?上辈子的真相,也是这般吗?

他不知道,但觉得有些讽刺。

江釉白放下手里的杯子,对唐慈道:“我明白的,师兄。”

唐慈望着江釉白正经的神色,眼底一黯,对方看上去十分通情达理,但他总觉得,江釉白是对他失望了,又或许,从未寄托过什么期望,是他这个当大师兄的无能。

江釉白不管唐慈在想什么,目光转而落在了一旁的慕霁鸢身上,而对方也正直直望着他,见他望过去,才微微垂下眼眸。

江釉白轻挑了一下眉头,道:“既然要道歉,小师弟不如也给我道个歉吧。”

唐慈一愣,转头去看慕霁鸢,虽说方才慕霁鸢确实是要跟江釉白道歉才跟来的,但这事慕霁鸢似乎也没做错什么。

慕霁鸢挤出一个笑来,走近江釉白,道:“毕竟无论如何,此事都是因我而起,我确实应该同江师兄道歉,连累江师兄受了委屈,都是阿鸢不好。”

江釉白甚至没去听慕霁鸢说了什么,只是在那人走近同他对上视线的一刹那,他的瞳孔霎时间攀上了殷红的血色,伴生能力操控心神!

江釉白深深看了慕霁鸢一眼,玩味道:“既然这样,不如你自请离开上清宗。”

慕霁鸢脸色一白,好似被吓到一般:“我……我无处可去,出了上清宗,魔族会杀了我的,江师兄,我以后保证不和乾堂的人来往了,我就跟着你,行不行?”

江釉白眸光一凝,慕霁鸢竟然没有被他操控心神,他的伴生能力竟对这天道之子不起作用。

他眉头一挑,反而笑了起来。

难怪沈长川要将人留下来,现在,连他也想知道,这所谓的天道之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江釉白坐在那里,倾身贴近慕霁鸢,一手挑住了对方的下巴,轻浮狭弄:“好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日后在上清宗,我罩着你,怎么样?”

慕霁鸢也笑了起来,那眉眼的神色仿佛真的为之分外欣喜:“谢谢师兄。”

唐慈见状,轻出了口气:“若是你们能和睦共处,师尊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慕霁鸢点头:“师尊如此宠爱江师兄,坤堂的弟子都说,这是师尊头一次这么温柔地对待一个弟子,我能和江师兄待在一起,上清宗一定没人敢欺负我。”

江釉白一愣。

温柔?谁?沈长川?

他们哪只眼睛看出来沈长川温柔的?

“我还要去和师尊一起准备拜师礼,小白,明日不要迟到。”唐慈重新温和地对江釉白嘱咐着。

江釉白点头:“师兄放心吧。”

唐慈一走,毓灵峰便只剩下了江釉白和慕霁鸢两个人,江釉白的手仍旧挑着慕霁鸢的下巴,仿佛逗弄一般,他就是不松开:“你为什么会被魔族追杀?”

慕霁鸢看着他,抿了抿唇,有些难过道:“我们整个镇子的人都被魔族杀了,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以前镇子上的人常说,上清宗是修仙界第一大宗,离我们镇子不远,我就想着逃到这里来,寻求庇护。”

江釉白一边听着,一边手缓缓向下,落在了慕霁鸢的脖颈处,他轻轻握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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