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金隅将手机放在耳边,等着另一头的声音。

“金隅,陈可刚才被衣服袭击了,现在人在医院,需要你去代个班。”

那头的声音像是被糊住了,远在天外。金隅朝窗外看去,雨势不小,解之说依旧半蹲在金隅的腿边,不曾收回视线。急救包的口袋半开着,露出里面的一卷纱布。

“好,”金隅将心思放在对话上,“在哪里?”

“我待会把地址发给你。”

挂掉电话,已经从对话中听到内容的解之说一动不动,拧着眉头。

“怎么了?”金隅见他一副委屈的样子,站起来思考今天出门穿什么样的衣服。被丢在后面的解之说轻轻叹了口气,手指纠缠在一起。等金隅走进换衣间时,终于开了口。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解之说的声音都是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是只有他知道,自己是装作坚强地询问,试图跟上金隅的每一步。

他说话很慢,每一个字都被正在看手机的金隅听了去。

穿上白色短袖和深色长裤,金隅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走出来,再抬起头,发现解之说的脸色不太好。她笑笑,“当然可以啦。”

话音刚落,解之说的脸上出现一丝兴奋,很快又隐去,回归平静。

金隅抓住他每一帧的变化,穿上工作服,“目标地在中路北大街,离这里很近。”

“好。”

坡下只剩那辆之前坏过的车,解之说想起那天的不舒服,四下望去又看不见熟悉的车,只能站在路边苦恼,纠结要不要开这辆车。走在后面的金隅见他对着车皱眉,拿出手机立即打车。

“我们打车去吧。”她举起手机给解之说看,解之说见她先做出选择,已经倾向于听她的决策。

金隅想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

中路北大街有一家理发店,在一条通向一所学校的小路拐角处,金隅和解之说坐车五分钟就到了。下了车,金隅站在路边,理发店关着门,墙上的三色灯发着光,快速旋转着。

根据后面发来的消息,金隅简单地理解了陈可他们被动回收员的工作,在各个已经标记的目标点来回巡察,每个点之间的距离不远,只有两百米的脚程,金隅将信息转发给解之说,对着他一笑。

和陈可前辈一起巡查的何今有不知去了哪里,发消息也不回,金隅放下手机,现在应该在理发店站个十分钟。

解之说看到她发的消息后,慢慢挪着步子,最后站在她的身边,双手摆在身前,目视前方。

雨很快就停了,看不见的点点雨水彻底从天边消失,树上的雨水在风起后哗啦啦地落下来,啪嗒啪嗒争先恐后落到地上。靠近绿树的金隅往左边靠了靠,刚好和神游的解之说鞋碰鞋。

两个人穿着同色的运动鞋,干净的白边就这样依靠着,金隅先是看向目光炯炯有神的解之说,又低下头看了看两人的鞋子,在雨尽情落下后,站回了刚才的地方。

他好呆,他在干嘛?

金隅忍不住再次看了解之说一眼,随后恢复专注,一心放在道路上奔走的车辆。

雨伞的挂绳勾在食指上往下滴着水,在平坦的红砖路面上溅起微弱的水花,与不远处的水镜形成一静一动的对比。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十分钟在两人的眼睛里很快度过,提醒的闹钟响了,金隅率先做出身体反应,关掉了悠扬的音乐,点了点解之说的肩膀。

解之说没感受到,金隅纳了闷,他是有什么心事想得如此入神?

不甘心又点了一次,这次,解之说终于转过头,低着头看向金隅。

“怎么了?”

金隅打开自己的手机,指向最上面的时间,“我们该去下一个地方了。”

“哦。”解之说立即动脚,金隅以为他要走在前面,身体一侧正准备让路。

“为什么不走?”解之说疑惑地看向金隅,“不想走在前面?”

金隅一听,原来是会错了意。不过她没有表现得太过诧异,只是走到解之说的后面,“想让你走在前面。”

解之说的唇边扬起一点弧度,还没有说点什么,只感受到身后被人狠狠一拍。

不算痛,因为拍打的动作,衣服和身体之间的空气被一次次挤出来,后脑勺的碎发都被拍起来。

“怎么……”解之说的话还没问出口,只见金隅从过身后跑到身前,紧张地盯着机动车道。

“那辆车,”金隅从身前伸出一根手指头,偷偷摸摸地指向路上停滞的车流,“之前我见过它,感觉它有点不对劲。”

解之说低头,顺着金隅那根细长的手指头,目光锁定了眼前的几辆车。

红绿灯上的数字慢慢倒数着,解之说想不明白这些车的可疑之处。

“车也有感情波动?”

这话一问出来,解之说后悔地张了张嘴,没往下问。

“不是,”金隅认真回答,戳了戳身边的空气,“你看这辆黑色的车,我们第一次去费先升家的路上,我就见过它,我感觉车上坐着……”

金隅没往下说,解之说再一次将注意力放在眼前唯一的一辆黑车上,从紧闭的车窗外看不出什么,他也认真起来,“你的意思是,车里可能是徐无醒?”

金隅摇摇头,没等解之说的疑惑,她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应该是徐无醒的同伴。”

绿灯亮起,车流缓慢向前移动。

“为什么?”

金隅放下手,回头道:“我见过徐无醒,给我的感觉和现在的不一样。”

解之说挑了挑眉,语调上扬,“你见过徐无醒?什么时候?”

金隅看着他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解之说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住了,不自觉地摸了摸后脑勺,“我问错了吗?难道我也见过徐无醒?”

金隅好不容易止住笑,可是那天的记忆如同在给她的心头挠痒痒,嘴角就没成功下来过,“你被裤衩撞成脑震荡那天,我在医院见到了徐无醒,没想到这位大叔认识我。”

她若有所思地低下头,手轻轻抚过下巴。解之说仔细回忆着,结果发现自己只能想到一个人出医院的情景,其他具体的啥都想不起来。

不过,他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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