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外王公贵族车马陆续停顿行进,岑晴撩开帘布还以为堵车,目光打量道:“今日宴会这么多人,怎么不多开几道偏门?”

从车马内张望高耸宫墙之下有四扇狭窄偏门,而中间的宫门高大宽敞,很显然是帝王出行的VIP通道。

侍女燕儿解释的出声:“今日是王皇后的寿宴,陛下额外开两道偏宫门,往日只开一道宫门赴宴入宫,更是拥挤费时呢。”

岑晴放下帘布的揶揄出声:“两道门而已都能整出如此花样,看来还得是皇室会拿捏人啊。”

不过说起来,王皇后在小说里的心思手段堪称一绝。

可惜目前岑氏并不在同一阵队,所以此时身为岑家女兼任准太子妃的岑晴,无疑成为王皇后的敌对势力。

“大小姐,陛下对王皇后可不是一般的盛宠,现在王皇后的母家兄弟都在朝中担任要职,京都世家大族都得敬畏三分。”

“奇怪,你怎么知道如此清楚?”

侍女燕儿见大小姐一副失忆模样,只得解释:“因为这三年的宫廷宴会,您和夫人每回都跟着吃了不少闷气,所以私下跟奴婢说了不少,难道忘了?”

岑晴含糊的应:“对,我因头疾有些细事记不太利索。”

见此,侍女燕儿不由得担忧,但愿今天的宫宴可别出事啊。

待车马行进宫门,岑晴由侍女燕儿搀扶下马车,同岑母一并徒步行进宫道。

所见之处皆是朱红宫墙,狭窄而长,规整似巷,又因没有绿植,入眼只有大片的朱红,乏味又醒目,肃穆无趣。

待渐入深宫庭院,视野景致方才开阔些许。

随同领路侍官行进的并不止岑晴和岑母,还有其它王公贵族的内眷夫人。

一行女眷入庭院内里,列席而座,主座之上仍旧空荡,很显然这只是开场前的静候。

这里甚至都不是皇后的主殿,更像是某个宫廷园林。

大殿朝会现下未曾结束,皇帝许是因国事要晚些时辰。

可王皇后却没有理由迟到,看来一开始就显摆入场。

数位内眷们人数不少,虽说岑晴对不上这些人来头称呼,但是明显感觉总体可以分出三派。

岑母与赵夫人言谈甚欢,颇有联盟架势,明显的太子党。

而另一派则是装扮珠光宝气的年轻妇人,眉目间傲气十足,周围依附者多是谄媚。

恐怕除了王皇后的亲族,岑晴实在想不出谁会在别人的生日宴如此显露风头。

毕竟今日的主角是王皇后,大家或多或少都会敬畏避免,招惹不快。

按理来说,这样乍一看似乎只有两派人马。

可是有这么一队人,两边都不站队,但同样都不想得罪,颇有观望姿态。

“秦夫人闭府教子多日,久不曾往来,今日倒是巧了。”王皇后的妹妹王稚来者不善道。

“是啊,多次无缘赴宴,甚是愧疚。”太尉府的秦夫人面色如常的应声。

王稚对太尉夫人秦氏如此圆滑应答,面上虽没多少好脸色,却也没有继续咄咄逼人。

毕竟太尉在朝中担任重职,姐姐王皇后亦是要敬让,更别提王稚。

岑母和赵氏两人对望暗自偷笑。

京都名门望族里王氏一族从前不过勉强跨入门槛,如今一朝得势,处处看人低,真是目光短浅。

这秦夫人哪里是一般言语能够威胁,她祖上功勋卓著的功臣,夫君太尉又是执掌天下军政事务的重臣,除非圣上处置,否则谁都不会自找没趣得罪。

王稚瞥见两人看热闹模样,心中恼怒,嘲讽出声:“听闻近来岑相因治水一时而被圣上多次责问,怎么岑夫人还能有心思言笑呢?”

岑母一听,神情微僵应:“朝中事务妇人自是不得干涉,王夫人慎言。”

假若王稚不是王皇后撑腰,岑母才不会如此客气。

“我只是关切提醒而已,岑夫人怎么反倒一副难堪模样,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王稚毫不畏惧的应声。

过去岑氏一族是出过不少皇后,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变化无常啊。

陛下如今没有选择岑家女入后宫,可见并不想重用岑家一脉。

虽然先皇帝曾替太孙指岑家女为太子妃联姻稳固世族。

但是那位小太子如今能不能成事,恐怕都未可知。

所以王稚想光明正大敲打岑氏的野心。

否则恐怕她们还真以为小太子回京都,岑家就能借此徐徐图之。

岑母没想到王稚在大庭广众如此寒碜人,禁不住显露气容道:“王稚你……”

话语还未完全说出口,忽地侍官高声唤:“皇后娘娘驾到!”

语落,岑母亦只得停声,其余夫人世女们亦起身恭迎,不复先前看热闹姿态。

雍容华贵的王皇后步入中央,而后上主座,眉目落向众人,言笑出声:“今日是来祝寿,那就别拘束,坐吧。”

“是。”众人应声,而后落座。

岑晴这时才得以观察小说里心思手段不弱于心机太子的王皇后,乍一看确实是十分的庄重美貌,感觉不出多少狠戾心思。

完全就是长着一副和善的好人脸,让岑晴不免想起上回初见少年太子时的印象。

难道小说里的容貌设定是长的越善心思越深?

正当岑晴调侃心思分散之时,王皇后已经同其它夫人客套闲谈。

“今春时日雨水不停,许多地方州城落了涝害,陛下因此而忙碌忧心,诸位内眷的大人们亦是殚精竭虑,因此本宫向陛下请求免去寿宴许多流程,还望今日不要觉得扫兴。”

“皇后娘娘体恤民情,我等惭愧,仰望不可及。”

众夫人们进言恭维,王皇后面上笑意不减,视线看向岑氏,转而出声:“岑夫人,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岑母闻言,正欲应话,忽地王稚抢声道:“皇后娘娘,想来岑夫人是先前听闻岑相因治水不利被圣上训斥而不悦吧。”

“岑夫人倒也不要太过介怀,岑相在朝中任职多年,陛下亦知劳苦功高,心地当放敞亮些,切莫一时落错心思,行差踏错。”王皇后言语看似劝导,却句句都在意有所指。

太子和岑家女有联姻,这是朝中众人皆知的事,王皇后向岑夫人施压,恐怕心思还是对准回京都的太子。

众夫人们心知肚明,王皇后一族和岑夫人一族,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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