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父亲可打探到陆家秀才的消息?”

既然自己被人错认,进了陆府,那原主会不会被人错认成自己?

是以,他半月前就托安父打听一下自己的消息。

却见安如徽嗤笑道:“不过区区秀才,我儿何必执着”“考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一介布衣,不如先成家吧”

他这话踢到陆臣的“红线”了。

阳光很薄,碎金般的日光透过窗户投在少年身后,衬得他那张脸愈发出尘。

安老爷有点恍惚,好些看到了妻子。

这时少年一张嘴,就差点气死他,“父亲何必如此执着,反正您已经有了孙儿..”

反正原主都有孩子了,何必成亲,直接当爷爷不好嘛?

安如徽眉眼狠狠跳,气不打一出来,哼哼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不同意”

陆臣:“父亲!”“孩子以为年后可以下场一试”

莫名其妙喜当爹就算了,居然还要喜当新郎?

他还想进仕途呢,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

安老爷眼睛微眯,勾唇道:“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不影响你今后立业”

陆臣:“..”问题是:我不是你儿子啊!!!

好气!!!

他本能地拦住了安老爷,定定道:“父亲应当明白,儿子届时在婚礼上让喜儿、秀儿认认新妇”

让你所谓的联姻成为笑话。

对上陆臣危险的眸子,安如徽淡笑不语,继而拂袖离去,只是扔下一句话:“那你可要看好那二人,最好寸步不离”

少年出来时,有点失落。

看样子安父好像同意喜儿、秀儿的存在。

可是,自己却搭上了婚姻。

日头照在脸上有点恍惚,他以手罩在眼前,登时就对上王伯那担心的眼色。

王伯笑眯眯道:“又闹别扭了?”

少年点头。

他继而挨着少年坐下,叹息一声:“老奴早就跟您说过:要顺着老爷毛,他说是就是,不要犟嘴”

少年亦叹息:“他要我成亲”

喜儿、秀儿是保下来了。

啊?

“啥?成亲?”王伯张着嘴巴,久久未阖上,一时呐呐无言。

陆臣又叹息。

王伯却笑嘻嘻道:“公子要是恼了,跟着老奴来”

少年不明所以,被认拽着走。

一路走过去,风景美如画,直到来到自己房间。

他正疑惑,却见王伯从一旁端出一个满是钗环的盘子来到自己面前。

陆臣:“这?”

钗环金灿灿,有碧青色流苏步摇,珍珠钗柄,翡翠玉珠发簪,竹节玉手镯,五彩璎珞,甚至还有白色欲滴的耳坠,琳琅满目,确实养眼。

只不过自己现在是男儿身,又不能戴,要这有何用?

他目光上移,就看到王伯手里的另外一个盘子,细细看去:是黛粉,胭脂水粉。

王伯呶呶嘴。

少年疑惑,难道是给秀儿、秀儿的?

他不理解,但还是端起盘子往屋外走去。

这下子轮到王伯傻眼了,他伸出尔康手,压低了声音喊道:“少爷”

“我的少爷哎”

“你可仔细点,要是老爷知道你又在院子里玩弄胭脂水粉,又得扣您月银”

听到这话,少年止步,回头差点撞到王伯。

陆臣将自己心里疑惑直接道出来,直言道:“王伯,你的意思是?”

不是,原主一个大男人喜欢玩胭脂水粉?

王伯肯定地点点头,“那可不”“先前你这么干,老爷都扣了您的月银,要不是大小姐接济您..”

见主子听进去了,他又继续劝说着:“听话哈,咱们在屋里玩玩就行,可别在外头晃悠,被那些子没良心的东西看见了去,您又少不了一顿打”“来,老奴新学了时兴妆面,保证您喜欢..”

陆臣差点晕死过去。

原主还真是个娘炮?

不是,他他他...他是一点也不陆臣活路!!!

“慢着!”王伯伸出的手被陆臣一把捏住,他不明所以,看向主子,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陆臣眉头攒动,揉了揉眉心,疲惫道:“算了,我有点乏了,不想弄这些”

“您先下去,我想歇歇”

王伯不理解,但支持主子的一切决定,于是乖乖退下去了。

临走前还关心陆臣的身体。

目送着王伯离开,少年颓然坐下。

头疼欲裂,索性径直躺下。

一时间,枕头下突兀的触感令人不适,手摸索了一圈,从枕头拿出了柔软的东西。

他微微睁开眼睛,虚虚一看,这一看不知道,看了一下吓一跳。

“咦?”

手比脑子快,再回神,手里的东西扔出去了。

是一件漂亮襦裙。

不是?

原主是个女装癖?

陆臣:“...”有一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行!!

他得想办法离开安府。

可是没路引,怎么办?

算了,先把原主的路引拿到手。

至于他为什么没直接去县衙禀明自己不是安鸿志?

当然是去过了,只是当京兆府衙像是看智障一样,拿着路引上面的画像怼着脸比对时,简直没什么区别,这就是安大少爷本少了!!!

不过,经过这么一想,他发现了不对劲。

如果安老爷错将自己认成了儿子,那自己生病这么多天,他为何几乎天天只是匆匆一见?

如果安老爷知道我不是亲儿子,将错就错,那么他这个态度就能解释通。

退一步讲,如果他不仅知道自己假冒者,一点也不着急亲儿子的下落,有没有可能---他知道亲儿子在何处?

而自己存在只是为了保护安大少爷?

那沈醉知道嘛?

不!

他肯定也知道一二,不然他会在自己知道晁叔下落的第一时间就将消息控制起来。

之所以没将自己控制起来,很有可能,是防止走漏消息?

那晁叔的事情会与他们有关嘛?

不对!

如果他们杀了晁叔,那就失去了掣肘自己的筹码,所以晁叔可能不是他们杀的?

要不,利用安家与沈醉的关系,查一查晁叔的死因?

陆臣不知道自己睡不着时,昌平宫也有人睡不着。

这几日,赵昌平食欲不振,吃不下饭,胃里犯恶心。

这不..,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aqshu.cc】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