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透过格子的目光正对上与那女子扭头看过来的目光,是锦瑟,她忙将目光移向别处,反而是锦瑟去大大方方进来,见礼道:“叶小姐,好久不见。”

暖暖只装作不知她与叶皓决绝之事,点头示意,请她入座。

锦瑟也不客气,坐下后拿起桌上的盒子便打开,拿出簪子仔细瞧了瞧,赞道:“真是不俗。”

“随便挑的。”

“你看这簪子的样式……”锦瑟说着将簪子蘸了茶水,在案几上写下:杜家欲反,宫中有变。

暖暖侧目看见了这几个字,心中一骇,甚是吃惊。“杜家欲反”,这她是知道的,但“宫中有变”,是什么意思?一时间脑海中思绪乱如麻,只愣愣地看着这几个字,又看着锦瑟用帕子将水渍擦掉,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怎么样?”锦瑟的话打断了她。

暖暖抬头,蹙着眉看着锦瑟。

锦瑟直视她的目光,睫毛动了一下,将那簪子交到了她手:“这只簪子最适合叶小姐了。”

此时,店家娘子进来,说道:“锦瑟姑娘,您的簪子。”

“这簪子修得比原来还好,多谢。”锦瑟接过簪子端详了一阵,而后插在了发髻上。

见她满意,店家娘子也也笑道:“本想今日给姑娘送去,只是没抽出空来,劳烦姑娘跑一趟。”

“亏得今日来了,不然也不会遇见……故人,杜公子的马车还在外等着我,先告辞了。”说完起身行礼告退。

店家娘子将锦瑟送出去,边走边说道:“姑娘真是好人缘,不仅有杜家这棵大树,还识得这么多贵人……过几日有一批钗环要送来,我挑好的给姑娘送过去。”

暖暖看着手中的簪子,一时捋不出头绪来,她现在只想尽快去找叶皓,便起身来到外间。

店家娘子刚回来见她要走,忙迎上去,看似无意地拦在她面前说道:“小姐不看看别的首饰了吗?您的簪子还没拿呢,若是小姐着急回去,不如让我们店里的伙计送您。”说完给店里的伙计使了个眼色,那伙计快步进去抱了盒子出来,站到了暖暖身边。

那活计还没站稳,膝盖就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疼得他“诶呦”一声跪倒在地。

此时,冰绡从外面进来,行礼道:“奴婢来接小姐回家。”

店家娘子见来人不善,笑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说道:“站住,小姐怕不是要赖账吧。”说完就要去拉暖暖的手臂,但是她的手还没触及衣袖就被冰绡打了一掌在肩上,她身子向后一个趔趄:“你……你们……”珍娘子想说什么,却被冰绡的眼神吓得将话咽了回去。

此刻,舒雁进来,拿出来一百两的银票交给暖暖,暖暖甩到店家娘子手中:“不用找了。”说完就快步出去了。

马车已在外面等候,驾车之人已换成了季萧,暖暖问他:“信王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季萧见她面色严肃,直呼叶皓为信王,“殿下今日去神武营了,郡主先回府还是去找殿下?”

“去神武营!”暖暖话刚出口又觉不妥,此事如何在外面说,她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改口道:“先回府。”

“是,属下派人去告知殿下早些回来。”季萧掉转马头,向王府而去。

回到淡云阁书房,画眉肿着眼睛,跪在郡主面前请罪道:“请郡主责罚。”

暖暖心乱如麻:“你想让我怎么责罚你?”

画眉小声啜泣并不回答。

舒雁说道:“今日郡主没有拆穿,顺着那女子的话,只说你是阮孝的妹妹,已是给你留了颜面了。若是让外人知道了实情,王府的面子往哪里放,你的面子往哪里放?”

暖暖叹了口气:“责罚你又有什么用?遇人不淑,这不是你的错。好在,今日你看清了他的面目,早日断了念想为好。我气的是你不听舒雁劝阻,非要与这等人交往;气你今日的莽撞,差点毁了清誉。”

“是奴婢糊涂……早该听舒雁姐姐的话……”画眉已是泣不成声。

“画眉,今日闹出此等事来,我不得不罚你,那一百两银钱记在你那里,什么时候还清了,什么时候才能给你身契。”说完,她拿过一个盒子交到画眉手中,继续说道:不是我耽误你,我何尝不想你能有个好归宿,只是这个人不行……舒雁,带她休息去吧,这几日不用过来伺候了。”

“是,谢郡主。”画眉磕头,由舒雁领着去了。

不多时,舒雁又端了茶进来:“郡主劳累了半日,要传膳吗?”

头又开始不适,暖暖用手揉了揉,说道:“不了,没有味口,画眉如何了?”

“她是伤心狠了,奴婢给她喝了些安神的茶,已经睡下了。”

“这几日多劝劝她,别让她想不开。”

“是,郡主。这也怪不得别人,让她长些教训也好,奴婢早就告诉过她,阮孝不可信,可她就是听不进去,今日让她亲眼见到也好,从此便死了这条心。”

暖暖拿起一个盒子交给舒雁,说道:“你的簪子也该换换了。”

舒雁忙拒绝:“郡主,这太贵重了。”

“再贵重也没有人重要,画眉也是,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怎的就被一枚小小的珠钗迷了心窍。”说完将簪子拿出,簪在了舒雁端发间后继续说道:“这季萧也真是的,安排了这么一出!”

舒雁抚着簪子说道:“奴婢谢过郡主,方才季萧与奴婢说过了,莲娘是他安排的,今日的银子也是季萧给的。”

“这季萧当真有些手段,前日才与他说了这件事,今日就办妥了。”

“阮孝也是个没有定力的,怎么快就上钩了,那莲娘也是精明,两头落好处。”

“拿银子给季萧还回去……对了,消肿的药膏还有吗?一并给他送些过去。”

舒雁应声出去后,暖暖心思静不下来,在房中踱来踱去,满脑子都是那八个大字,却捋不出个头绪来。

杜家谋逆一事早早就被看出,这么长时间却没有动静,让叶皓犹疑不定。宫中有变,难道是这谋逆不是兵变而是宫变?若是宫变,关键人是荣贵妃,难道是因她有孕,所以才无动静,锦瑟怎么不说明白一些。不对,杜家的马车在外等候,或是不方便说,亦或是她也不清楚其中更深的秘隐。

如今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她头疼欲裂,走出书房,阳光耀眼。

她在花阴的躺椅上躺下,茉莉的香气萦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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