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丸慢慢支起身子,外面的月光把门外的人影映照在障子门上一动不动,对方明显是不愿意离开了,本来想友好解决问题的,没想到最后还是得动用武力。

猛的拔刀挡住外面破开门冲进来的人影的斩击,【髭切】一个侧身翻转拔出刀剑。

浑身充满黑气的人影见攻击被挡住后快速转身挥出第二刀,【髭切】反应迅速的挡住第二刀却被对方的力量震得往后推了几步。

“哈哈哈哈,你的力量似乎变弱了,在我们的罪孽还没得到洗清之前,你别想逃!”对方语气癫狂明显异常的表现,理智被消耗殆尽,身上的污浊气息不断升腾着。

“往外去,室内太刀施展不开。”【髭切】快速说完,人影貌似因为【髭切】的对于当前战斗的不专心下手力道更重了。

膝丸趁着对方的注意力全在【髭切】身上,快速从侧面挥刀逼退对方。【髭切】转身往大空地跑去,人影的首要对象明显是自己,果然对方看到自己离开果断猛地斩出一刀把膝丸挥开追了上去。

南泉一文字醒来知道自己没法上前加入战局,强行加入只会添乱,便握住本体刀在周围游走,接住了被刀气斩飞而来的膝丸。

两人点头快步往外跑去。

【髭切】始终落入下风,对方的攻击放弃了防守,大部分以激进的进攻方式为主。

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气息越来越乱,下一个斩击即将落下根本来不及防守,【髭切】当机立断改变挥刀方向打算改变打法和对方来个以伤换伤。

膝丸果断加入拦下了那一刀。

“真是狼狈呢,不过被打到这种程度……可不能再说无所谓了。”【髭切】真剑必杀爆出,猛的发力把人影钉刺到地面上,膝丸紧随其后把刀刺进人影的胸口的心脏处。

黑色人影挣扎一下,在被贯穿胸口后瞬间像失去动力的人偶一样,倒地不起,身上的黑气慢慢褪去,只留下黑色的鹤丸国永,对方的脖子,腰间使用的根付,手腕上都缠绕着鲜红的飘带。

【髭切】没想到污浊气息褪去留下的是被贯穿胸口后却没有一丝碎刀的痕迹的鹤丸国永,对方的灵体始终维持着,仿佛有什么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往其中灌入维持着生机,直到听到远处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

加州清光跑了过来,只看到结束的战场和倒在地上的鹤丸国永,快步走过来把药剂打入鹤丸国永体内。

看着鹤丸国永本来毫无起伏的胸口缓缓伏动起来,【髭切】思索着对方的变化,微弱但在被贯穿心脏后还能保持灵体可不符合分灵的定义,不,甚至的就像脱离了刀剑付丧神的范畴一样。

和泉守兼定紧随其后,真的麻了,一转头病号不见了,然后听到源氏部屋方向传来一阵刀剑碰撞一起摩擦出的声音,赶过来就看到满地狼藉,我好不容易扫的地啊!

“哦呀,真吓人呢,唔,鸟丸为什么会忽然夜袭部屋呢?被贯穿心脏竟然也能活着。”

加州清光与看了眼和泉守兼定,果断抱起鹤丸国永,一个漂移溜了,把【髭切】的疑问丢给和泉守兼定。

和泉守兼定满头问号,但是面前的老刀满身伤痕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怎么感觉压力山大,这满地血液的环境渲染的认真的吗?

“一直这样,不必在意,这是他的磋磨。”内心不断腹诽,我在说什么?啊啊啊,死嘴快闭上。

“磋磨吗?竟然连贯穿心脏都能保持不碎刀,可真有意思呢。”

“在这里习惯就好……为了你的安全,明天早上就离开这里,不必插手这里的任何事,就当一场光怪陆离的梦,醒来就烟消云散……这是忠告。”和泉守兼定这辈子没想到自己能说出这么文雅的话,也是见证实力了哈,转身离开,只希望明天能把【髭切】送走。

“在这里习惯就好吗?”【髭切】心里暗暗思索到,是怎么样的环境下才能做到习惯就好,天亮就去之前的那片空地看看吧。

也许是因为【髭切】并没有答应离开,和泉守兼定背后的黑泥怪兽翻涌着,“离开……”

【髭切】果断无视黑泥怪物的威胁,联想到下午三日月宗近给的药剂正好具有强制冷静的效果,看来在这个本丸鹤丸国永的状态很常见,三日月宗近可能也是其中之一,就是不知道多少振刀剑是这样,而且刚刚一直站在屋顶上观战的人是谁呢?

抬头看了看旁边的屋顶感受着留下来的灵力波动是和之前鹤丸国永一样的气息。

和泉守兼定淡定离开战场后,满地狼藉的战场上膝丸过去伸手把【髭切】托住,南泉一文字和膝丸说一声后跑去准备包扎伤口用的材料。

在源氏部屋帮【髭切】包扎伤口膝丸觉得对方的恢复能力很奇怪,修复室不出意外应该正在治疗鹤丸国永,送【髭切】过去不亚于羊入虎口,现在就只能包扎一下。

南泉一文字也在旁边打下手,这次就勉强帮帮忙,谁叫对方为了帮哥挡了几道刀锋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转身拿起血水盆去倒掉。

“髭切殿。”

“弟弟丸叫我吗?”

“你……的伤口为何迟迟没有恢复?”

“没什么大问题哦,弟弟在关心我吗?”

“不,只是你的伤应该快好了才对,但没有愈合。”

【髭切】反应过来了膝丸身上还有一处不合理的地方,膝丸每次划伤手掌不出很久基本就能愈合了,就算身为刀剑分灵轻伤能自行愈合,中伤以上是需要到修复池资源的,【髭切】抓住膝丸左手,手掌上的刀痕已经愈合的只剩白色的划痕,明明是十几分钟之前的伤,为何弟弟愈合的这么快?

“弟弟认为伤口很快就能恢复吗?”

“我们不都这样?每个人。”膝丸很迷茫,刚刚看到【髭切】在面前挡刀而自身却被划出伤口的时候,脑子浮现了一些记忆碎片,好像有人曾经也义无反顾的为自己挡刀,但自己的记忆过于模糊,只记得人影被刀光围绕,身上的血液飞溅到纯白的衣服上,拉着自己手微笑叮嘱:“弟弟,我会带你离开……,这……属于你……”可惜对方说的话模模糊糊,自己并未听清。

而且家族里的人不都是这样吗?恢复能力不似常人,就算中毒血脉也能自行分解,族里的长辈常常说神赐,他们对未知的神明抱有强烈的信仰。

“好哦 ,弟弟说是就是吧,可能出了问题吧。”【髭切】看着急于确认自己是身份的膝丸没有拒绝对方的动作,麻烦了啊。

膝丸抓住【髭切】的手腕仔细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情况,没有问题,那为何自己感觉有种违和感,是血脉吗?

膝丸把额头贴近【髭切】,闭上眼细细观察着对方身体,有血脉的感触但没有同血脉的联系,中间隔了一层薄雾,但唯一确定的是对方骗了自己。

膝丸睁开眼眸光加深“你是谁?你身上根本没有它的血脉的气息。”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相信自己的感觉了,对一个只有模糊感觉的人放任对方靠近自己,而且这种感觉更像是这幅身体自然对面前人的依赖。

至少弟弟丸没有拔刀哦,不是吗?【髭切】更在意的是对方说的“它”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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