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回到队伍里,已经被士兵们围城一圈。陈荃的位置离他们不近,她只远远地看了一眼,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她无意探听,望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于夏带着浑身的热气,以“太累了需要休息”为由,拒绝了很多人想拦截他祝贺的想法。众人见他汗水直流,浑身不自觉颤抖,自然不敢拦着他。他面色不见很大的喜悦,一心只想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这幅疲惫的样子让人信以为真,他坐到位置上后,整个人卸掉了所有的力气,瘫成一滩。陈荃给他倒上满满一杯茶水,让他起来先把茶喝了。

“我的手现在还是抖的。”于夏拿过茶杯,茶水不慎从里面滴出几滴,他才发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陈荃将茶杯拿走,放在他嘴边:“张嘴。”

于夏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愣愣看着陈荃的脸,在想自己刚才听到的内容是什么。刚才陈荃让自己张嘴,意思是要喂自己?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可以亲近了?

于夏每天晚上和陈荃睡在一张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他和陈荃可以亲近睡在一块。

陈荃以为周围太吵了以致于于夏没能听到她在说什么,她另一只手点了点于夏的嘴唇,说道:“张嘴。”

于夏脸上运动之后的红晕早在回来的路上消散掉了,此时被陈荃又弄得红了起来。这一次他依旧是呆呆的,呆呆地张开了嘴,呆呆地将陈荃送进嘴里的茶水咽下去。

羽兰终于挣开高远的禁锢,扑到于夏身边。她抓着于夏的衣角问:“你看起来好累的样子,要不要找个地方睡一下?”

于夏的外袍还没披上,此时身上的衣裳还是劲装,羽兰抓住一坨衣袖,于夏怎么着都觉得别扭。还好高远及时拖走羽兰,于夏才能默默将衣袖拿出来。

“你没看见人家小两口感情好着呢,你去凑热闹别凑这么近。”高远把羽兰拖回自己身旁,“好歹别国的使臣都在这,你用权利给于夏休息的地方,被人发现了不太好。”

“那于夏累了睡一睡怎么了?”羽兰永远遵从心里的想法,看不到其他后果。除了拒绝与高远联姻一事。

“看到刘书了吗?最高分的人好好地在队伍里,你让于夏去休息,对他不好。”高远转头对上于夏感激的眼神。

于夏谢过羽兰的好意,他说自己还没有累到那种程度,不能抛下这里的事情。他觉得自己的两只手臂被人一来一去捏着,原本酸麻的感觉褪去不少。他视线朝手臂望去,看到的是陈荃。

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

“今日超出你的训练量了,我只能粗粗帮你减缓一下难受,回去还得好好休息,用冰块敷在上面。”陈荃头未抬,认真帮于夏按摩。

于夏傻笑着点头,羽兰看到他这个样子瞬间明白于夏早已不是那个书院里能与自己谈天说地的于夏了,现在的于夏只有陈荃才能在他的眼中,她插不进这俩人之间。

没时间等她难得的伤春悲秋完,黄司才紧接宣布下一场比试。

“哟,骑术啊!”高远语气充满兴味,“又是北吴擅长的,实话说,已经给北吴很大的脸面了。”

“高相制定的?”于夏享受陈荃的按摩,顺口问了一句。

高远扇面掩面,露出弯曲的眼睛:“最初的意见大家提了很多,真的很多种多样,但最后只有三样被选中,你觉得是谁制定的?或者说,谁才能决定?”

这个答案只能是皇上。于夏没敢说出口。不知皇上特地选了两项北吴人人擅长的比试,是相信大钟不会输,让北吴心中彻底服气,还是认为即使大钟输了也没关系?

高远和陈荃心中的回答一样:只有在北吴擅长的项目上战胜他们,才更能显示大钟的厉害。皇上这么小心眼要名声的人,当然是要在给对方面子的情况下再狠狠剥夺他们的面子。

若是输了怎么办?本就是让给北吴的,输了就输了。

高远收起扇子,对羽兰说道:“公主,我记得你的骑术还不错,要不要上去参与一下?”

羽兰面色不虞,隐隐有生气的迹象,于夏隔着一个高远没能看到羽兰的神情,他赞同高远:“我记得是的,在书院的时候,公主的骑术成绩在女子中是最好的。”

“看,于夏和你是同窗,他都这么肯定了,说明我没记错。”高远尝试劝说羽兰,“刚才那个北吴五公主抢光了风头,你能忍?反正你上去就算是最后一名大家也觉得你很厉害有胆量。”

“不是就算是最后一名,是一定是最后一名。我才不要上去丢脸。这种事情不应该是陈荃上去吗?”

陈荃松开手,此时于夏热气散失,赶紧将外袍披上。陈荃摇头:“我要等到下一场,现在还是要保存体力。”

“为什么一定要下一场呢?难道下一场就没有能够对战北吴的人了?”羽兰不理解,“大钟人这么多,而且是你刚才一直在告诉我,要相信大家。所以你什么时候上有区别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高远眼神带上浅笑,“你想想看,最后一场,大钟派出了一位女子,并不像大家想象中的那般好对付。他们轻敌之后,发现根本打不过,这时候再告诉他们陈荃的身份,你想想,北吴人知道之后,特别是三王子和北吴大将军,会有多震惊。”

“错!他们不管轻不轻敌,他们都不会赢过陈荃。”于夏喝着茶水打岔。经过陈荃的按摩,他现在好多了。

羽兰还是不想上去丢脸,陈荃说了一句话却让她立马燃起斗志。

“刚才我听见北吴公主再说我们大钟的公主小姐不如她们健康有活力。唔,还有说大钟女子只会打扮,穿的裙子都不好走路。不像她们北吴女子,什么骑射都能来一套。”

在自己地盘上被投降的外来者这么说,羽兰本身就是个小炮仗,怎么能容许别国公主鄙夷。她生气归生气,却已经不是那等别人说什么就相信的人。她求证:“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可不是被你利用的刀刃。”

陈荃淡漠的眸子投向她,被这样的眼神注视,加上今日陈荃说的话一点错都没有,羽兰已经相信了九分。剩下的一分,让陈荃亲自告诉她。

“就凭她是陈荃,就绝不会错!”于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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