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秘密太多了。”
“我们要去骨林吗?”
“去!”张秦礼盯着墙壁上不断消失的文字,“爷爷既然给我安排上了,我若不去,岂不是辜负了他老人家的期望!”
他话音刚落,通道内挂起一阵阴风。伴随着阴风而来的,是远处地面上的钟声。
这时,一滴水从洞顶盘旋而落。这水恰恰落在了张秦礼的鼻尖上。
张秦礼抹了一下鼻子,拉着楚灵茜走向暗道的拐角处。
在那里,一盏年代久远的油灯静静地燃烧着。米黄的油灯,灯光摇曳,映照着通道上的墙壁,投射出怪异的影子,仿佛一幅古老的壁画在跃动。
两人深入暗道,洞顶的水滴如珠帘不断地滴落,落在白色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些水滴划过石壁,流淌在石板表面,形成细小的水柱,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悲欢离合。
暗道并不宽敞,两人并行都显得有些拥挤,墙上的油灯闪烁着微弱的光,光线跳动的样子如同封尘的岁月。
沿路的石壁上,一些神像镶嵌其中,表情庄重,仿佛在守护着这条寂静的暗道。
暗道的空气里,弥漫着袅袅的沉香和墨香,使人闻之内心宁静。
他们的脚步声在暗道内回响,回荡的声音恰似禅音,迂回在听者的耳畔,撞击着他们飘忽不定的思绪。
每一个转角,都有一副新的对联,字体苍劲,透出一种难以言表的禅意。
突然,暗道的一侧开启了一扇隐藏的门,里面是一间小石室,灯光亮丽,一位僧人正静静地坐在里面,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石室内的陈设简单而雅致,有经书、香炉和茶具等,彰显出僧人清净无为的修行生活。
暗道的尽头,一缕暗光透过石壁的缝隙洒落下来,形成一道明亮的光束,光束中漂浮着微小的尘粒,宛如一个神秘的梦境。
借着突然亮起的光线,他们看到一个僧人的身影坐在石室的一角。他的背影高大而瘦削,在暗淡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孤独。他的面孔被长长的白发和胡须遮掩,让人看不真切,只能听到他低沉而庄严的声音,仿佛在吟诵某种古老的经文。
张秦礼和楚灵茜互看了一眼,眼中满是好奇和惊讶。他们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一个僧人。在他们的认知中,僧人应该是生活在寺庙里的,但这个僧人却藏在深山石室之中,让人感到神秘。
张秦礼走上前去,微微鞠躬,礼貌地向僧人询问:”大师,请问你为何在这里?”
僧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继续诵读经文。直到诵读经文完毕,他才缓缓抬起头,用深邃的目光看向张秦礼和楚灵茜。
他的声音平和而深沉,仿佛能洞察人心:“我在这里,是因为这里是我修行的地方。世界之大,何处不能修行?何必拘泥于一地?”
“这是我张家的地盘!”
“张家?”僧人不屑大笑,“张家又怎么了,张韶山那老头把我囚于此处有十七年了吧!”
“你是被囚禁于此?”
“也不算。”僧人打量着眼前的一对金童玉女,“你是张秦礼吧?”
“你知道我?”
“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臭小子。”僧人移动了一下左腿,但听,哗啦一响,两人注意到了他脚脖子上的铁链。
“你是谁?为什么被困在这里?”
“白一天。”
“青团七杀——白魔,白一天?”
“看来你小子知道我。”
“我爷爷为什么把你囚禁此处。”
“因为一个秘术。”
“秘术?”
“对。”僧人打开桌案上的经书,从里面取出一张纸条,“不过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我这将死之人,要这些东西都没有用了。”
他把纸条递向张秦礼,“今日,你我有缘,我就把这个秘术传于你。”
他说罢,突然一掌打向张秦礼,把纸条贴向张秦礼的胸口,刹那间,一股天地之气直冲张秦礼的任督二脉。空中,瞬间充满了强大的气场,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向四周扩散。
“你干什么?”张秦礼感到浑身燥热,他咬紧牙关,体内运转起家传的独门功法,试图化解突来的神秘力量。
“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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