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看到了伊师傅的三大爷,坐在床上,盘着腿,身上穿着的衣服是长袍子,花里胡哨的,头上系着红布带子,还绕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两手托着一个像盘子一样的东西,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的,我吓蒙了。
我把门关上了,轻轻的,汗就下来了。
我和白洁回房间。
“小左,这三大爷什么毛病?那穿的是什么呀?是不是这儿有问题?”
白洁指了一下脑袋,我也不知道,没见过,真的就没有见过,从小到大。
一直到天亮,我和白洁都没有敢再睡。
天亮了,我让白洁去找伊师傅,我守着三大爷。
三大爷从房间里出来,换了衣服,坐下后就抽烟,然后问饭菜。
“做着呢!”
我心里直毛,这三大爷古古怪怪的,在这儿呆着,真是让人不放心。
伊师傅来了,白洁就忙着饭。
“三大爷,你也不能在这儿养着,差不多就行了。”
“这儿不错,有吃有喝的,睡得也舒服,比我那儿强多了。”
我一听,这感情是来享受来了。
饭做完了,三大爷一顿猛吃,猛喝,我和白洁吃了一点,伊师傅吃完了。
三大爷吃完了,喝茶,要喝好茶,泡上了,享受了一阵说。
“这要是总这样真是不错,不错,神仙的日子。”
三大爷舒服完了,站起来,进房间,半天出来,穿着那花里胡哨的袍子,看着有点吓人。
三大爷去了后院,我们跟着,伊师傅似乎觉得很正常。
“伊师傅,这……”
“我三大爷是巫师。”
我差点没坐地上,我就没有见过巫师,这个年代,听都没有听到过。
白洁也拉住了我的手,看了我一眼。
“没事,没事。”
我和白洁只知道跳大神的,那折腾得烟气四起,胡言乱语的,看着就吓人。这巫师,说不定会出什么招子。
我不知道,郝非
死了,怎么会这样呢?一个死人,我从来没有认为会怎么样,死了就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把骨灰摆了。
我到了火葬场,师傅告诉过我,人死了,是以另一种形态存在,真的是这样吗?我总是认为,那是害怕死去的人,另一种说法,没有想到,会是真的。
伊师傅三大爷走到后院,转了一圈说。
“你们就站在那个位置上,不要离我太近了。”
我看着三大爷有点诡异,觉得有点危险,拉着白洁往后退了一步。
三大爷拿着那个盘子,木头的,泛着黄,不停的转动着,闭着眼睛,嘴里嘟囔着,我一句没听懂。
三大爷突然就悬起来了,白洁一激灵,抓我的手就紧抓了我一下,伊师傅也往后退了一步。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三大爷升到了一米多高了,还在升,谁也没有想到,三大爷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就摔下来,然后就是惨叫一声,躺在地下,我们一愣,跑过去。
“怎么了?”
“疼。”
我看到一块石头在三大爷的屁股下面。
“你怎么了?”
“你们别在这儿,我受不了,想想这些天的日子,我就开心,一笑就掉下来了,摔死我了。”
我勒个去,实在是想不出来,这货。
我们进屋,从窗户往外看,三大爷盘坐在那儿,还表情有点痛苦,估计是真的摔疼了。
三大爷再次升起来,这绝对让我目瞪口呆,我完全就想不出来,什么人还能升起来,魔术?我不知道,没看到过,我都傻了。
两米多高了,才停下来,突然就冒出了蓝色的烟,慢慢的就弥漫开来,把整个院子都笼罩起来,然后就是奇怪的声音发出来,让人受不了,我们都捂上了耳朵。
足足有十分钟,我们松开手的时候,三大爷竟然在我们身后,叫了我们一声,我勒个
去,吓得我和白洁大叫一声。
三大爷看着更诡异了。
“完事了,我要休息到中午,中午我要求到饭店去吃,大来,最大的那个,然后我回家。”
三大爷进屋睡觉,我们喝茶,我问伊师傅。
“这怎么回事?”
“说实话,这是我三大爷,可是我接触得也少,但是我知道他是巫师。”
对于巫师,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概念。
我们只等三大爷起来,给我们一个结果。
中午,三大爷出来了,迷个灯的,一下撞到了门上,我和白洁看着都疼,伊师傅转过头去乐。
三大爷坐下,点上烟,抽了几口来精神了。
“白洁,对吧?那个郝非,进了你的梦里,跟你要柯左,我看这小子长得不怎么样,还没有年轻的时候漂亮。”
我看着三大爷,我真的看不出来,他年轻的时候有我漂亮,白洁说。
“那是,您现在也是美男子。”
我差点没吐了,这白洁说完,自己也都忍不住出去笑了。
“事情是这样,郝非是活着的时候情没尽,死的时候情没了,而且还是你抱着的
,给烧掉的,解决的办法,只有一种,和郝非勾通,她有什么没了的情结,要解开,解开就没事了。”
勾通?
“三大爷,你吓我?”
三大爷瞪了我一眼,此时我才发现,三大爷竟然是阴阳眼,而且很明显,并不是我们所说的,阴阳眼,而且是一明一暗,特别的明显,吓得我一激灵,这些天竟然没有看出来。
“你不懂,三天后我再来。”
我看着三大爷,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中午大来饭店,花掉了十二块钱,送走三大爷,我和白洁回家,父亲在家里看书。
“回来了?我去做饭。”
“吃过了。”
父亲和我们聊天,晚上我送白洁回去,白洁说。
“你说三大爷到底行不行呀?我害怕晚上再做梦。”
“看
着挺厉害的,没看到,悬那么高。”
“我觉得玩的是什么障眼法,我觉得不可能。”
其实,我也难以相信,巫师,巫师怎么了?也是人,不可能,这是超出了人的自然能力。
“我觉得伊师傅不会骗我们。”
白洁回家,我回家,也是琢磨着这事,我跟父亲说了,父亲愣了半天说。
“开什么玩笑?”
父亲根本就不相信,不管信不信的,我们也没有什么招儿可使了,死马当活马医,郝非不在梦里缠着白洁就成了。
上班,赵铁还是跟着我学,有合同,场长也不同意改,我就不让赵铁再去碰死者,只是点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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