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太子殿下来岑家拜见父亲,我露面不合适吧?”岑晴掩饰心神,故作忸怩姿态询问。

“宝贝女儿,你与小太子是先皇帝指腹为婚,谁敢多言,只是你们如今三年未见,现在先熟络来往,总归没坏处。”岑母以前就知宝贝女儿觉得小太子沉闷无趣,现下特意提前准备,以免像幼时闹性子,“先皇后离世,陛下立新后,膝旁子嗣环绕,但小太子到底是嫡长子,又有母族赵家支撑,只要陛下不昏了头,小太子应当是能荣登大宝之位。”

岑晴一听,才知岑母不止是提醒,恐怕还有通知命令的意思,只得假意顺从应:“好,女儿听从母亲的教诲就是。”

看来只得先暂且应下,到时见机行事!

岑母欣慰女儿变化,信心满满出声:“你是岑家长女,为娘和你父亲寄托厚望在身,小太子将来绝不敢亏待你。”

对此,岑晴很想呵呵一笑。

现在岑母以为小太子有希望登基,所以极力殷勤撮合。

等往后皇帝对小太子越发不受宠,岑母恐怕又该急着悔婚了。

正因为如此反复横跳,那位病弱心机太子殿下才会记仇的把岑氏给抄家灭族!

此时一旁被冷落的岑芸,眼见母亲处处都替岑晴考虑,更是嫉恨。

“母亲眼里就只有姐姐,那芸儿呢!”岑芸撒娇道的挽住岑母手臂,稚声委屈唤。

岑母偏头看向二女儿,探手一并抱住,啼笑皆非道:“你这小丫头才多大岁数,媒妁婚事早着呢。”

岑芸不服的出声:“可芸儿现在就是想进宫参加一回宫宴,母亲都不肯依,实在太偏心姐姐!”

眼见二女儿闹腾,岑母耳根子受不住嘈杂,只得应:“芸儿真想去宫宴的话,那到时就一块去吧。”

闻声,岑芸方才停了纠缠,眉眼亮堂的说:“真的?”

可还没等到岑母应答话语,岑晴忽地制止出声:“母亲不可。”

这话让岑芸一下气的不轻,满眼气愤道:“姐姐宁愿给孙姨娘她们装好人修缮房屋,却不肯给亲妹妹一个入宫的机会,母亲您快说说姐姐!”

“其实我给孙姨娘修缮房屋,这也是替妹妹考虑,上回摔伤昏迷之事,妹妹说是岑怡推我,岑家姐妹不合必定闹得沸沸扬扬,若是再不注意表面关系,往后你我姐妹名声在京都世家女之中,岂不恶名昭彰?”

“谁、恶名昭著,母亲您看,姐姐反倒帮起狐媚子母女对付亲妹妹,胳膊肘往外拐!”

岑芸心虚上回推人之事,顿时急的反咬!

对此,岑晴反倒平静的很,偏头看向岑母,出声:“母亲,我本来是想跟您说让妹妹入宫宴一事,现下看来妹妹一言不合就忘记长幼尊卑,反而指责长姐,实在是不遵礼教,若是参加宫宴太容易招惹是非。”

岑母诧异长女如此伶牙俐齿,若非一直养在身旁,恐怕都该怀疑她到底是不是自己那个骄横跋扈的女儿!

“芸儿,你怎么能如此不知礼数,快向姐姐道歉。”岑母收敛心神出声。

自己这个二女儿心思多,岑母向来是知道的。

虽然岑母大部分都纵容岑芸性子,但是岑晴与小太子殿下的婚约是先皇帝所赐。

将来岑晴就是王朝的皇后,两人孰轻孰重,一眼便知。

岑芸见岑母如此坚决,只得咽下气愤,眼含泪水,柔弱出声:“对不起,芸儿莽撞失礼,请姐姐原谅妹妹吧。”

自己这位长姐过去只知蠢笨发怒砸东西,现下话里弯弯绕绕,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妹妹,我不是纯心苛责你,只是妹妹方才说话着实令人伤心啊。”岑晴见岑芸一副被欺负的样子,亦是不遑多让,“其实我本就有心让妹妹去宫宴见世面,否则早先就不会主动提及此事,不过宫里规矩甚多,我亦因受伤记不太清,不如请嬷嬷与我一道教授妹妹宫规礼仪,如此才放心啊。”

若非岑母在一旁,岑晴早就端杯茶悠闲看岑芸的独角哭戏,哪里会配合表演。

只是岑晴确实不记得宫规礼数,现下顺带学学,一举两得。

语落,岑芸莫名觉得不怀好意,可是又不好回绝,只得应:“这太麻烦姐姐了吧?”

“没关系,你可是姐姐唯一的亲妹妹啊。”岑晴一副温柔长姐模样说着,实则心里正浮现红眼恶魔坏笑!

这下岑芸落到自己手里,那还不得任由自己摆布,岑晴如是想着。

原本在线的系统,当即吓得立刻退出!

这个玩家怎么比反派还反派呀!

眼看两姐妹重归于好,岑母一副欣慰模样,出声:“芸儿就别推脱,你姐姐长年进宫赴宴知晓礼数,一定要好好跟着学。”

岑芸心如死灰却还得面上带笑应:“是,母亲。”

岑晴见岑芸不复先前得意姿态,便悠闲的喝茶吃瓜果,还不忘恭维岑母询问岑府内宅办事用人规矩。

午后母女三人相亲相爱的一道用饭,直到岑母要小睡歇息,方才退离主院。

“妹妹,你这侍女腿脚挺利索啊。”岑晴先行打趣出声。

岑芸假装不知的说:“姐姐说的什么,妹妹怎么不清楚?”

岑晴手里握着岑母给的管事主牌,一时倒也不急于折腾她,轻笑道:“妹妹自己心里清楚就行,明日来的不要太早,但是也不能太晚,姐姐院落里不管饭,妹妹小心饿肚子。”

“是。”岑芸忍着气应道。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很快自庭廊分道。

侍女燕儿于一旁偷笑出声:“大小姐,奴婢从来没见三小姐这么憋屈,这下她总不会再盯着您打小报告了吧。”

岑晴悠悠穿过园内小道,意味深长的出声:“我倒觉得真正想盯我的人并不是岑芸呢。”

“大小姐说的奴婢有些听不懂。”

“我问你,这些年岑芸是不是常向母亲如此碎嘴挑拨?”

燕儿跟随行进小声应:“是,三小姐不仅爱盯着大小姐挑事,其它偏房院落亦是如此,但凡风吹草动,夫人马上就能知道消息。”

岑晴闻声,更是确定猜想,暗叹:“果然如此啊。”

大抵岑母一直就有用岑芸来探听府内动静的心思,所以才多年没有半点规劝教导。

明明知晓两女儿性情不合,却一方面宠溺着岑芸胡来,另一方护着岑晴骄纵,岑母用人之术真是拿捏的刚刚好。

岑母甚至可以说是物尽其用的大家,长女用来家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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