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阴冷,带着寒冬的冰凉,她头上戴的针织帽都挡不住寒风的入侵。

可是她全身却因为陈京白的一个举动开始冒汗,脸颊更是火热。

褚雨汐又气又羞,她已经尽量躲着陈京白,不和他见面了,结果这家伙还死命纠缠。

褚雨汐真的快哭了,她的情绪有些崩溃,哪怕再喜欢陈京白,总是被他强制性做这些事,她也会难受的。

陈京白已经把她的手放在了他呼之欲出的狰狞上,让她的手整个覆上去握住,褚雨汐感觉手掌心都要被烫伤了,陈京白的东西还在她手中,她清晰地感觉到了那骇人的脉络,还有时不时跳动的脉搏。

她和陈京默在一起一年了,也没有这样摸过陈京默,可她才和陈京白重逢几天,陈京白就这样欺负她。

她不敢相信自己思念了五年的人会是这个样子,心里又失望又难受,她开始在黑夜里掉眼泪,哽咽着。

陈京白不把她的情绪当回事,离她很近,所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情绪,陈京白还能笑出来,“怎么哭了?让你摸我而已,上次我摸了你,这次换你摸我,把我占的便宜还给你,你怎么还哭了呢?汐汐,在哭什么,哭自己背叛了陈京默吗?”

他的大手覆在褚雨汐的手上,也不让她逃脱,这里应该是摄像盲区,周围应该没有摄像头,不然陈京白也不会这样。

褚雨汐抽泣着,“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我已经躲着你了,你还这样,你除了欺负我还能干什么,你有本事让你弟放手啊。”

陈京白呼出的气息微微变得温热,从她唇角蔓过,“为什么分不了,还不是因为你的决心不够坚决,你有那么喜欢他?一次次给他希望,你就不能绝情一点,让他哪来的滚哪去?”

褚雨汐吸了吸鼻子,“我就是舍不得怎么样?你以为你对我做这些事我就会再回头看你吗?我喜欢你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过去很久了,未来我只想和京默好好在一起,不想再和你牵扯了,我现在不喜欢你了。”

陈京白充耳不闻,覆在她手上的那只手更加用力,感觉自己被她的小手包裹,感受着她在怒气中的颤抖,从她握着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疼痛,他的神色在黑暗中变了变,低头猛然吻住。

褚雨汐挣扎着,他另只手直接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乱动,侵略性极强的雄性荷尔蒙将她包围,她周围都是陈京白的气息,她仿佛也要染上这种气息,逃无可逃。

褚雨汐一边哭一边被欺负小手,这还不算,陈京白跟着魔了一样,吮地她唇舌都开始发疼。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玩具,任由陈京白摆弄,完全没有一点抗拒的余地,陈京白给了,她只能接受,没有她拒绝的余地。

周围有车辆驶过,褚雨汐以为陈京白会稍微收敛一点,但是并没有,在他不断地深吻中,她手中的东西已然有些不对劲,不一会儿,她就感觉手上一阵阵温热,继而变得冰凉。

陈京白死死地吻着她,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直到余韵过去,他才猛地放开了她的嘴。

褚雨汐大口大口呼吸,仿佛随时都能窒息死去,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哭了。

陈京白从兜里摸了纸来,擦擦自己之后,整理好自己的西服裤,随后又给她擦手,声音慢条斯理,“不喜欢我,为什么不喜欢?汐汐以前最喜欢哥哥了。”

褚雨汐坐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情绪,双唇被他用力亲过,本来淡粉的颜色,变得深了很多,像是涂上了一层胭脂。

她低眼看着陈京白给她擦手,内心有种心如死灰的荒凉。

陈京白给她擦完手又要抱她,她甩手就是一巴掌。

给陈京白打懵了,他嘶了声后,眼神复杂地看向她,“怎么那么喜欢打我呢?你有家暴倾向啊?哥哥活这二十几年,就被你当个不值钱的扇来扇去,你就仗着我宠你,这么对我。”

褚雨汐感觉手掌在隐隐作痛,她缓了缓情绪,“不是你自找的吗?有本事打回去,你陈京白对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犯罪你知道吗?你有未婚妻,我也有男朋友,我俩这样算什么?!”

褚雨汐的声音不自觉大了起来,又带了哭腔。

陈京白也不生气,弯腰抱她,“还能算什么,当然算偷情,既然你不愿意和陈京默分手,那我们就一直这样偷。”

褚雨汐,“……”

陈京白,“现在这样偷没什么意思,以后等你和他结婚了,在家跟我偷情,那才有意思,到时候汐汐怀上我的孩子,陈京默还傻乎乎的以为是自己的,那才刺激呢。”

褚雨汐真没法用所学的语言描绘陈京白这个人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词穷了,她刚开始以为陈京白是开玩笑,现在看来他是真能做出来。

她深呼吸,压下心中的不适感,想从车头跳下来。

陈京白把她抱下来,他靠在车头上点了根烟,看着褚雨汐一言不发抬步就走,他又把人拉回来,“急什么,等哥哥抽完烟。”

褚雨汐不想跟他待了,甩开他的手,“我就不喜欢你,就算你强迫我又怎么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陈京白哦了声,“那怎么样才能喜欢?因为什么不喜欢呢?”

褚雨汐气急败坏地看他一眼,“不喜欢还能因为什么,没有理由,不喜欢你我连你一根头发丝都不想碰。”

陈京白轻笑一声,“怎么连你也不喜欢我呢?未婚妻不喜欢我就算了,我心心念念的妹妹也不喜欢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褚雨汐听到这里,显然一愣,“什么?”

陈京白语气无奈,“没什么,我天生就是讨人嫌的体质,没人喜欢我啊。”

褚雨汐蹙眉,“你未婚妻怎么会不喜欢你?我见过她,长得漂亮,人也活泼,看起来很好。”

陈京白点头,“是很好,可惜我名声太坏了,她觉得我不是好东西,所以不喜欢我,她喜欢陈京默吧?啧,还真是伦理大戏,嫂子喜欢小叔子,哥哥喜欢弟媳,这家以后可热闹了,难道就不能换一下?”

褚雨汐,“……”

陈京白笑着看向褚雨汐,“让陈京默娶我未婚妻,我娶他老婆,这不是很好吗?两全其美的事情。”

褚雨汐一整个无语,难过的情绪也很快没了,“求你了,做个人吧,你再这样下去,有人喜欢你那才是奇怪的事。”

陈京白将烟嘴扔到一边积雪里踩灭,拉着褚雨汐上车,再次将她塞到副驾驶,“哥哥副驾驶没载过人,以后就是你的专属,说起来我真的想知道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你亲生父母家对你好不好?”

听到这里,褚雨汐心头又是一阵哽咽,她不想让陈京白知道她这几年过的什么样,她侧头看向窗外,“就那样吧,普通人家的生活,不好不坏。”

陈京白开车离去,“家里有四个孩子,一定过得有点艰难吧,我给你留的那些钱你花到了什么时候?”

褚雨汐故作镇静,“除了上学的学费之外,我没有乱花,生活费都是我自己赚的。”

陈京白听到这里,一手按着方向盘,一手握成拳状抵在唇边,看起来情绪复杂。

他从褚雨汐的话里捕捉到了一点什么信息,“你父母没打算供你上学是不是?”

褚雨汐没回答,想起她在家里过的日子,她心里贼难受,比被陈京白强迫还难受。

没听到她的回答,陈京白便知道什么情况了,“我没调查过你家的情况,但我爸让人调查了,他把你亲爸坐过牢的事都查出来了,说你有个姐姐被你爸妈以三十万彩礼嫁给了一个老男人。”

褚雨汐回答,“正常,那里的人都那样,家里越穷,嫁女儿的时候收的彩礼越高,就指望卖女儿得点回报。”

陈京白听到这里之后,心里没来由一股无名火,“他们不想供你上学,是不是也想等你成年后这样安排你?”

褚雨汐说,“等不到成年,我高二那年回家,十七岁左右吧,他们就让我相亲了,让我尽快结婚,给老男人生孩子,我没答应,逃走了几次都被找了回来。”

陈京白,“……”

褚雨汐语气淡然,“那里的山并不大,可是距离县城路途遥远,徒步是没法离开的,而且我当时什么都放在家里,出去也是白搭,我还想读书,所以我回去认错。”

认错之后挨骂,挨打,宁愿死也要读书。

奶奶说的一点都没错,她要是不读书,奶奶一去世,她真的没有出路了。

所以求来了读书的机会后,高三那一年她格外刻苦,以超出一本线五十分的成绩报考了财经大学的经济学专业。

她走出了那个小地方,为自己的未来谋来了一条出路。

上大学后她就不经常回去了,父母经常打电话问她为什么不回去,她只说自己很忙。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长大了,有价值了,还是因为他们老了,良心发现了,每次给褚雨汐打电话,声音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们会嘘寒问暖,让她照顾好自己,让褚雨汐一度觉得自己那些年受过的磋磨是个错觉,可她始终记得自己被排斥被谩骂的场景。

横竖她都一个人走过来了,和谁都没关系。

褚雨汐再没说什么,陈京白突然说,“离开那个家吧,对你而言,你的亲人只有奶奶,其他人都是陌生人。”

褚雨汐心里再次一哽,她也曾把阿白当成亲人,和奶奶一样重要的人,可她和阿白始终回不去了。

褚雨汐出口长气,“在努力离开那个家了,只要和京默结婚了,我就可以不用再回去,也不用再被他们惦记。”

陈京白问,“跟陈京默结婚就是为了走出那样的一个家?傻不傻,为了逃避一种苦难,再把自己推入另外一种苦难,两者又有什么区别?”

褚雨汐摇头反驳,“不是的,和京默在一起不是苦难,他对我很好,我能感受到他的在乎,他会对我好,至少不会让我在经济上拮据。”

陈京白反问,“我会让你在经济上拮据?以后整个星光集团都是我的,陈京默才能占多少?”

褚雨汐有些无奈,“你不懂,有的人适合谈恋爱,不适合结婚,京默是个适合结婚的对象。”

陈京白唇角扯了扯,“这是说什么都不肯看我一眼了汐汐,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毫不犹豫地跟陈京默结婚是不是?”

褚雨汐没回答,侧头望向窗外。

她和陈京白不会有结果,她心里比谁都清楚,索性什么都不说。

陈京白见她不说话,便知道褚雨汐是铁了心想和陈京默在一起的。

他叹息一声,“原来人真的会变,一辈子不可能只喜欢一个人,我二十岁那年坚信汐汐会一直喜欢我,是我高估了自己。”

褚雨汐依旧没说话。

陈京白自嘲地笑了声,“无所谓了,只要你过得好,我也不强求什么了,今年寒假要么让陈京默去一趟你家,把你从那个家庭带出来,要么我去一趟你家,把你接回陈安紫府,以后咱们就不回去了,你当陈家的儿媳妇也好,当我妹妹也好,横竖不受那罪了。”

褚雨汐鼻子发酸,当年如果她再坚持几日,是不是就不用和阿白分开,也就不用受罪?

但无论如何,她在哪里都不受欢迎,哪怕阿白对她再好,她始终是个外人。

唯一对她好的奶奶,已经不在人世了。

褚雨汐一路上再没说话,直到陈京白把她送回去。

她头也不回地朝校园走去,再没回头看他一眼。

陈京白开车回陈安紫府,回去时,一家子人都在,陈京默也在。

父母问他为什么回来这么晚,集团高层说他早走了。

陈京白态度慵懒,眼神沉静地看着陈京默,坐在了他的对面。

佘婉盈问他吃不吃饭,陈京白说不吃了,随后问陈京默,“你什么时候去她家提亲?”

陈京默一愣,有点诧异陈京白关心他的婚事,“看汐汐的心情,她让我什么时候去我就什么时候去。”

陈忠宁瞪了陈京默一眼,“恋爱脑也要有个度,她那一家子人可不是什么善茬,万一要求父母见面,知道我们家家底,狮子大开口,到时候你还娶吗?”

陈京默说,“三十万不行那就给双倍,我是要娶她的。”

陈京白看着陈京默,莫名其妙地笑出声,陈京默看他一眼,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佘婉盈实在是愁,“那么多出身好的名媛,哪个不比她强,你非要一根筋,我觉得这提亲也悬了,不怕他们狮子大开口,就怕他们欺负你。”

陈京默让她放心,“我是个男人,要是连这点事都扛不住,我算什么男人。”

陈京白点头,“这话倒是不错,那这个寒假你跟她回家吧,争取把她带出来,如果带不出来,那只能我过去了。”

陈京默觉得他说这话有点毛病,“你算什么,你凭什么过去?”

陈京白笑的不怀好意,“当然因为她是我妹妹啊,还能凭什么,就凭她叫我一声哥哥。”

陈忠宁越看陈京默越气,“她救过你哥的命,我们当然都希望她好,实在不行我和你妈把她认干女儿得了,你别犟了行不行京默?”

陈京默反问,“我跟她发展到现在,什么都做了,你们让我把她当妹妹?”

佘婉盈情绪复杂,“什么都做了?”

陈京默态度强硬,“那不然呢?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学生。”

陈家父母被噎地一句话都不想说了,陈忠宁起身就走,“随便你,以后哭的时候别找我和你妈就行,看来家族企业以后的命运只能系在你哥身上了,陈京默,你把你的机会作没了。要提亲的话,去跟你爷爷奶奶说一声,别到时候又鸡飞狗跳。”

陈京默言语冷静,“我知道了,我会跟他们说的,至于家族企业命运,你们有那么优秀的老大撑着,还怕倒了不成?”

陈京白啧了声,“这话真刺耳啊,陈京默,为了谈恋爱,连企业副总考核都没过,你这学神人设崩了啊。”

陈京默不想跟他说太多,“那也和你没关系,我就这点本事,没你陈少总厉害,你也不必挖苦我。”他话锋一转,又警告陈京白,“汐汐的事你少管,分开这么多年了,她算你哪门子的妹妹,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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