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地点除了书寒鸦还有个面露不耐烦神色的少年。
“赤焰。”不等问询,书寒鸦已经开口为二人引荐,“这位是霹雳堂的雷大小姐。”
“雷慕。”雷慕直接打断书寒鸦,雷大小姐几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让人听了总觉得格外不舒服。
“既然要合作,有些规矩还是要说清楚,我的要求是......”
“等等。”赤焰直接打断雷慕的话,“既然要合作,我也有些规矩要提前知会雷大姑娘。”
两个不服输又口是心非的人碰到一起,那可谓是彗星撞地球,书寒鸦在旁好意提醒道:“怎么吵没事,事情要做好。”
两人不约而同冲书寒鸦吼道:“你在指挥谁?!”
书寒鸦做了个请的动作,将空间留给二人,然后退出凉亭外,看着悬崖远处的袅袅炊烟出神。
半个时辰后,结束讨论的赤焰走过来问道:“你说妙手鲁班和玄机府的三个内门弟子会来配合我设机关,什么时候?”
“他们已经在从国都来这里的路上,这个我可以花了钱的,记得要物尽其用。”书寒鸦提醒道。
“......”赤焰由人思己,质问道:“你对我也是如此吗?”
“绝对没有!”书寒鸦举手做出发誓的动作,“你我不是雇佣关系,这是侠义无双的赤少侠你的自发行为。”
赤焰心里舒畅多了,但突然想到个要紧事:“我虽然不收你钱,但是你不能还让我贴钱吧?”
“我也没有多少私房钱。”雷慕插话。
“放心,万富山庄和烟云山庄给的资助明日便会抵达,所以留给你们休息的时间不多了。”书寒鸦给他们吃下定心丸。
“你真可以啊,万富山庄和烟云山庄毕竟是江湖,但玄机府隶属于朝廷了,玄机老人和你又有过节,他怎么会同意三个弟子给你帮忙。”赤焰非常不解。
“用真诚。”
赤焰和雷慕同时露出鄙夷的神色,异口同声道:“不信。”
“好吧,我说谁做皇帝对他都一样,他都能成为座上宾。但是若不帮我,我会搞破坏,他休想做出十大神兵利器,小心晚节不保。”书寒鸦毫无心理负担道。
两人又齐齐露出鄙夷的目光。
“虽然我对自己很有自信,但就你配备的人手无异以卵击石,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招?”赤焰询问道,他可不想白白送命。
书寒鸦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突然朝赤焰出手。
赤焰虽诧异,但是肌肉本能的反应已经让他做出应对,躲过了这一招。
雷慕尚来不及反应,两人已经完成了交锋。不过她并没有过问,她相信书寒鸦做的每件事都必定有自己的道理。
书寒鸦收手评价道:“反应挺快的。”
“开玩笑,我是谁,身经百战......”赤焰本不知道书寒鸦为什么要试探他,但说到【身经百战】这个词的时候,突然有些反应过来他这中间暗含的意思。
“你想表达的是这些兵虽然天天训练,但是却没有实战经验,更没有应对突击的经验,所以你要利用这一点打他们措手不及?”
书寒鸦冲他竖起大拇指,赞赏道:“不愧为新神偷,不仅行动迅捷,脑子也转得快。”
赤瞳助纣为虐那么久肯定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但是赤焰用自己前面的帮忙替他求情,并保证他从此不会再出,也保证整个赤村都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书寒鸦才答应暂时不提他的罪行。所以如今赤焰是新神偷。
“别给我戴高帽子。”赤焰已经不吃他那一套,“纵然可以,但是那么多精兵,人家不用计谋就人海战术,咱们也吃不消啊。”
“夺得先声是第一步,自然还有后手。”书寒鸦安抚道,“况且我们也不是要杀了他们,我们的目的是控制他们,然后用他们去挡一挡金家军。”
“什么后手你最好说清楚。”赤焰和雷慕同时追问,他们可不愿意不明不白的被人利用。
“当我发现这里有私兵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这些人是谁在管理的。谷雨临几乎不来这里,也不可能只找个武师来教,这是行军打仗肯定要最正统的武官。这个武官不可能太年轻也不可能太老,所以基本可以断定是前朝的武官,并且有一定头衔且有过独自领兵经验之人。”
赤焰托腮道:“分析的合情合理,但就这样也不能断定是谁吧。”
“确实。幸好我知道前朝至今所有官员的名字,所以查一查便可以断定他的身份。”
“是谁?”雷慕问。
书寒鸦吐出一个名字,其实这个人还有一个身份,他没有说。毕竟这个人赤焰他们也不认识。
“你可以肯定吗?”赤焰有些怀疑。
“还有,你怎么认识这些人的?”雷慕也有疑惑。
“额......”迎着两道审视的目光,书寒鸦老实交代:“其实是我进去过,然后把领兵之人的样貌画下来去问的姜宴。”
这个答案才像是正常的答案,两人的神色顿时松散几分。
“那你能说服他?”赤焰很不放心。
“应该能。”
“你打算用什么说服他?刀架在脖子上吗?”雷慕觉得这个最有可能。
“当然是用真诚。”
“......”雷慕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走人。
“吴业光呢?不是说他去南海吗?会不会被南海派......”赤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应该不会吧。”
“不是我说,你怎么就放心让他一个人去的?”赤焰甚是不解。
书寒鸦反问道:“你不是一个人闯少林和武当吗?”
“我......”赤焰“我”半天也说不出后话,只余一句“也是”。
“放心吧,南柯会去帮他的。”书寒鸦安抚道。
赤焰难以置信,问道:“你用什么说动南柯的?”
“用真诚。”
于是赤焰也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走人。
被“真诚”说动的南柯正马不停蹄地往南海去,他一边赶路一边还不忘暗骂书寒鸦。
南柯对居月白完全是意气之争,他本身并不讨厌居月白这个人。但是对书寒鸦,知道落黄泉多次任务失败都是他手笔时就已经对厌恶万分,如今又用整个南海派来威胁,实在可恨。
当然南柯更厌恶的是书寒鸦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做“反派”,光明正大的玩弄阴谋诡计,可偏偏没有人去指责。似乎这世间的条约约束了所有人,偏偏不包括他。
实际上南柯也未必不能如此,可他却选择了自缚,所以与其说他厌恶的是书寒鸦,其实更最厌恶自己不能真的像外表看起来那么随心所欲。
快马在山崖边停下,山崖上潺潺细流顺着青石缓缓流淌而下,最后汇聚入江河中。
南柯从马上一跃而下,平稳的落到河边,随后他纵身一跃,跳入河中。
南海虽冬暖夏凉,但现在毕竟是乍暖还寒时候,冰冷的河水刺骨,南柯却全然不顾。他从小长在海边,水性极佳,一直游到河底深处,才停下来。
密集的海草深处,竟缠绕着一口铁棺材,南柯空手扯住牵制棺材的铁链,运功往上一提,接着将铁链搭在肩上,往河面游去。
这样的行为非常耗费体力和内力,但南柯此时已顾不上许多,好不容易露出水面,他来不及将全湿的衣衫换掉,竟强行运功提着那口棺材飞上山崖。
他将棺材的铁链套在马上,为防马儿受伤,还特地用结实的皮革做了隔层,对比他已经破损溢血的肩膀,他对这个马儿竟比自己还细心。
随着一声“驾”,南柯策马往那如同如来佛五指般的山头驰骋去。
南海派建立在五指山顶,群山环抱,终年一片翡翠之色。
后山南海派的前任帮主南宁墓碑前聚满了人。他们分立两面,一眼便知势力分布。
其中穿着统一翠绿色门派服饰,腰上挂着身份玉牌的一看便知是南海派的人,他们正护在南宁的墓前,阻止面前之人意欲掘坟的行为。
而他们对面只有一个人,一把剑。他虽还未束冠,但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已显宗师风范。他手中的剑虽还在鞘中,却早已蓄满剑气,如同满月之弓。
吴业光来到南海一没动手二没骂人,而是将诸般证据递给南昭,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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