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四灵(修)
江怀宁的情况有些糟糕,过于惨淡的唇色白得像纸,汗珠从额心滚落,渐渐将面容覆盖,就连眼尾的红痣也被汗水冲洗得越来越淡。
不用问鱼若隐也明白江怀宁为什么要把事拖到明日。
江怀宁的身体大概是要到极限了,只是这未免太奇怪了,白天她们分开的时候,江怀宁还是好好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那时候在硬撑,跟鬼动手以后有些撑不住了。
鱼若隐能想明白的事,何美阶却是不愿意想的:“为什么不能是今天?”
何美阶心中的困惑太多了,她脾气本来就不好,又怎会愿意拖到明日:“我现在就想知道这只该死的猫是谁的?”
人性大概都是自私的,何美阶但凡看一眼江怀宁就能知道她不太妙的身体状况,她却还在想她自己的事。
鱼若隐有些生气,气愤掩盖住了对鬼的恐惧:“我们非要做她的生意吗?”
江怀宁侧目看着她,眼神坚定又狠戾:“非要。”
“我……”鱼若隐很是郁闷,她不太明白江怀宁的坚持,撇撇嘴再次叫起来了江怀宁不爱听的称呼:“我知道了,宁阿姨。”
这是种恶趣味的报复。
鱼若隐觉得她现在就像要不到糖的孩子,幼稚得可怕。
江怀宁没有跟她计较,她眼底有化不开的温柔:“我说过了,你喜欢怎么叫都可以。”
江怀宁的眼睛似乎有着洞悉一切的本领,她好像看穿了鱼若隐的报复,并且达成了原谅。
跟江怀宁的成熟温柔相比,她太过幼稚了些。
江怀宁是个生意人,她想做谁的生意都是她的自由。
她就算有气也不该对着江怀宁,毕竟伤害她的是何美阶,救她的才是江怀宁。
鱼若隐也不是拒绝低头认错的人,她很快就低下了头:“对不起。”
何美阶不甘被忽视,她敲了敲桌子发出声响:“你们不是要做我的生意吗?我说了我要活过来,我要报仇,你们倒是开价啊,我爸爸有的是钱。”
江怀宁没有看何美阶,她轻声跟鱼若隐说:“阿隐,在四灵店做交易,最廉价的心愿才会用钱。”
何美阶不算太蠢,一下听懂了江怀宁的话外之音:“那你们要什么?”
江怀宁没有回答她,而是轻轻拍拍鱼若隐:“阿隐,把她收回去吧。”
鱼若隐把何美阶收进了红玉果,指着果子问江怀宁:“这到底是什么?”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
“它为什么能撞鬼?”
“阿隐。”江怀宁用力咳了两声,再次咳出来了血:“这是你的护身符,永远不要取下来,里面和外面的空间是隔开的,她们在里面能够互相交谈,但听不到我们说话,也看不见我们在做什么,不会影响你生活的,你……”
“咳咳咳!”江怀宁突然咳得更厉害了,咳得鱼若隐心都提了起来。
她忙伸手扶住了江怀宁的肩。
江怀宁顺势抱住了她的手臂,因为咳嗽而抖颤的身体也靠进了她怀里。
她颤得的厉害,鱼若隐都怕江怀宁会碎在她怀里。
鱼若隐都不敢太用力抱她,她再也忍不下去,再次问出了被拒绝回答过的问题:“江怀宁,你到底怎么了?”
江怀宁咬着唇,不太愿意说话。
她忽然捂着唇,发出两声低咳,血丝从指缝流出来。
鱼若隐是真着急了:“江怀宁,你是我老婆,我是你妻子,这可都是你说的,那身为你的妻子,我只是想关心你的身体都不可以吗?”
江怀宁还是默不作声,鱼若隐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盯着江怀宁看的眼睛没有恐惧,满是猜疑:“还是说你从一开始说的每句话都是哄骗我的。”
“不是。”江怀宁背过身,抽着纸巾擦干净了唇角和掌心的血,遮挡住自己的狼狈才转过来继续跟鱼若隐说话:“说谎说多了,遭报应了。”
江怀宁靠着鱼若隐,低声道:“这句是真的。”
“……”鱼若隐彻底被江怀宁一句话砸懵了。
她是猜过江怀宁有骗她,没想到江怀宁就这样承认,还说出这样的话。
鱼若隐现在脑子里被江怀宁说过的话塞满,有瞬间的迷失。
鱼若隐无法辨认江怀宁说过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现在一句句重新问她,江怀宁怕是也没有精神。
可是……如果说谎会遭报应的话,那这世上每个人岂不是都会遭报应,鱼若隐至今还没有见过完全诚实的人。
“咳咳!”江怀宁越来越响的咳嗽声打断了鱼若隐的胡思乱想。
她抬起头,在江怀宁脸上瞥到一点因剧烈咳嗽浮起的红。
江怀宁几乎快把肺咳出来了,越来越多的血从唇角溢出让她不由得猜想江怀宁内脏是不是有了损坏。
鱼若隐的自尊心已经不允许她再上前关心江怀宁了,但是她的责任感会催促着她上前:“现在去休息会不会好点?”
江怀宁望着她,不说话也不移开视线。
鱼若隐知道她可能猜对了:“我扶你。”
她要将江怀宁扶起来,江怀宁却轻轻拍开了她的手:“把夏鱼叫下来吧。”
江怀宁居然是这样简单的触碰都不允许了。
眼看着鱼若隐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江怀宁无奈地轻叹一声:“阿隐,我动不了了。”
“我背你!”鱼若隐忙背过身,微微弯下了腰:“我能背动你。”
还是太小了。
不足以藏起那点点雀跃。
鱼若隐的一颗心死得也快,活得也不慢。
江怀宁笑了笑,还是趴上了鱼若隐的背。
鱼若隐没有不自量力,她虽然不懂打鬼,可她独自生活了这么多年,家里什么事都要自己做,也是有些力气的。
她成功把江怀宁背了起来。
说实话江怀宁看着曲线饱满,凹凸有致,但根本就不重。
江怀宁还穿着旗袍,鱼若隐背着她难免要触碰她腿上的肌肤,比想象中更加滑嫩。
鱼若隐视线低了低,漂亮的瞳孔在江怀宁看不到的地方,扫视着江怀宁她脚踝的肌肤。
很白,很细。
她觉得她像个流氓。
鱼若隐匆匆移开了视线,又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她背着的好像是她老婆。
欣赏自家老婆,好像不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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