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悦泣声反驳:“我夫君跟你才不一样,他是顶天立地,守家卫国的少将军。”
“呵,是吗?你如此确定?”
“当然,我与夫君五载情谊,自是了解他。”
说起自己的夫君,陆清悦眼中含着浓浓的情意。
男人轻扯了一下嘴角,言语里多了几分锋利。
“五载情谊…有两载分离,你怎知他不会变心?又或者…”
男人停顿了一下,眸光微动,没有把话说完。
“不可能,我夫君说过此生只我一人,绝不负我!我自然也不会负他。”
陆清悦抿着唇,团着泪的水眸,气愤地瞪向男人。
男人情绪不明:“你还真是对他情根深种。”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手掌沿着她身上的痕迹一路向下,引得她颤抖不已。
“可惜,你已经负了他了,不是吗?”
陆清悦小脸倏然巷白,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珍珠串儿似的顺着白嫩的脸颊滚落,语气透着怨恨。
“都怪你!是你的错!”
男人没有辩驳,他那天晚上情蛊发作,本来是想自己动手解决,偏偏遇到了她。
她的每一处,好似都按着他的心意长的,他被蛊惑了一样朝她靠近。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把她按在假山上了…
男人拉起身下的被子,裹住了陆清悦的身子,把她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
“我不碰你了,睡吧。”
他的腔调带上了轻哄的意味。
陆清悦还在哼哼唧唧控诉他的罪行,他低下头,贴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看起来很精神,那我们继续。”
陆清悦立马闭上了嘴,男人的下巴搭在她的头上,环着她腰间的手臂霸道又有力。
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包裹着她,许是哭累了,陆清悦很快迷迷糊糊睡着了。
狗贼留下的药效果甚好,陆清悦睡一觉起来,痕迹消了大半,哭红的眼睛也不肿了。
她这段时间都是自己梳洗,红棉和绿玉早已察觉不对。
绿玉急急地问:“夫人,是不是那贼人…”
陆清悦眼里透着疲倦:“什么都不必说。”
红棉闷闷道:
“夫人,让我们来伺候你吧。”
陆清悦累得手都不想抬,准了两人伺候她梳洗更衣。
绿玉和红棉沉默地给她更衣,她身上的痕迹看得两人心疼不已。
绿玉抹了抹眼泪:“夫人,我们请一些武力高强之人吧。”
陆清悦摇头:“没用的,新添的侍卫里大多是武力高强之人,根本挡不住他,那人深不可测。”
“那再多添一些侍卫。”
陆清悦还是摇头:“府里已经增添了许多侍卫,再添人,母亲她们势必会起疑。”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一直这么折辱夫人啊。”
陆清悦沉默半晌:“等少将军回来吧。”
绿玉燃起希望般:“嗯,少将军武功高强,定能擒得那贼人。”
红棉却不抱太大希望。
“且不说宫里至今仍未下旨,少将军归期未定,倘若少将军发现夫人被贼人折辱,只怕处境更困难。”
绿玉反驳:“怎会,少将军那么喜爱夫人。”
红棉无言,在她看来,绿玉是太单纯了些。
狗贼到底还有些人性,没有在陆清悦的脖子上,脸上留下痕迹。
陆清悦打起精神去巡查铺子,瞧完最后一间铺子,她顺道去了一趟阅鲜楼。
在雅间等候时,陆清悦听到了窗口正对下大堂里的一桌客人的谈话。
“听说了吗?定远少将军大胜蛮夷,归期在即。”
“你这消息也太落后了,少将军要回京的消息早就传来了。”
“唉,两年了,少将军终于是要回来了。”
“可不是嘛,少将军夫人独守空闺两年,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但少将军夫人倒是个有能耐的,你瞧瞧,这些年把破败的将军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嗐,还不是少将军的功劳,每立一次战功,宫里便下一次赏赐。”
“可少将军夫人原本是京城富商陆氏独女,当年光嫁妆就有一百来抬。”
“切,富商又如何,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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