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扶倾绷着身子,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

基兰的唇瓣几乎贴着她纤长的颈侧,细声的低语像情人之间暧昧的呢喃,丝丝缕缕的发丝几乎要钻进她的衣领里,挠蹭着她的肌肤,几乎令她半边身子都酥麻起来,原本还算平稳的心跳也跟着乱了起来。

......倒也不用这个欢迎方式吧,姜扶倾脸颊微红。

“王,您是不是热了?”基兰紫眸微抬,浓密纤长的睫毛像合欢花的丝絮,带着难以形容的扑鼻异香,轻柔地蹭着她弧度精巧的下巴。

“在庄园里不需要穿这么多,套一件薄衫外套就好了,把衣服和围巾脱下来吧。”基兰伸手就要解开她脖子上的围巾。

“不、我不热。”姜扶倾猛然反应过来,蹭得一下就从床尾凳上站了起来,紧紧的攥着领口的洋红色围巾。

庄园内24小时恒温的中央空调不停地吹出和醺的暖风,姜扶倾裹得厚厚的毛呢大衣,里面还穿着好几层,没一会儿就热得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子,后背也汗津津的。

但即使这样,姜扶倾也没有解下围巾的打算,因为云奈贴在她脖子上的东西还在,不能被基兰发现。

基兰被她这一举动弄得有些猝然,漂亮的紫眸落在她紧攥着的洋红色围巾上。

外城的制造业水平并不高,并且品质很差,但这条围巾却是用了最好的小山羊绒毛,还是手工编织而成,与市面上那些粗制滥造的围巾相比,一眼就能看出差别。

他调查过姜扶倾的资料,生活在外城的她,冬季连暖气费都付不起,怎么可能舍得花钱买这么一条价格高昂的围巾,只有一种可能。

基兰瞬间想起刚才站在姜扶倾旁边的男人,精致剔透的紫眸中划过一道烦躁的薄光。

“您暂时不想换也没关系,衣帽间里有我按照您的尺码提前准备好的衣裳。”他缓缓站起身,柔声道。

“嗯。”姜扶倾依然攥着围巾,默默点头。

“不过......”基兰慵懒散漫的语调拉长,饶有兴致地问:“王,看起来很在意这条围巾,是刚才那个男人送的吗?”

姜扶倾犹豫了一瞬,答道:“嗯。”

“原来如此,怪不得您这样宝贝这条围巾。”基兰语气轻飘飘地,一步步向她走来。

高定西装上镶嵌的宝石发出丁铃当啷的清脆撞击声,切割精美的宝石每一次摇曳都会散发出无与伦比的璀璨光芒,衬得基兰本就美艳动人的眉眼,更加矜贵不可一世。

他没有一丝瑕疵的修长指尖捏着围巾的一角,像是检查般的揉了揉,勾起一侧唇角道:“手艺还不错,不过外城的纺织材料多半都有污染,您要是喜欢这种样式的围巾,我可以给您买无数条,而且质地更柔软,工艺更考究。”

姜扶倾下意识地捂住了左锁骨,希望云奈没有听到基兰如此刻薄的话。

“不用了,我只喜欢这条围巾,这是他亲手为我织的。”姜扶倾扶着围巾上茸茸的羊毛,只是轻轻触碰便觉得指尖暖洋洋的,云奈坐在大雪的落地窗边,一针一线为她钩织的场景历历在目。

基兰的眼神划过一丝短暂的嫉妒,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兽人就是会惺惺作态,越是这种故作温柔的雄性,越会通过伪装来勾引雌性,欺骗雌性......而且还是个外城的低等兽人。

基兰浓郁的紫眸此刻就像被揉烂的紫葡萄,流淌出泛着酸味的汁水。

姜扶倾并没有注意到基兰微妙的眼神变化,中央空调源源不断地朝房间内输送着暖风,姜扶倾越来越热,终究还是忍不住脱下了外套,折叠好,正准备搭在衣架上,忽然掌心感受到了衣服内侧传来的温度,以及自己身上熟悉的气味。

她手中动作突然顿住,云奈曾经说过,虫族的嗅觉是很敏锐的。

那么刚才基兰在触碰这条由云奈亲手钩织的围巾时,他没有察觉到云奈的气息吗?感知能力这么差吗?

唉,也对,毕竟他是个连王都能认错的笨蛋虫子啊。

“王,您怎么不动了?”基兰在她身后轻声道。

“没什么。”姜扶倾用微笑掩饰方才的走神,道:“我就是突然想起,像你这样的虫族,是怎么隐藏在兽人社会里却不被发现的呢?”

“虫体改造。”基兰主动上前接过她手中的外套,纤长睫毛轻颤了一下,轻声道。

“改造?”姜扶倾望着他。

“嗯。”基兰指节挑了挑衣领的紫蓝宝石扣子,扯开紧束的领带,向她俯下身,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脖颈,那上面遍布着青青紫紫的针眼,看起来像无数双细小的眼睛,在盯着姜扶倾。

“其实想要在兽人社会里伪装还是挺简单的,只需要在虫子分泌信息素的腺体上注射一针抑制信息素扩散的试剂,再注射一针可以伪装兽人气息的针剂就好,就是过程有些难熬罢了。”基兰语气轻慢,像在谈论天气。

但姜扶倾看着这些触目惊心的针眼,却深深地皱紧了眉。

虫子在失去王的气息安抚下,本就处在极度的痛苦之中,现在还要打克制身体分泌信息素的针剂,同时将本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陌生的刺激的信息素注射在自己的身体中,这简直是一场非人凌虐的酷刑。

“疼吗?”姜扶倾试探着伸出手,指尖想要触碰他的伤口,却又害怕弄疼了他,杏眼中满是怜惜与心疼。

基兰薄唇极淡的勾了勾,紫眸近乎痴迷陶醉地看着姜扶倾眼神中的怜悯:“疼、可疼了,每一次注射针剂,都疼得我骨头打颤。”

他沙哑着声音,像撒娇一般慢慢俯下高挑颀长的身子,宽阔瘦削的胸膛轻拥着她,将脸轻轻枕在她的肩头,灼热的带着异香的气息喷在她微红的耳垂。

姜扶倾瘦弱的身子被迫承受着基兰的重量,不由得往后依靠,后背传来墙壁沁人的凉意。

姜扶倾颦着眉,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表情满是不忍,关心问道:“那怎么办?怎样才能稍微好受一点?”

基兰呼吸贴近,柔软的薄唇几乎与她的唇瓣擦过,彼此交错的呼吸,让姜扶倾面红耳赤起来,四处乱飘的眼神透露出她对过分肌肤亲密的生涩。

基兰敛眸微不可查地笑了一声,在她耳畔呢喃道:“您摸摸我的伤口吧。”

他主动伸长脖子,将最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她的面前,纤长的、苍白的,好像一截易碎的骨瓷。

“像这样吗?”姜扶倾指尖轻抚过他脖子上的伤口,指腹轻轻在他的伤口上按压着,用着最轻柔和缓的力道。

可即便这样,基兰也像是受到了什么猛烈的刺激一样,紧紧咬着唇,手臂艰难地撑着墙壁,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着几乎站不稳,慢慢抱着她滑落在地,紫眸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姜扶倾霎时慌了,抱着他焦急问道:“我是不是太用力,弄疼你了?”

“呃、不是。”基兰情拥紧了姜扶倾,情难自禁地将她往自己怀中抱,呼吸急促而粗重。

24年了,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极致的愉悦,当她的指尖划过他脖颈侧千疮百孔的腺体时,如同柔和的微风拂过死水般的湖面,泛起层层的涟漪,一下下拍打着他的神经,刺激地他神智模糊,差点晕了过去。

“抱一会儿,王,再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基兰恨不得将她按入自己的胸膛中,俊美清艳的脸深深埋入她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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