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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馥无语归无语,该做的任务还是得做。

而且这又是一个基础进度20%的任务,看这次的打卡时间,还是个挺紧急的任务。

蔚县救援站原本的服务台在第一诊所里面,但昨天就被毁了,她得先去打听一下新的服务台安置在哪里,然后尽快赶去。

姚若云听到她要去新的服务台自然也要一起去,她还是担心她父母,想去看看蔚县信号恢复没有,或者有什么其他方法可以和知城那里联系上,哪怕只是向他们传个话,说她还平安活着也好啊。

此外,她之前是昏迷着被人救来蔚县的,所以她来蔚县之后的物资包还没领,昨天拿到的只是御寒包,她得去服务台把装着食水的物资包领了。

舒馥本来也不放心留她一个人在这里,正从背包里取出一把带锁的锁链,打算把茶馆大门外的铁栅栏给拉起来锁了,但听完她说信号的事突然想起什么,问她爸妈那边有没有手机。

“不太确定,之前是重买了一个老人机,但当时出了意外,也不知道会不会像之前一次那样,又把手机搞丢了。”

“手机号码背得出来吗?”

“能背。”

舒馥点点头,从背包里掏出一部有些厚实的手机递了过去:“卫星电话,打给你爸妈试试。”

姚若云:……!!

**

新的救援站服务台设在第一诊所那条路的另一处建筑里。

这是之前是蔚县部队人员和救援队员的休息处,原本是个小宾馆,现在住的人少了,有地方空出来,刚好把服务台安置在一楼的大堂里面,连柜台沙发椅子都是现成的,稍微重新组合一下,就能开始工作了。

宾馆门不大,门里挂着厚棉帘子,用来抵挡外面的风雪和低温,进门处是个正方形的玄关,要拐进走廊才是大堂,此刻玄关处放置了一个柴油桶,里面是生了火的木柴,不少刚从外面进来的人都围在那里取暖。

一旁还有两个队员,手里拿着平板,在上面核实了她们之前登记过的资料,又查看了下她们的背包,才放人进去。

两人通过玄关后,姚若云凑到舒馥耳旁低声说道:“严格好多,估计是因为之前袭击的事……”

舒馥点点头。

装.甲.输送车才开到县口就停下了他们被直接赶下了车不得不步行穿过整个县城。

片刻前他们又在诊所楼那里扑了个空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此刻见到服务台附近的几个救援人员各个仰着脖子开始告状表示部队的人无故欺负平民这么冷的天气这么大的雪突然发脾气把他们丢下车巴拉巴拉巴拉……

救援人员原本就担心去接人会影响那支部队的任务都已经担心了一上午了此刻听到他们居然还和对方闹起了矛盾气得头疼让他们闭嘴他们还不乐意

“执行任务咋了?现在的任务不就是救援救人吗我们也是民众怎么救我们就影响他们执行任务了?”说话的是个中年男人他原本穿的就不多因为昨天上车的时候还没下冻雨也没降温现在一路县口徒步走过来路上摔了两次裤子鞋子全湿了不说头也磕破了此刻怨气十足自觉理由也十足。

“对啊不管怎么样哪有这样对待普通民众的队员!尤其那个队长态度最差凶神恶煞的!我们都在山上被冻了一夜了手脚都冻僵了现在又把我们丢在县口自己走进来这不就是仗势欺人公报私仇吗!”

“仗势欺人?公报私仇?”一道清朗的女声从一旁楼梯上传来那几人回头只见一个全副武装的队员立在楼梯的中间显然原本是准备下楼的听到这话才停了下来出声。

她很高脸上有一些长途跋涉的疲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使得她的脸色有些漠然。

她手里拿着一个对讲机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人都穿戴着一样的衣服和装备。其中一人身材高大此刻也停了脚步抱臂靠在一旁墙壁上正笑吟吟的看着说话的几个人。

他长得很俊朗看似是笑但那笑容却让说话的几人很不舒服感觉他不是因为礼貌才笑而是因为看好戏。

“对啊就是公报私仇我没胡说……”摔破头的那人不知道怎么的气焰瞬间弱了一些但仗着额前还在流血的伤口依旧不依不饶“外面在下那么大的雪地上又全结了冰明明可以把车开进来的却故意把我们丢在县口这怎么不是公报私仇?”

最后进来的这波人还没怎么弄清楚情况所以也没看出异常但其他幸

存者却都看出来了顿时一个个的都收了声还悄悄朝旁边站远了一点以免一会被波及。

很显然刚回来的几人把楼梯上这一行六人当做蔚县原本的部队人员了。他们只见到了去山路上接他们的那波人并不知道其实一共有两辆车

因为知道被困在山路上的人数所以越野车没去只开了军.用.装.甲运输车那车的车厢里可以坐十几个人救人足够使用了。

所以他们也并不清楚救他们的那支队伍还有一部分队员留在了蔚县之前就在二楼等他们的队长和其他队员返回。现在这是背后告状然后直接撞抢口上了被人听到当众反问居然还没反应过来。

有几个幸存者的厌蠢症犯了他们觉得这波人实在太笨了就算没觉察到周围的气氛看一看对方的衣着装备就该反应过来了啊!

他们这队人全部都穿着统一的野战防寒服从头盔到手套再到御寒背心和防寒靴一应俱全一看就不是蔚县的部队人员。

而且这支小队里的每一个人看着就是和普通的部队成员不同不论男女身上都带了股冷硬的硝烟气息加上此刻好几个人都表情不佳光是看着就觉得难以靠近。

“所以——”那个女队员再次开口“你所说的私仇到底是指什么呢?”

她这一问显然问到了关键点那个额头摔破的人顿时不吱声了一旁同行的其他人急了想着这个时候可不能熄火示弱啊开始给其他人使眼色。

于是又有人开口说了几句但都没说到重点这波人里一直没开口的另一个人忍不住了。

她是之前抢到最后一个车位的人那天她看着救援人员询问前面另一个人要不要这个位置的时候她还觉得自己倒霉来慢一步结果那人自己放弃车位兴高采烈和人拥抱说话去了。

之后这个车位归了她她一直觉得自己很走运结果没想到那么倒霉车开到半路上居然开始下冻雨了。她不敢在下着冻雨的夜晚在野外跋涉一直以为救援很快回来结果在大巴上等到天亮都没人来救。

她本来以为这回真的要困死在野外了所以在看到装甲车出现时内心是万分激动的。

她被人救了

着其他人过来救援队这边告状说不定救援队的人见他们这么惨愿意发些物资包给他们当做补偿。

她要是不来就有可能少了一份物资毕竟事情都发生了也被赶下车在冰天雪地里从县口走到这里要是物资独独少了她那份岂不是亏大了。

但她现在也怕这些人继续这么不依不饶下去最后连一份物资都拿不到。

她迟疑了下最终还是开了口:“唉其实昨天突然下冻雨也不是我们的错吧。现在是灾难到处都有人死大家都不容易……我也是一身的病痛昨晚车子半夜燃油没了车上开不了空调外面又在下冻雨我们几个留在大巴里的人真的也差一点就冻死了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她想着大家都是女人示弱一下以退为进。

结果楼梯上那个女队员却丝毫没有被她影响眉头轻轻一扬直接点到重点:“也——差一点就冻死了?所以现在谁冻死了?”

随着这句话问出口原本还在巴拉巴拉的几个人瞬间都收了声。

宾馆大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古怪最先注意到不对劲的是上午先被送回来的那拨幸存者他们原本生怕被波及一直躲在人群后面此刻探头探脑的很快发现了情况。

“1、2、3……6?怎么才六个人?”六个人的话勉强挤一挤那辆军用越野车上是能坐下的因为后半截车厢改动过了原本的单排座变成了面对面的双排座。

但当时根据陪同他们一起回来的蔚县队员清点后表示还有九个人被困在山路的大巴里。

所以后来对方才会开了装甲车去救人因为越野车坐不下装甲车才能把九个人一起带回来。

可现在

留意到他们神情不对的还有服务台旁边的救援队员他们原先还想制止这波人巴拉巴拉说胡话现在觉察到事情不对立刻出声询问结果对方这回反而都闭上了嘴像个河蚌一样撬都撬不开。

“说话啊!不是很能说吗?”救援队员越是着急那一拨人就越是安静。

不过很快他们就不用再开口了因为原本负责他们这波人转移的其中一个队员也从楼上下来了他原本因为寻找农庄和后续放哨一夜未睡正在楼上休息补眠此

刻听到动静下来很快就从服务台翻查出昨天上车的所有人的资料。

刚巧前一波回来的人也在大厅比对之下确定少了三个人。

一个人是因为受伤陷入昏迷但大巴后排座位都有改装固定床位加上她之前就定好了车位所以上车是被抬上去的。

第二个是个瘫痪陪同的是他十多岁的儿子。

这三个人明明应该和这波人一起被接回来的现在却没有回来。

“人呢?”救援队员着急了那个瘫痪父亲和他的儿子在西洲省有家人因为现在逆向限行他们没办法从西洲省过来但一直都在等着他们过去团聚。

那波人听到对方清楚说出了这三个人的长相特征和信息顿时更安静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头破了的那个男人实在受不了这种注视最终没忍住大声叫道:“干什么!都看着我们干什么!问什么问!搞的好像是我们害死他们的一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他嚷着看向那个救援队员“你昨天为什么不留下陪我们?这是你们救援队员的责任我们……大家都是受害者!”

“喂——”

“你——”

“闭嘴!”

同行的一拨人想制止他已经晚了这话一说出口就收不回去了那人似乎还很气愤继续朝下道:“又不是零下几十度谁知道他们怎么回事靠车窗那么近……他们死就死了是自己冻死的!能怪得了谁!……还让我们亲自动手把他们搬上车带回来居然让我们和尸体坐一起有病吧!搞得好像是我们的责任一样!我们就只是没注意而已现在哪里没有死人啊我们昨晚也差点死了!”

他越说大厅里的人哗然声越响让他们震惊的不是和他们同在一辆大巴车里的人冻死了而是他此刻的态度。

楼梯上的那个女队员这一次连眸色也冷了下来:“所以你在我们队长面前也是这么说的?”

一旁那个高大的男队员嗤笑了声:“我就知道能惹到我们队长发火直接在县口就把人丢下车一定是触到了他的底线。”真要是因为他们没顾全同辆大巴上的人发火他

们那位队长从一开始就不会让他们上车。

听到“我们队长

而这时,大厅里的其他幸存者也都明白过来。

天灾人祸之下,每天确实有很多人死去,但彼此都在同一辆车上,对方一个昏迷,一个瘫痪外加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不说舍身救人吧,夜晚车上没空调温度又低冷的时候去多看两眼,想办法挪一挪或者多帮人盖一些御寒的东西上去,结局或许就会不同了。

疏忽大意就算了,末世之下不能强求每个人都有同理心,可偏偏别人都冻死了,这个人还在这里出言不逊,对死者不敬,难怪那个队长会把人丢下车,他一定是忍无可忍了。

更何况,在此刻宾馆里的其他幸存者看来,昨天夜里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具体过程如何其实还有待查证。

话是活下来的人在说,但谁知道活下来的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昨天夜里先是冻雨后是大雪,的确很冷,他们虽然被困在山路上,可好歹实在车里。

山路上温度再低,就算是零下十多度吧,也不至于一个晚上就把人给冻死了啊?

而且冻死的要么是昏迷的要么是瘫痪不能移动的,还有一个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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