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非常突兀地插玉子两刀（？）
夺，夺少？
“……”玉子忍不住问在边上看得聚精会神的几人，“那个再不斩为什么手舞足蹈那么多印？他们雾隐的水遁放之前是要加密吗？”
佐助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好歹多听一下理论课吧，这种程度的忍术几十个乃至上百个印都是正常的。”
哗——
水遁余波的水浪没过了他们的小腿，玉子怎么想也没想起来漫画里是不是有这么鬼畜的结印设定。水龙弹四十多个印，水阵壁百来个印，你们就是说记差了也比在这跳手指舞靠谱啊！
谁家好人在战场上手舞足蹈啊，就算一秒六个印40个清晰有效的手印也得六秒多啊！高端战场一对一先花半分钟读条吗这是？
‘卡卡西的写轮眼已经掌握到这种程度了吗？’波风水门有些惊讶。
同时复制两个水遁忍术，甚至能提前放出……
“写轮眼不是预知类，而是观察眼的能力吧？”玉子说，“那应该是卡卡西老师本身就会的术，写轮眼的幻术能力也很不错。”
“你为什么这么了解写轮眼？”佐助有些疑惑。
玉子竖起拇指：“因为我和鸣人是宇智波警备部之敌。”
佐助转过头，觉得刚刚接茬的自己也是个白痴。
“这就是忍者的战斗吗……”
两根千本扎住了即将战败的再不斩脖子上，卡卡西检查了再不斩的气息，呼吸与心跳都停止了。
小樱扶着达兹纳来到卡卡西身边，看着鸣人大喊大叫，没等玉子说什么，银发上忍的手已经按在了鸣人的头上安抚他的情绪。
他们就这样看着突然出现的少年带走了桃地再不斩的“尸体”。
“呼……这样的话暂时就结束了。”卡卡西拉下了面罩，疲惫但语调平和地说，“不用担心，没关系的。”
然后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下了。
波风水门对她点了点头，确定不会有人杀个回马枪回来，玉子才解除戒备叹了口气：“这种时候就不要耍酷了啊，卡卡西老师。”
“哈哈，抱歉……”
一行人总算在达兹纳家安顿了下来。
“那么，再不斩还活着这件事大家应该已经知道了。”卡卡西躺在褥子里动弹不得，露出的眼睛弯弯，对四个学生说，“看来不对你们进行特训是不行了。”
“哈？”
“哎——？！”
“再做一点解释说明啊！！”
兴许是被那句“比你小但比我厉害的多的人”刺激到了，鸣人和佐助在拼了命地训练，而玉子和小樱先一步完成了训练。玉子是有控制灵力的基础，小樱就是纯天赋了。
卡卡西头两天基本只能躺在床上或者靠意志挪动，后面该教的已经教完了，剩下只有重复而枯燥的练习。
白天达兹纳去上工，卡卡西安排小樱和玉子保护他。
他对达兹纳说：“别看我这两个学生年纪小，实力和头脑却都不俗……至少在我站起来前不会再有新的那种等级的敌人了。”
“为什么你的老师这么肯定不会有新的敌人了？”达兹纳忍不住问跟在他身边，更像个武士而不是忍者的金发女孩，“他就不担心你们遇到敌人出什么事吗？”
女孩笑了笑回答：“卡卡西老师的判断不会有错，请动再不斩这个级别的忍者的佣金至少几百万，他身边跟着的少年也值这个价，现在的波之国的价值不会比这再高了。”
达兹纳哽住：“你这小丫头的话真不如你的脸讨喜啊……”
“哈哈，我当夸奖收下了哦！”玉子笑眯眯地说，“这不是让你安心嘛。”
等傍晚达兹纳下了工，重新走在城镇的街道上。
萧瑟的街道，没有精气神的人们，脖子上挂着的牌子写着“什么都愿意做”。看不到未来，或者说一眼能看到未来，既没有希望也没有绝望，空留行尸走肉的麻木。
小樱忐忑地环顾四周，并不明白这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达兹纳没有注意到这轻微的细节，他心情看起来还不错，准备买点菜回家烧饭，菜场的箩筐里的蔬果蔫蔫巴巴零零散散。
这个世界也在吃人，只是因为忍术的存在，它消化道的蠕动畸形又缓慢。
看着小樱把糖果分给孩子，达兹纳叹了口气。
“我们需要勇气，所以我们需要这座桥。”达兹纳说，桥是勇气，是重新开始的勇气。
玉子沉默不语。
直到看到鸣人和佐助努力吃饭的样子，她才心情好了些。但很快又听了个更糟心的故事。后半夜她睡不着，就躺在茅草屋的屋顶上看星星。
‘玉子，睡不着吗？’波风水门跳了上来。鸣人和佐助已经在自己的床铺里呼呼大睡，他和玖辛奈注意到玉子并不明显的烦躁。
“嗯，在想一些事。”玉子抱着恰比说，“我很少会去纠结有些事做还是不去做，真奇怪，感觉变成活人了以后脑子都不清醒了。”
‘玉子有什么想做的事吗？’波风水门问，‘想做就去做吧。’
“我想杀了卡多。”玉子摇了摇头，“但这只是泄愤而已，杀了卡多，世界上少了一个恶人，但世界并不会变好。”
波风水门坐在她边上，侧着头安静地听她说。他知道玉子现在需要的不是开导，而是有人倾听，让她自己理清思绪。
“……”玉子捏了捏恰比兔子，恰比做出就一个大大张开手的动作，抱住了玉子，“我从没想过去当救世主，也不想当什么王啊神的。”
“说实话，我对现在说着这个语言的所有地界都没有归属感，我只是因为意外死去，意外来到了这里，按理说这里的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
波风水门看着玉子像抱小猫一样举起了恰比。
“我原本想着，只要对我好的那些人活着就好了，其他人自有其他人去照顾。”玉子笑了笑，“真不幸，对我好的人心里都装着整个世界，若是放任不管，他们就很容易受伤。”
波风水门想了想，发现自己好像也被认为是其中之一。
“我有时候会忍不住想，要是你们看到这个世界的模样该有多难过啊。”玉子说。
波风水门忍不住说：‘那不是你的责任，玉子。’
“我知道。”玉子说，“但我只是想让你们开心点儿，世界已经这么糟糕了，我想要点儿阳光。”
玉子屈起腿，把恰比夹在腿和胸口之间，下巴抵着头，恶作剧一样挤着她，恰比像不想被抱着的小猫一样轻柔地挣扎着：“今天在波之国的街上走了一圈，和我当时在木叶晚上走了一圈的感觉差不多。”
“这个世界也烂到骨子里了。”玉子叹气，“我救得了宇智波，却救不了木叶。我不是鸣人，有一个一个消除别人憎恨的耐心。”
“九尾会一次次复活，就是因为憎恨是人类消除不了的情感。”玉子说，“人只要遇到不顺心的事，总要去恨点什么，恨自己，恨别人，恨制度，恨国家。有的转瞬即逝，有的形成偏见，要去消除这种东西，就是主动走入西绪弗斯所在的地狱。”
她叹了口气，放过了恰比躺了下来：“我已经很努力了，但也不可能有能力创建一个乌托邦，因为我也没见过一个真正理想的没有憎恨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但我知道每一个糟糕的人间地狱是怎么炼成的。”玉子嘲讽地说，“如果我以我自己的意愿去杀了卡多，那就是一个开始。”
“我一直有意识地让自己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但其实到头来其实我也不知道正常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我应该主动去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吗？”玉子冷静地思考这个问题，“只是因为我生活在这里？”
‘玉子。’波风水门问，‘我可以抱抱你吗？’
“可以啊。”玉子说，“你是爸爸嘛，我不会拒绝你的。”
波风水门柔和地笑了起来：‘你看，你已经在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了。’
波风水门拥抱了他的孩子：‘虽然现在的我连让你依靠一下都做不到，但你却依然不会拒绝我这个没用的父亲的拥抱，让我和玖辛奈在你和鸣人身边。’
‘你选择在黑暗里等待而后在这个世界出生，你选择救下了宇智波，选择继续波之国的任务。’波风水门轻轻将只在这个世界住了十三年的孩子顺滑的长发按在肩膀上，‘你遇到的每一个路口后的选择已经在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了。’
“我不确定。”玉子说，“保不准我现在救下的是什么希●勒他爸妈，以后会搞平民大屠杀呢。”
‘但至少现在你拯救了我和玖辛奈，还有佐助。’波风水门说，‘玉子，这是很了不起的事。’
“……”玉子说，“这只是我的私心而已，我甚至没能让鸣人看到你们。”
‘那就是我和玖辛奈的私心了。’波风水门说，‘你其实很要强，事事只要做了就想做到完美，只是让鸣人看到我和玖辛奈，玉子肯定是有办法的，但玉子从来没有这么做过，是为了鸣人不沉溺在这里。’
玉子沉默了。是啊，就像哈利波特面对厄里斯魔镜，可她又不是邓布利多，不是什么充满智慧的角色。
像神一样给予然后再残酷又冰冷地夺走，这是傻x行为。
鸣人他所有所有的亲人在相遇之前其实就已经死去了，只是他不知道而已。他已经足够不幸了，就像走在悬崖边，任何短暂的幸福都会像鸠酒一样带来更大的不幸。
世界上最盛大的悲剧就是无尽的绝望和那一点点爱。
‘玉子。’波风水门说，‘你有非常强大的意志和心，也许比火之意志还要强大。’
“……哦。我们那儿称为红色意志，我沾点儿，但是不多。”玉子说，“真要是那种人来了这会儿该轰轰烈烈开始和世界干起来了，唱着革●命进行曲让世界充满斗志。”
‘……听起来很热闹。’波风水门松开她说，‘我以为能养出玉子这样温柔的孩子，一定是个充满了和平的地方。’
“……”玉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我们那很多人也都这么以为的，但其实核心还是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反正人类的争端永远不会停止，那干脆教后辈学怎么到处斗，很可惜我学的不怎样，真正的他们会在和平年代也一直审视世界，我不会，世界和平我躺平，只要我好万事OK。”
波风水门有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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