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川面无表情地坐在书房,桌上电脑的光投射到他阴郁的脸上,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冷戾气息。

一位五十多岁的女人战战兢兢地推门而入,她远远地站在书桌前,粗糙的手指因为紧张而不断地揉搓着身上的衣角。

“您车祸住院的时候黎小姐陆陆续续在寄行李,她说以后这里会有新的女主人。”刘姨声音颤抖道。

祁砚川闭上眼睛,冷漠的眉眼间满是风雨欲来的晦暗,他懒散地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声音低沉道:“她寄完行李就走了?”

“没有,她寄完行李后每天都会给你煲汤送到医院。”刘姨摆摆手回复道。

祁砚川淡淡地抬起眸子望着她,因为一夜未眠眼球中的红血丝很是明显,他道:“那她那时候每天心情怎么样?”

“就...就那样。”刘姨吞吞吐吐,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垂下眸子。

祁砚川看她一眼,语气冷淡:“说实话。”

“挺好的。”刘姨吓得当即吐露实话,她不敢惹这位少爷,他的狠厉手段她不是见过,若是不老实回话这个圈子估计没人会用她。

祁砚川点点头,忽而轻嗤一笑,可笑意却未达眼底,幽深漆黑的眸子中翻滚着两团怒火。

得到应允刘姨才抚着胸口走出书房,她整个人有些后知后觉的发软,她差点以为自己的老命就要交代在这......

......

冬雾弥漫,初雪悄然已至。

江北的初雪比往年下的格外早,格外大,平安夜街头依旧有许许多多的情侣走在路上,手牵着手幸福又快乐。

祁砚川穿着一袭神色大衣从电梯出来,清冷挺拔的身影一步步地踩在雪地里,看上去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清冷又孤寂。

忽而,他的视线定格在单元楼下旁边的垃圾桶上,那儿放着一束巨大的玫瑰花,那是他自己亲自挑选差人送过来的。

此刻却被她视若垃圾一般丢在外面,和他一样。

空气中传来他的一声冷笑,可他冷隽的侧脸平静至极,很快,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右手打开车门,面色冷漠地走了进去。

吃完饭外面下起了大雪,黎笙穿着羽绒服晃晃悠悠地踏在雪地上,这个城市很少下这么大的雪,对于喜欢雪的黎笙来说新鲜极了。

雪花悠悠扬扬的打着旋儿飘落下来,她伸出被冻的有些发红的小手接着,嘴角满是笑容,回头看,走过的雪地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黎笙就这么兴奋开心地往前走,还不忘拿出手机拍了好几个视频,她对着手机镜头笑笑:“哈喽啊,今年的初雪,好开心啊。”

一直就这么边玩边逛地走了回去,忽而一道刺眼的车灯照了过来,黎笙下意识的用手遮了遮眼,没当一回事低着头往前走去。

直到快走到那辆通体漆黑的轿车跟前,她被那串熟悉的连号车牌以及车子吓了一跳,那是祁砚川的车。

那个方向,他是去过她家了吗?

不会也看到那束花了吧?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她惊慌失措地迅速转过身拔腿就跑。

祁砚川铁青着脸掌心紧攥,下一刻打开车门大步流星的追了过去,本以为他会很平静,但此刻他仅存的理智和冷静崩得稀碎。

不出一分钟他就追上了黎笙,并将人扛着迈着长腿往回走,他表情薄凉至极。

黎笙本能地对他又锤又打,但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依旧无济于事:“祁砚川,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她被狠狠丢进车里,他也迅速坐了进去,锁车、升挡板几乎是行云流水,没有给她任何挣扎和寻求自救的机会。

祁砚川不动声色的倚靠在后背,阖着眸子未发一言。

这种反常让黎笙后背无端涌来一股毛骨悚然的冷意,这种冰冷刺骨的气氛和极低的气压让她感觉到窒息。

这么久以来再次踏足明湖别墅,黎笙有过一瞬间的恍惚,恍惚间他们还在一起,而这次也只是正常的回家。

可手腕上传来的痛意扯回她的思绪,这种疼感足以证明祁砚川的生气,从前她惹他生气时说他是个疯子都不足为过。

越想身体越发僵硬,黎笙心如鹿撞,一种焦灼感和无措感让她开始害怕接下来要面对的东西。

但她只是丢了一束花,他为什么要生这么大的气?

黎笙被祁砚川攥着手腕丢进卧室,门上了锁后,祁砚川就慢条斯理地褪去大衣,他拿了一条毛巾递给她:“擦擦。”

很正常的声音,可这声音却冷得骇人。

黎笙接过毛巾咬着唇瓣,她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难猜?当然是想干你。”祁砚川嗓音淡淡的,嘴角却挂着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你难道不想吗?”

黎笙浑身发寒,他完全不敢去看他那双漆黑危险的眸子,但对他下流的话还是忍不住回怼:“祁砚川,你别混蛋。”

祁砚川嗤笑一声走了过来。

他强劲有力的臂膀将黎笙摁在身下,左手温柔无比地抚摸着她的侧脸,到脖颈再到腰腹,最后将她藏在身后的手机拿了出来。

“联系谁?”祁砚川声音冷沉,冷声笑笑:“韩止吗?他现在自顾不暇。”

黎笙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她看向祁砚川眼眶发红,嘴巴因为颤抖有些说不出话:“你...你把韩止怎么了?”

“他怂恿你离开我,你猜下场是什么?”祁砚川挑起他的一缕秀发动作极其温柔的卷在手心,语气平静道。

他知道了,一切都知道了。

他知道他躺在病床上她和韩止的计谋,甚至也知道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演戏。

黎笙在他身上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她无数次想过东窗事发后他的反应以及自己如何应对,可真到这时她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乖乖,只要你说你全都是被韩止怂恿的,只要你说你爱我,我就全部原谅你。”祁砚川清冽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宽大的手掌不住地在她身上游走。

黎笙原本好看的脸此刻变得苍白无比,她倔强的偏过头去:“祁砚川,这一切和韩止没关系,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

“希望明天,你还能说出这句话。”祁砚川从容起身离开她,有条不紊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黎笙望着被锁住的门,她知道祁砚川不会那么轻松就放过她的,索性她放弃了挣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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