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幼年是幸福快乐的,一直到七岁,我上了小学,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去了何大拿家,我自己去的,门半开着,我进去,站在门口那儿,看着何大拿,他又老了不少。
“过来坐。”
我过去坐下,似乎我就没有死一样。
“叫什么名字?”
“章文。”
何大拿一激灵。
“果然是你,小左。”
“对,是我小左。”
“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就行了,不能说,只能看和做。”
“我为什么没有忘记掉前世?”
“你烧的死人过三百了,炼化师如果到这个程度,就不会忘记前世的,这也许是痛苦的,但是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了。”
“也许我会习惯的,我想看看我的儿子小哲。”
“当然,这一切都没有问题。”
“那天我竟然喝了酒,但是只喝了一口,就受不了了。”
我回家,父亲章立文把我打了,这是他第一次打我,因为我喝酒了,而且我只有七岁。
我没有反抗。
我看到我儿子小哲了,他竟然是那样的高大,那天我一直跟着他回家,我回家,父亲又要打我,因为我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他们找我快找疯了。
我感觉到了痛苦,真的非常的痛苦,只是看到了,却没有办法去亲近,或者有一天会的。
最奇怪的一件事发生了,父亲章立文被调到了文化局,一年后,竟然调到火葬场当场长去了,这到底都是有着什么样的原因呢?
我再去何大拿那儿,问这事。
“这是你改变了他的命运,他将来是一个炼化师,就是烧死人的,跟你的职业是一样的。”
我惊呆了。
“为什么会这样?”
“人的命运并不是固定好了的,是有外因而改变的,你改变了他。”
“他怎么会当炼化师呢?”
“一年后,他会犯一个错误,就在下面当炼化师了。
”
“不这样可以吗?”
“不可以,有些命是不固定的,但是你转世到他家,就改变了,他们是欠你的,孩子其实就是一个付债来的,不知道哪辈子欠的,有的时候人就会这么说,那是真的,只有欠了,才能见面。”
我不知道,这竟然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那么我将来会是什么样子?”
“炼化师。”
我一下从椅子上滚到了地上,爬起来,愣愣的看着何大拿。
“因为你有两世的连世炼化师之命,那是逃脱不掉的。”
“你大爷的。”
我骂了一句口粗,就走了,何大拿竟然“嘎嘎嘎”的大笑起来,吓得我一激灵。
父亲当了场长后,不时的会有人来,说我聪明,你大爷的,我能不聪明吗?转世什么都没有忘记,甚至我还想搞一个女人,我大学毕业,还学着小学的东西,我要跳级。
我跟父亲说了,他愣愣的看着我。
“我直接上高中,你考我高中的东西。”
我父亲差点没抽过去,他根本就不相信,我母亲也傻了,他们都是老师,不相信这样的事情,前两年,我不敢表露出来,成绩总是中等,他们无法相信。
我母亲还是给我弄了几套高考的题,让我来做。
我坐在那儿,做题,儿童的桌子椅子,当然,还有我爱吃的东西,摆在那儿,这是一个幸福的家庭,如果我不记得上世,那应该是很不错的一件事情。
我做了四套题,母亲和父亲看着,他们的汗下来了,然后父亲突然把我抱起来,一顿的猛亲,这个二货,胡子扎得我生疼。
我母亲竟然流下了眼泪。
我成为了那年的神童,报纸,电视上都报道了。
我那年高考,上了大学,母亲陪读,我喜欢大学的校园,中国的最高等学府。
关于童年的事情,我也不想说得太多了,以后会在后面的日记中
,一点一点的提及到。
一直到我二十二岁,博士后毕业,这回玩得有点大了,而且我还有英国呆了三年。
但是,我知道,我逃脱不掉的命运就是炼化师,我怎么也想不出来,我怎么有可能当炼化师,那不是有病吗?这种轮回不带这么玩的,我一个博士后能当炼化师?
这个我不相信,我一直和何大拿有着联系。
我在上海工作,一家五百强的公司,当总经理,我回家看父母的时候,我去看何大拿,这么多年来,我和他一直保持着联系。
何大拿看到我,抱着我竟然哭了,他老了。
我们喝酒,我的酒量依然是老样子。
我问起我当炼化师的事情,他笑了一下说。
“就在明年,你父亲早就是炼化师了。”
“是呀,你算得很准,阴学上的东西,上辈子没有跟你学到多少,这辈子恐怕要跟你学了。”
我没有想到,我儿子小哲进来了,我的情绪有点不太稳定。
“你别激灵,你们就当朋友,如果你把事情挑开了,你们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儿子小哲是炼化师,现在是化妆师,
但是在工作表上,写的是炼化师。
我跟小哲聊得挺好的,我不敢说得太多,怕是情不自禁的会出现问题。
那天小哲只呆了一会儿就走了。
“一年后,我回来当炼化师,当然不会是这个火葬场,而是省里的火葬场,你以场长的身份出现在火葬场,因为你放不下的是炼化工作,你当场长,每个月也要进炼化间,烧一次人,当然,那是什么的感觉你自己知道,每一个人烧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是一种快乐感吗?我不知道。”
这种命运真的是让我接受不了,我学的是建筑设计,想在全世界留下我设计的建筑,可惜,这就是命,我们总是说,人不能和命争,确实是,那真是没有办法的事
情。
一年之后,父亲病了,很重,我回家照顾父亲,在这个市找了一份工作。
没有想到的是,有人推荐我去省里研究设备。
我不想去,但是省里离市里开车不过一个多小时,我还是去了,我想把工作固定在东北,照顾父亲。
我去的时候,让我研究的竟然是炼化炉,中国的火葬制度已经完善了,但是设备还没有进展。
我愣愣的发呆,最终还是决定,进行这项工作。
我是逃脱不掉的,父亲知道我研究炼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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