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舒禾看着手上丹蔻出神时,身后突然传来噗通一声,是秋霞,她跪了下去。

“幸得福晋赏识,秋霞愿意一试!”

答案完全在意料之内,舒禾起身扶起跪在地上的秋霞,拍了拍她的手,眼含笑意,“你的决定不会出错的,过两天营帐会派采买的人会中心城区,你跟着一块回去,回去后去找秋雨,她知道该怎么做。”

“奴婢走后您怎么办?”

“冬至她们几个还在,出不了什么问题,好了,去歇着吧,跟着我来这些天也没怎么在营地逛过,趁着离开前有机会,多逛逛。”

这就是要给她放假的意思了,秋霞会意,连忙行礼道谢:“奴婢谢福晋……”

舒禾摆摆手,“行了,谢来谢去也不嫌累,走吧。”

“是。”

秋霞离开后,舒禾重又坐回凳子上,从梳妆台最下层的小抽屉里拿出一张名单,挑挑拣拣,拿了根眉笔把秋霞的名字划了下去。

纸上记载的人名不多,就从小跟在她身边的八个,现如今,四个秋字打头的丫鬟已经安排好,只剩四个冬字开头的了。

她身边的几个小丫头初来她身边都有擅长的东西,后边那些个岁月更是触类旁通,学了不少其他东西,都挺好安排的。

只是这领地里面高位且适合女子干的轻便活没几个,实在不行只能再新建几个厂……

“这是又安排出去一个?”

回头,是不知道什么寻摸进来的胤褆,拉住搭在肩上的手牵到身边,抬头看着胤褆,认真商量道:“你觉得,咱们有必要开个买卖消息的地方吗?”

“唔……都行,”这想法能被他福晋说出来,就证明迟早会干,他的意见没什么重要的,但……

“你手里面还有钱吗?”

他依稀记得,打从半个月前开始他家福晋每天都在那小声嘟哝没钱了、没钱了,马上就要啃窝窝头去了。

应着胤褆的话,舒禾也想起了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吧,咱们是有钱的。”

念叨没钱什么的,不过是上辈子穷的和这辈子被商场感人物价逼出来的习惯罢了。

“而且你还不知道吧,这些天索额图直播……啊不,是现场带货,卖出去不少丝绸布匹,入账了好大一比金银。”

胤褆满眼诧异地反问:“索额图还有这本事?”

“事实证明,是有的。”

胤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舒禾,我出去一趟,等中午回来陪你吃午饭。”

“可以!”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胤褆弯腰在舒禾额头上亲了一口,又急匆匆地走了。

一出帐门,就对守在不远处地明珠招了招手,两人并排朝着索额图的营帐走去。

胤褆一边走一边道:“索额图本事不小,这次回去就不带他了,让他继续留在这里发光发热。”

“他?本事不小?”明珠诧异的挑着眉头,对胤褆的话表示不认同,“郡王,若论本事,奴才不比索额图差,您这单单拎出来夸他,有点不合适吧?”

“爷夸谁还要管合不合适?明珠,你老糊涂了?”

明. 老糊涂.珠:……就不能也夸夸他?

并不知道明珠是想求夸的胤褆嫌弃地扫他一眼,快走两步,一马当先进了索额图的营帐。

一进营帐,胤褆就被惊住了,后一步赶来的明珠见胤褆站在门口不进去,还纳闷他为什么不进去,直到他也看见帐内景象,他就懂胤褆为什么不进去了。

一切只因营帐内根本就没有下脚的地方!

只见从距帐门五十厘米的地方开始,帐内就参差摆放着许许多多的丝绸,一匹一匹丝绸静静堆积在那。

若不是清楚知道这是索额图的营帐,明珠险些以为他不小心误入了哪个仓库。

“咦?直郡王、明珠,你们两个来了怎么不进去?”

说曹操曹操到,心里面刚念叨过索额图,身后就传来了索额图的声音,明珠一脸呆滞地回头,指指营帐。

“你这营帐,让我们怎么进去?”

“怎么就不能进去了,你们两个跟我来!”

说着索额图拨开明珠,率先进了营帐,一溜烟地就没了踪影,直到丝绸内传出索额图催促的声音,明珠才迟疑着迈步。

就这,进去前还不忘拉人下水,“郡王,一起吗?”

并不想下水的胤褆果断拒绝,“不了,爷突然想起来还有其他事,明珠你自己进去就好,哦对了,爷刚才所说,你润色一番直接告诉索额图就好。”

明珠看着把他顺势提出一起离开这条路给堵死的胤褆,真就有那么一刻想要弑主,他就没见过这么会坑属下的主子!

然而决定离开的胤褆跑的比兔子还快,明珠还没看两眼,眼前就没人了,偏偏身后还时不时传出索额图催他进去的声音。

明珠深吸一口气,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想法,一矮身,钻进了丝绸堆里面。

丝绸堆里面,索额图已经泡好了一壶茶,见进来的只有明珠自己,悠哉悠哉地抿了一口茶,明知故问:“直郡王走了?”

“走了。”

“说说吧,你们两个什么事?”

“说你本事不错,想让你继续留下干活而已。”

索额图狐疑地眯起眼睛,看向明珠:“就这么点子事?该不会是你想要坑我,故意瞒了一半下来没说吧?”

“……我有那么不值得信任?”

“那谁知道呢,对了,你知道回去的都有谁吗?”

听索额图问这个,明珠心里面直接拉起警报,戒备地问道:“干嘛?”

“托人给家里人捎个信,两年多没回去,预期还要更久,再没个消息,害怕他们都认为我死了,把衣冠冢给我立上。”

索额图这样一说,明珠也想起了这个可能,想到不托人捎信,以后回家一看衣冠冢都立上了,不觉一阵毛骨悚然。

一时间是茶也喝不下去了,为着礼貌,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就提出了告辞。

“我先走了,名单我会托人进去打听,打听到了告诉你一声。”

“谢了。”

明珠离开后,索额图在丝绸围绕中,突然轻笑出声,要说送信,他怎么可能只给家里面送呢?

最该送的人,明明是……

“不带他回去,得不到丝毫这边的消息,太子能愿意?”

“放心,索额图会想办法给太子传信的,到时候我只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取得联系就行,来,你最爱吃的鱼,多吃点。”

舒禾拿碗接住胤褆用公筷夹过来的鱼肉,尝了一口,点点头,“确实好吃,你也吃,那不带索额图,要带明珠吗?”

“不带,”胤褆拿碗一边盛汤一边道:“他们两个在正事上相生相克,只留下一个容易出事,留下两个就会相安无事。”

“单他们两个还是有点不妥,不如再弄个第三方?”说着,舒禾轻轻推开胤褆递过来的汤碗,“不喝这个,不喜欢。”

“第三方的人选不好找,那些子欺软怕硬的官员撑不起来,他们早上上去,晚上就能被坑下去,而且其中不乏明珠和索额图的人。”

胤褆顺势收回递汤的手,把汤碗放到嘴边尝了一口,旋即皱着眉头低声道:“怪不得你不喜欢,这汤不好喝,晚上让他们换个汤上,”

“都行,说到那些官员,也不让他们回去?”

“不回去,都留下,如今领地内各行各业都处于百废待兴之际,他们离开剩下一堆烂摊子,等咱们再回来还过不过了?”

闻言,舒禾轻叹一声感慨道:“可用之人还是太少了。”

“是太少了,所以这次回去,咱们两个要发力了。”

听到发力二字,舒禾难得有些心里面发虚,“话说回来,咱们两个挖皇阿玛的墙角,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不好吗?你看明珠、你再看索额图,他们两个干活不好吗?”

经胤褆这么一说,舒禾刚才那点子心虚早没影了,并瞬间觉得挖墙脚简直好到不能再好了。

脑海中把离开之前朝堂上的人过一遍,毫不客气说出了自己想要的人,“张英、还有富察家那个……”

一连四五个人名说出来,胤褆惊得夹菜的手都顿在了半空中。

“……舒禾,你这已经不是挖墙脚了。”

舒禾无辜地眨眼,反驳:“怎么就不是了?”

“你这是直接把墙拆了,挖一个有用的外加一堆没用的,皇阿玛看在父子情份上不会把我怎么样,但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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