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记,待会儿进去,若无殿下示意,你们谁都不要四处乱看。”
惜月谨慎交代完,才带着手拿药箱、热水、巾子都宫婢进去,低着头头走入温暖的殿内。
“殿下。”
走到屏风前,她喊了一声,却等不到屏风后一声回答,她遂一边试探地抬起头,一边轻声问:“殿下,可要我为贵人——”
剩余的话突然僵在唇间。
只因她清楚地看到朦胧屏风后,坐在床边的高大男人将怀中的人小心放下,盖好被褥后,正轻而细致地一点点抚摸着床上人的脸上某一处。
这是惜月今天第二次觉得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进来吧。”
屏风后传来一声,惜月这才回过神,赶紧低下头,带着其余宫婢轻步走了进去。
取了一条干净的丝巾,在侍女所端盆中热水打湿拧干,惜月来到床边,正欲俯身为床上人擦脸,却在看到那一张脸的瞬间,看直了眼。
这张脸未免也生得太……
“给我吧。”
沈长冀突然开口,惜月回过神,发现沈长冀正平静地看向自己,她吓得赶紧低下头,并恭敬将巾子双手呈上。
沈长冀拿住巾子,亲自为床上人擦脸,动作轻柔,生怕弄醒了床上正睡着的人。
惜月瞳孔放大,说实话,她来东宫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回见……
不,好像不是第一回。
她想起当初青令第一次来东宫的那一次,被太子殿下抱回来的瘦弱中庸,也是太子殿下亲自褪去鞋袜,送上床的。
而现在……
“让贺宵过来。”
沈长冀擦完脸,又继续擦手,“让他亲自守在东溪苑,无论是谁,都不能放进去,也不准有人出来,顺便带个御医去一趟,再对外就宣称他病了,不能见风。”
惜月一怔。
东溪苑是青令冬猎期间住的地方,之前还是她替他收拾好的,可现在沈长冀竟突然要……
惜月想起青令怯弱的眼,不由心一跳,“殿下难道要软禁九殿下吗……”
沈长冀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看向她。
那眼神深沉得像是林中野兽发现有其他动物觊觎自己的东西。
惜月瞬间清醒,双腿一抖,马上跪了下去,磕下头,声音颤抖:“殿下恕罪,惜月方才不该揣摩殿下的心思。”
许久之后,她才听到头顶响起如恩赦降下一般的声音:
“没有下次。”
“谢、谢殿下……”
惜月颤巍巍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背上已经湿透。
她接过沈长冀手中没了热度的巾子,重新用热水烫过,拧干水,这才又恭敬递了过去。
沈长冀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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