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左柚没有提起在办公室跟沈沁玥说的那件事。

脑子里止不住得去联想着。

陆叙言明明是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却愿意为了她去来回奔波在三四个没有什么希望找到她的城市。

左柚一瞬间就觉得自己似乎渣了陆叙言好多年。

“陆叙言。”她不自觉地吸了吸鼻子,“你之前为什么在南浔呆那么长时间?”

“竞赛那次?”陆叙言的声音平平,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但也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理解了她的意思。

刚好遇到拐角,他换了个方向打方向盘,“那时候我去了趟加州,在南浔呆到比赛结束就走了。”

比赛加培训时间本来定的是最多不超过半个月,但是陆叙言是一个多月后才回的长汀。

“加州爆发了流感,陆澄心脏先天性疾病,免疫力低,当时感染了,”他说话的时候没有流露太多的感情,但是左柚就是感受到了一种浓浓的无力感,“当时家里忙,我过去照看了几天。”

“那你怎么和林嘉敏一起回来的?”她现在脑子里很乱,只想一股脑地把所有的事情弄得一清二楚。

“加州转机到国内的机场,当时只有南浔有国际机场,”车子稳稳停在车库,“刚好碰上了。”

像是察觉到了左柚的目的,他也直言不讳,“林嘉敏的那条朋友圈屏蔽了我,恋爱的事儿——”似乎是被无语到了,他转而扯着唇角,“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

左柚死死地抿着唇没说话。

陆叙言率先下车帮她把副驾驶的门打开,雪已经停了,还有零星的雨往下坠。

头顶顶着黄澄澄的路灯,愈发显得雨势得密。

“还想知道什么?”他把手里拿着的外套递给她,示意她穿上,“知无不言。”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指尖,继而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陆叙言牵着她往里面走,“那天走得急,没来得及说,林叔叔是当时赞助比赛的人,顺路就一起了。”

他腾出一只手,输了密码,门应声打开。

左柚忍不住鼻尖泛酸,“我没想问你这个。”

“行。”嘴上这样说着,但是他似乎并没有真的认同这句话的感觉,“现在老底都被你知道了,不准备跟我结个婚?”

随着这声音的落下,客厅里面的灯骤然亮起,无数的灯串萦绕着里面搭建好的台面,还有无数的鲜花萦绕。

“以后有希望两个人一起跨年吗?”他声音轻柔,贴近耳边,就连呼出的气都带了蛊惑,“今年刚好。”他眉眼垂着,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手背,“还是在北川。”

左柚几乎猜到下一秒陆叙言会说什么,心脏在此刻像是被人高高地拽起,达到悸动的至高点。

狂热地跳动着,因为面前的人。

“我们结婚吧。”他眉眼低垂,看着她的眼神又好像带了极尽温柔的郑重,“不是一时兴起,是蓄谋已久。”

左柚忍了忍,“你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她瞬间觉得不能太轻易答应了过去,毕竟这段感情消磨了太多的时间,“没点其他的准备?”

陆叙言挑着眉梢看着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锦盒,暗色的纹理和金边交织,他伸手打开上面的盖子,“当然得有。”

素色的指环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过分璀璨,左柚没再矫情,刚伸出手的下一秒就被陆叙言攥在手里。

上面还残留着微微的冰冷,但落在他的手心里又只剩下温热。

陆叙言附身亲了她一下,“这下跑不了了。”

左柚拧眉,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跑了?”

“没找到你的那几年,都算数,”灯光晕在他的发顶,将他的睫毛拉长印着阴影落在眼睑处,“所以你得补偿我。”

左柚想了下,也没急着否认,“嗯。”她抬眼问他,一脸真诚,“那你想怎么补偿?”

她注意着陆叙言脸上稍微显露出来的有些玩味的神色,转而踮起脚尖,凑近他的喉结,嘴巴轻轻擦过那处突出的地方,耳尖不自觉地攀上一层热意,“是要这种?”

随着声音的落下,左柚明显感受到了他的僵硬。

她像是来了劲,但更多的是说不清楚的一种酸楚的情绪全然把它笼罩着促使她接下来的动作。

她缓慢地攀上他的肩,唇瓣快速地亲了下他的,“要不然这样?”

陆叙言眸色渐深,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显得有些狼狈,“左柚,你招我呢?”他不等她的回答,拦腰将人抱起,“欠我的你今晚一样一样还。”

树影摇曳,晚上又下了一夜雪,卧室里面灯光暗淡,却掩盖不了一室的热潮。

到最后左柚实在是没力气了。

推搡着身上的男人,语气有些嗔怪,“陆叙言”她声音几乎不是自己的,低哑中还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娇媚,注意到男人手渐渐往下的动作,左柚忍无可忍,“你能不能矜持点儿?”

“矜持?”他慢条斯理地咬着字眼,乌发郎目配上他不着调的语气,属实有一种格外涩情的感觉,“那是什么?”

“我不需要。”

左柚没辙,身上被他折腾出来了不少的汗,一经没有力气再去跟他掰扯。索性直接摆烂地瘫在床上。

忽地,头顶传来男人的笑声,“想什么呢?”

他解释,“帮你穿件衣服。”左柚眼皮越来越重,听到的声音逐渐变得不真切起来,但也还能依稀辨别出说话的字眼。

“等会儿该感冒了。”

“要洗澡?”

左柚意识迷糊地哼了声。

“那行,我帮你?”

见床上的人没反应,陆叙言点了点头,“行,就当你同意了。”

*

第二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左柚又睡到很晚才起来。

身体力行地感受了遍陆叙言“一样一样还”的概念——

一件一件脱。

身上干干爽爽的,要说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胸口以及身下的痕迹太过明显。

睡得迷迷糊糊地被人抱去洗澡,左柚还是有点感觉的。

但仅限于,陆叙言抱着她又亲又啃的行为。

实在没忍住,左柚起来瞪了他一眼又昏了过去。

似乎在昨天晚上左柚才理解了陆叙言之前说的那句“欠的都要还回来”是什么概念。

腰有些发酸,左柚缓了会儿才从床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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