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哥谭警察局迷案
戈登拿着电话…
对方语气不怎么友好，“你要考虑清楚，戈登局长。“
戈登没把对方当回事，他在哥谭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我考虑到很清楚了！”
啪的一声，戈登果断挂掉了电话。
电话另一头，是菲克尼斯家族的主宅，极度奢侈空旷的别墅，外边微风徐徐，庭院里游泳池的水正波光粼粼。
打电话的人正是菲尼克斯集团公关经理，他大半夜被老板叫来，加班加点就是为了处理老板家二儿子的事情。
菲尼克斯家的长子已经出事了，这个二儿子再出点什么风头，菲尼克斯家的百年声誉就要毁之一旦。
戈登和这些生意人打交道是敬谢不敏，一个个和听不懂人话似的，个个自喻命比天高，结果子孙后代全是法外狂徒，吃劳饭的份儿。
布鲁斯看到戈登从办公桌上抽了张逮捕令出来，拿起笔先签上自己大名。
这点布鲁斯倒是赞同戈登的做法，不管怎样先把人控制住再说，不然等威尔逊今晚一回去，明天可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干脆利落”，布鲁斯打量了下他办公室的摆设，桌面上摆放着芭芭拉的照片，是个笑容明媚的女孩，那是戈登的女儿。
戈登往后一靠椅子，“今天还想早点下班，旧的案子没搞完，新的又来，我还是就这么烂在办公室里吧。”
“和你一起过来的凯瑟琳呢？”
凯瑟琳拿着那些照片对比了下…
她似乎从相片里发现了什么…
“照片有什么问题吗？”，女警察在警察局里只是负责问口供的，一般证据都是交给警察局检验科的人来折腾。
凯瑟琳还需要些证据，当下没有承认，“没什么问题”
那照片的背景都有相同的摆设，说明是在一个地方拍摄的，而这个地方很明显是知道威尔逊这群人是在干些什么。
它在包庇着他们…
女警察将照片收到信封里，拿出去交还给检验科，临走的时候，询问她们要不要继续在房里带着，“我看外边的人情绪都不太稳定，出来可能会引起混乱。”
那几个人坐在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几个律师都在据理力争，希望能立刻签到保释书，将他们的几个主顾带走。
凯瑟琳询问的看向珍妮，“你要不要出去？”
她不想替当事人做决定，这事还得珍妮自己拿主意。
“我想自己待会”，珍妮抱有歉意的低声说道。
刚才是因为录口供，不想一个人面对会紧张。现在把事情袒露出来后，珍妮感觉自己像是被抽空一番，脑子空荡荡的，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人也不想搭理。
凯瑟琳和女警察走了出去，轻轻把门给带上。
凯瑟琳想去找局长说下照片的事情，最好的时机就是趁着这两天去查查照片拍摄的地方是怎么回事。
但是外边情景可就没有房间里的那么祥和…
负责给威尔逊他们录口供的是另一个男警察，他拿着笔坐在桌后。
因为现场律师七嘴八舌说着话，男警察放大了声音，“不要吵，现在没到你们离开的时候。”
不要吵着三个字像是打开了威尔逊某种奇怪的开光，他暴跳如雷，直接将男警察给按到了桌子上。
知道菲尼克斯家情况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这下算是袭警了。但是威尔逊反应这么大，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的生母，是个从小都特别严厉的人。
其实菲克尼斯夫人很早就去世了，但是这些豪门世家都有所耳闻，威尔逊在菲克尼斯夫人还在的时候，是个乖乖学生。
菲尼克斯夫人对威尔逊的要求十分严格，不能跑，不能跳，说话不能太大声，从方方面面压抑着威尔逊的孩童的天性。
尤其是当威尔逊因为养小狗和玩玩具成绩下降，菲尼克斯夫人就把他的小狗送人和他一屋子的玩具上了锁。
威尔逊哭着喊着，把他心爱的小狗和玩具还给他。
他的母亲也只是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和冷酷无比的，不要吵三个字。
在这环境下成长的威尔逊，在菲尼克斯夫人去世后，变成了某些程度上和菲尼克斯夫人一样的人，就是喜欢主宰别人的人生。
警察局出动警员，将这几个富二代给管控好，虽然律师们诸多不满，但是看在警员握在手里的警棍还有腰间的配枪。
都闭上了他们平日里巧舌如簧的嘴…
凯瑟琳从过道里看着这出闹剧，然后默默离开。
走到里边的局长办公室后，听到里边布鲁斯和戈登的谈话声…
凯瑟琳敲了敲门…
戈登坐在椅子上，让凯瑟琳随意坐。
凯瑟琳坐在布鲁斯旁边的沙发上…
“我怀疑那照片有问题”，凯瑟琳虽然是姿态放松的。但是她腰背挺直，分析起问题，精准到位，让人觉得她是在这警察局的警员，过来给局长汇报工作，陈述案件。
布鲁斯听到凯瑟琳描述的照片背景和摆设，尤其是那富有怪诞气息的玻璃制品，脖子上帮着气球的天鹅。
全哥谭市只有一个地方会有这个摆设…
戈登显然也想到了，比起布鲁斯的推理后得出结论，他更显得早在意料之中的模样。
等凯瑟琳说完，戈登赞赏的看着凯瑟琳，“每天在韦恩集团干的都是相同的事，还要面对布鲁斯那张不解风情的脸，一定很无聊吧！要不要考虑转个行，来我们警察局当警员，我们今年对外招标，通过笔试就没问题了，体试…”
“我这么个大活人还在这呢，戈登局长”，布鲁斯打断他的话，“当着我的面撬人，你也太过心急了。”
“要知道当我助理的薪水可是警员的十倍！”
布鲁斯可不想从那女人嘴里听到什么我考虑考虑的客套话，反正凯瑟琳就老实给他在集团呆着，大不了他再给凯瑟琳加加薪水。
戈登闭嘴，不在这和布鲁斯纠缠这方面的问题，他起身从旁边的陈列柜里，拉出一个抽屉，再从里边拿出一个档案，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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