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歇了一日,宋青时今日又早早地自然醒了。

天光自窗子透进来,院里有展昭练剑的动静。

她迷茫了片刻猛地坐起身,自己现在靠人家养着,睡懒觉可不行,至少得把一日三餐做好。

急急忙忙穿衣起床。

随着开门声,展昭收剑看来,“你怎得起这么早?”

宋青时被清晨的寒意激得一个机灵,缩着肩膀搓手,“我去做早饭,你来得及吗?”

展昭瞧着晨风撩起她鬓边发丝拂在白皙的脸庞上,楚楚娇柔的模样跟柴米油盐半点不沾边。

她本就不擅这些,大清早折腾作甚?还不如让她多睡一会儿养养身体。

“不必忙,我去外面吃。”

“那,那怎么好……你何时出门?我这就去做。”自己如今能为他做的只有一日三餐,若这都做不了,恐怕很快就会有流言蜚语背后议论。

展昭心想若不让她做,她少不得心里忐忑,便点头,“来得及,你慢慢来。”

宋青时松了口气,随即想起昨天只买了些米回来,旁的一点没有,早上不能只喝白粥吧?自己路都认不熟,这会儿出去买菜肯定来不及。

早过惯了饭来张口叫外卖下餐馆的生活,便是在展家也不用她操心柴米油盐,忽然自己操持这些,抓瞎了。

可话都说出去了,不好改口说不做了,想了想,尴尬道:“我……我才想起来家里什么都没有,我去买吧,你想吃什么?”

展昭一愣,忍不住轻笑,还想说她也不是那么娇,虽不擅长却在努力。自己还是高看了她,娇小姐骨子里就娇,恐怕她从前连家里的厨房都不曾进过。

“不必忙,一起出去吃吧。”

“可是……”

“真不必忙,我向来在外头吃。”

“现在同以前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你如今成亲了,我怎么能让你连饭都吃不上?会被人说道的。”想了想,脸红道:“我厨艺不好……比不得外面好吃,请你暂且将就一下……我会努力学。”

展昭满面笑意,大嫂说的对,这姑娘虽娇气却勤快好学。她都这般说了,哪里还能要求更多?索性收了剑,“等我换身衣衫,一道出去吃饭。”

宋青时略等片刻,展昭换了官袍出来,红色得像一团火,朝阳落在其上更显鲜亮。她不禁看得入痴,忽然间就明白了什么是赏心悦目。

他这样便是。

见她发怔,展昭轻笑,“怎么了?”

“夫君,你穿官袍真好看。”

还是头一次有认这么直白地夸赞,展昭反倒不知如何应对,他成日穿着官袍,不觉得有何不同寻常。

宋青时绕着他转了一圈,他穿什么都好看,笑眯眯地对上他,“等我学好针线活,给你做一身衣衫。”

展昭的尴尬转为惊讶,“你不会针线?”

娇小姐闲着无事不都是做针线打发时间吗?她连这个都不会?那她会什么?琴棋书画?

这下轮到宋青时尴尬,目光闪了闪,支支吾吾道:“也不算不会……大嫂教过,我初学……做得不好……”

展昭:“……”

罢了罢了,她没来之前自己也没缺衣少吃,会不会针线有什么要紧?她……吃饱穿暖把身体养好便成。

小心翼翼瞄他一眼,替自己描补,“你放心,我有在学,等我给自己做几件衣衫就练出来了!我先给你做里衣,不会让你穿针脚歪扭的衣袍丢人。”

她穿针脚歪扭的衣衫就不丢人了?

倒也不是丢人不丢人的事,他不在乎这些,只是万万没想到她连这个都不会。

不过,她娇娇的模样瞧着就不像能干活的人。操持家务说起来简单,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好。

至少她不成。

想叹气又怕伤她心,只能往肚子里咽。罢了罢了,幸好早打定主意娇养,不会便不会吧。

“针线做多了伤眼,忙不过来花些银子请府里的婶子大娘帮忙。”

“那不成,这也不会那也不学,久了会被人说道。”

“同旁人何干?不必理会。”

“若连这些都做不了,除了花钱,我还能为你做什么?”

展昭偏头看她,姑娘一脸坚毅满是斗志,不由觉得娇憨。笑问:“银钱可凑手?”

担心她同自己见外,从腰间夹层取了张银票递给她,“你收着。”

宋青时将手背到身后不接,摇着头:“已经给很多了……”

怎么好一再拿他的钱?等过些日子她也要想办法赚钱,不管赚多赚少,总归不能一直手心向上向人讨要。

“留着应急,有时急差说走就走,说不准要去多久。”

宋青时闻言心高高悬起,想到自己同他荒唐的阴婚,不就是追凶遇险吗?开封府都报丧了,想来是必死无疑的凶险,以后还会遇着吗?

原先没有念想便罢了,自己只图一个安身之所。如今却又不一样,她不敢想他若是有个万一该如何是好。

人心总是不知足。

对这银票越发地抗拒,仿佛自己若接了,他便了没后顾之忧,便随时可能决然离去。

姑娘倔强地将收背在身后,抗拒得很。展昭不由失笑,这姑娘不爱吃肉,连银钱都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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