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寝房。
宁沧海带着儿子宁康,很快来到了书房。
“你把昏君血洗皇宫的经过,再给为父一五一十的讲清楚。”
“是,父亲。”
接着,宁康把今日宫中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从陈青萍抗旨不遵,到被擒之后,骤然暴起行刺昏君……从棒杀六局女官,到北燕旧民相互攀咬……整个后宫之祸的脉络极为清晰!
“愚蠢,青萍愚蠢啊!”
听完整个过程后,宁沧海不由痛心疾首的悲呼道:“她这番愚蠢之举,将老夫谋划四年的战略全部毁了。”
“父亲,此事绝不能怪青萍,您可知昨夜昏君做了什么?”
宁康素来爱慕陈青萍,当即辩解道:“那个可恶昏君竟然……竟然强行宠幸了若萱,青萍心中有气,才会故意抗旨不遵的!”
“什么?昏君竟敢辱老夫?”
宁沧海瞳孔一缩,登时睚眦欲裂。
昨夜陈青萍前来宁府,只对宁沧海说了昏君转变一事,并未提及昏君强行宠幸宁若萱之事。
不过随后她去找宁康缠绵之时,顺口将这消息抖了出来。
“气煞老夫也!”
宁沧海怒发冲冠,猛地一脚将书桌踹倒。
要知道,宁若萱可是他与北燕皇室共天下的筹码,北燕少主
对他这位宝贝女儿极其痴迷。
若不是为了控制昏君,他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将女儿送进宫去。
而且为了保住女儿的清白,他甚至还动用了蚀心散这等下作的手段。
可现在倒好,防了整整一年,还是被昏君这头猪强行把自家的白菜给拱了。
筹码没了,白菜毁了!
这一刻,身为父亲的宁沧海真想提着大刀冲进皇宫去,把昏君给阉了!
但身为权倾朝野的左相。
他深知一旦这么做,就意味着自己所经营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
“虽然若萱的清白被昏君毁了,但是姑姑同样可以成为我们和北燕皇室的筹码。”
宁康向老爹拱手谏议道“父亲,眼下最重要的是救出青萍,绝不能让昏君查出我们宁家与北燕皇室勾结之事。”
“康儿,为父知道你和青萍两情相悦,但是我们绝不能出手相救。”
冷静下来之后,宁沧海恢复了以往的睿智。
宁康急道:“父亲,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青萍去死?”
“当然不能这样,我们应该派人进宫送青萍一程。”
宁沧海摇了摇头,目露杀机道:“只有她死了,我们宁家的把柄,才不会落到昏君的手上。”
“不,绝对不能这样做,青
萍可是少主的表姐……”
宁康后退几步,眸中掠过一丝绝望。
“康儿,你实在让为父太失望了,成大事者,当杀伐果断,雷厉风行,岂能痴迷于儿女情长?!”
宁沧海大袖一甩,气呼呼的离开了书房。
他只有一子一女。
女儿宁若萱已经被昏君给拱了。
现在儿子居然也成了痴迷女色之辈。
不得不说,儿女是他宁沧海最大的短板。
不过幸好他还有一位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妹妹——宁采薇!
……
青云宫,寝殿内。
一夜欢愉,四度春风。
翌日天微亮,秦牧幽幽醒来,就发现灵烟正在床榻前伺候,却不见宁采薇的踪影。
“太妃呢,一大早跑哪里去了?”
“回……回陛下,太妃说您昨日杀孽太重,就去太庙祈福了。”
灵烟不敢抬头看秦牧,低着脑袋颤声道:“奴婢……奴婢服侍您更衣……”
她提着龙袍,忐忑不安的走到秦牧面前,龙袍套在了秦牧健硕的身躯上。
动作显得生疏而笨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她居然将龙袍套反了。
这下,她更加慌乱了。
秦牧没有在意这些,而是凑到灵烟修长白皙的玉颈前,嗅动着鼻子。
他立
马嗅到了一股熟悉的体香,不由大感疑惑。
“咦?你身上的体香味,为何与宁太妃的体香味一样?”
“奴婢……奴婢偷用了太妃的胭脂水粉,还请陛下恕罪。”
灵烟吓得急忙跪倒在地,俏脸上尽是一片绯红。
她还以为秦牧猜到了昨夜自己替身侍寝之事,心里如小鹿乱撞般突突直跳。
“起来吧,朕又不是猛兽,你那么怕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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