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块柔软?

陈子轻像是被最高级的Alpha信息素引导,他昏头昏脑地把手伸进裙子领口:“你说这个啊。”

“这是裙子自带的气垫啊,防突起的。”陈子轻捏捏垫子,“这也不软啊,薄薄一片。”

虞平舟的眸光下,少年领口撑开,里面一览无遗。

软软的小包。

虞平舟依然是笑着的,笑意却不那么温柔,多出隐约克制的狰狞,只一闪而过。

他道;“不是垫子。”

陈子轻反应迟钝,那是什么?

过了十几秒,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肉肉的,隆起来了一小块。

下一刻,陈子轻眼前一黑,他想起十五条注意事项都是围绕防走光,要他在用女装体验卡期间保护好自己的隐私部位。

他这是在干嘛?疯了吧!

以虞平舟的身高,稍微垂个眼,他上半身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而且,他还掏出了胸口的垫子……

小助手发来“贺电”,提醒他体验卡使用时间再次延长一倍。

三次延长,十二天了。

救命啊,接下来不能再犯错了,不然他大学报道都要穿女装。

真可怕,小小一张体验卡,用出了标注日常任务的既视感。444是帮他忙,还是坑他。

陈子轻不能昧着良心,444还是帮了的。

没有这张体验卡,他哪能推动江扶水这条线的进度条。

陈子轻把垫子放回去,若无其事地整理好身前的裙子:“哥哥,你问我胸干嘛?”

虞平舟笑说:“好奇。”

陈子轻嘴一抽:“这有什么好奇的,我不是女Omega,哪来的胸,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你感觉到的柔软是,咳,是我垫子啊。”

“你刚才喝的抑制剂不会是过期了,让你意识不清了吧?别什么都好奇,我穿裙子,总要做些防护措施,除了垫子,我还穿了——”

陈子轻的嘀嘀咕咕戛然而止。

虞平舟的语调温和:“还穿了什么?”

陈子轻背过身去,后脑勺对着虞平舟:“不告诉你!”

这么一转身,同样对着他的,还有……

虞平舟扫了眼擦到他西裤的小屁股,他把手放进口袋,

没找到更多的抑制剂。

略微有点失策。

虞平舟后退半步,离开只要他微微靠近一点,就能让自己陷进去的沼泽。

角落里冷不防地寂静无声。

陈子轻闻着空气中漂浮的苦味看向地上的空管剂,手一指;“哥哥,你把这个捡起来,不能乱扔垃圾。

“好。Alpha的嗓音透着若有似无的哑意,“等会捡。

陈子轻下意识就要往后看。

“别回头。虞平舟蓦然开口,“就这样待着。

陈子轻作怪地哼了一声:“干嘛,我一回头,你就会变成怪兽打我啊?

虞平舟低笑。

那笑声说不出的性感,陈子轻耳朵发红,他安静片刻,问道:“你吃了早饭来的吗?

虞平舟观察腕表上的数据:“没有。

“我也没吃,那你带我去吃早饭吧。陈子轻把手放到后面,“你牵我。

虞平舟道:“自己走。

陈子轻的手在半空中做出摸索的动作,不折腾死人不罢休:“不行,我就要你牵,不然我不走!

虞平舟不再观察腕表,不再理会还在恢复的心率,他牵住那只白而软的手。

一触到,就

进光滑的指缝。

几乎是双方同时做出这一行为,他们一大一小两只手紧牵着,手指扣在了一起。

就在这一刻,江家的门从里面打开,老人家一张脸探了出来。

陈子轻猛然甩开虞平舟的手,还离他远点。

虞平舟:“……

他闭了闭眼,弯腰捡起喝空的管剂,朝着心虚不敢看他的小朋友扫去目光:“跟哥哥牵手,见不得人?

陈子轻心说,那不会,但跟哥哥十指相扣会。.

不多时,虞平舟坐在江家小餐桌前,周遭空间被他衬得逼仄,又增值。

厨房里,陈子轻帮着江爷爷盛稀饭,简短地说了自己的家世情况。

江爷爷清醒着呢:“木木,你不是Omega,这不对啊,你应该是很高级的Omega才是啊。

陈子轻可怜兮兮地说:“我这一世让人给害了,没能顺利分化。

江爷爷啪地把抹布往水池里一砸:“谁干的!

陈子轻意味深长:“爷爷,您想想。”

江爷爷板着脸苦皱眉头,过了好一会,他像个小孩子似的沮丧道:“爷爷想不出来。”

“那就不想了,爷爷,我们吃早饭吧。”陈子轻端着稀饭去餐厅。

一碗稀饭下肚,江爷爷又不清醒了,他说要给沈教授打电话,让对方穿裙装来家里坐坐。

陈子轻不动声色地瞟了眼虞平舟,他在心里敲敲小算盘,随后就找借口离桌。

虞平舟好似没察觉弟弟的举动。

江爷爷搬椅子坐近点:“小虞,你弟弟应该是Omega。”

虞平舟挑眉:“应该?”

江爷爷说:“他上一世就是啊。”

虞平舟放下筷子:“上一世?”

江爷爷吃着起早摊的饼:“他上一世送我回家,用柿子味的信息素安抚我,很温和很善良的。”

“沈教授的信息素也是柿子。”

老人家说话时,嘴里的饼渣子喷到昂贵的西装上面:“我把沈教授认成他了,多看才发现不一样。”

“哎,只是裙子像,头发像,身形其实差了些,沈教授高,他不高。”江爷爷神色严肃,“别对他说,他不是不高,只是被比较出来的,其实他也不矮。”

虞平舟没在意西装的赃物:“他还不矮?”

江爷爷把最后一块饼吃下去就喊:“木木,你哥说你矮。”

躲拐角偷听的陈子轻顺势回到餐厅,气冲冲道:“谁矮了,我矮了啊!”

江爷爷朝气定神闲的年轻人努努嘴:“反正我孙子是不会这么说的,他喜爱你都来不及。”

陈子轻:“……”

爷爷,你怎么茶起来了?

江爷爷背着手去房里和老伴讲悄悄话,讲孙子的大情敌多难赢,孙子要完。

餐厅里的兄弟两人一个坐着,一个杵着。

虞平舟问他还吃不吃,见他摇头,就说:“想抢的已经抢到手了,可以回家了?”

陈子轻掰手指头:“我还要抢沈教授的事业,气运和,”

没说完就停了下来。

“和什么?”虞平舟道,“信息素?”

陈子轻心里的震惊没藏严实,让它溜到了脸上,横在昳丽的眉眼之间,完全盖

住了风情与灵动。

虞平舟的眼皮上掀几分:“他用过的腺体,放在你身体里,你喜欢?”

陈子轻露出嫌恶挑剔的模样:“不喜欢。”

虞平舟忽然伸过去一只手,将他不平整的裙摆撩了一下。那裙摆被他一撩,柔柔媚媚地晃荡着回到雪白的小腿边。

陈子轻难为情,他故作紧张地拨开虞平舟的手:“这裙子好贵的,你别给我撩坏了。”

虞平舟面部隐约轻抽:“回长陵。”

“我可以晚几天再回去吗,”陈子轻逗了逗误入二人世界的大花猫,“我还要在这里等江扶水呢。”

“等不到,他在国外。”虞平舟起身,“去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

陈子轻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他想起个被他遗漏的事:“哥哥,你从哪里过来的啊,工作不忙?”

虞平舟道:“不忙。”

楼下车边,秘书的电话接个不停。有公事上的圈子,也有私事上的圈子,都在打听董事长改行程的原因。

没那么复杂,更不涉及商战,纯粹是来带贪玩的弟弟回家。

只是这样。

如果忽略掉某些细节的话。.

上午,陈子轻告别江爷爷,他带上行李,跟着虞平舟离开了江家,离开了孝培。

陈子轻坐上车就吃下江扶水给的药,闭上眼睛睡觉,他做了个梦。

梦里,他跟原主站在一起,海边风很大,海风吹乱了他们的头发和衣角,他眼睁睁看着对面这副身体的人脸变成沈文君。

陈子轻惊醒了。

这个梦是无意义的,还是,预示着什么?

陈子轻没了睡意,他扭头看闭着眼睛的虞平舟,脑子里乱得很,想把人叫醒说说话,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

太无厘头了。

根本找不到立脚点。

原主死前到底是想起什么,还是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才会有那样的抢夺念头呢。

陈子轻等了等,没等来捕捉到关键词的提示,他失望地抿抿嘴,沈文君背后的前世今生只涉及一个支线任务一,已经完成了。

而沈文君这个人的事业自身生活社交这四个方面,关系到标注任务二。

陈子轻把杯子捧在手里,任务二里面,最后

一个要抢的江扶水已经在来到他身边的路上不出意外的话江扶水很快就会走过来。

任务四跟任务五随时都可以完成因为虞平舟是他这边的。

所以等江扶水一心一意爱慕他以后他就要专心对付分化和沈文君的剩下三样东西。

陈子轻的手机上来了讯息是江扶水发的。

【爷爷说你哥接你回家了那你在家待着开学前都别再乱跑。】

陈子轻立刻就打过去被挂断了接着就又有讯息进来。

【别打电话我不方便接。】

陈子轻边给江扶水发信息边胡思乱想什么叫不方便接电话?人身安不安全啊?

江扶水是在他的指引下带着证据过去的沈文君只怕是还要装。

彼此心知肚明的事实就因为所谓的证据不能用科学解释得通只要沈文君不认别人便完全拿他没办法这又不能报案立案给他判刑。

陈子轻收到江扶水的回信挺短的就三个字——我没事。

过了会又有一条。

【等我回去。】

“我要随遇而安。”陈子轻在心里说。

别慌稳住不要为了没发生的事焦虑陈子轻你要稳。

陈子轻嗓子发干他轻手轻脚地倒了点水喝下去缓了缓裙子里的安全裤没卷上去很服帖他却不自在偷偷把手伸进裙摆将安全裤的裤边往下拉拉摸索着按按边边角角。

期间虞平舟都没有苏醒的迹象。

陈子轻绷着的神经有所松懈从虞平舟来江家找他到现在他都没闻到过虞平舟的信息素收得还真是干净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

或许跟人工心脏的数据检测与调整有关。

……

到了长陵陈子轻把一路睡得很沉的虞平舟叫醒:“哥哥我们直接回上星府吗?”

虞平舟没睡好这一觉全是泛滥泥泞的梦境他叠着腿道:“不回上星府。”

陈子轻激动地侧过身子凑到他眼前:“为什么爸爸看到我这样就要把我赶出门?”

“析木别明知故问。”虞平舟说“你穿上女装戴上假发的样子

陈子轻笑嘻嘻:“那不是挺好嘛爸爸

看见这样的我,正好可以追忆追忆对我母亲的思念。”

虞平舟用词直白:“我不想弟弟变成小妈。”

陈子轻:“…………………”

虞平舟变了,以前的他哪会说出这么幽默又惊世骇俗的话。

陈子轻没法接,索性装作听不见。.

虞平舟把弟弟安置在“华悦君庭”的一处私人房产。

陈子轻早上吃过虞平舟准备好的早饭,送虞平舟出门上班,晚上等虞平舟带回来给他做晚餐,他扮演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祖宗。

第三晚,虞平舟进门就迎来一道胆大包天的质问:“都快七点了,你怎么才回来!”

虞平舟在玄关换皮鞋:“提前下班了。”

“才提前十分钟。”陈子轻恶意地把他的皮鞋踢得东一只西一只,“你明天可以提前半小时吗?”

虞平舟的眉间刚要拢起来,他抬眸发现了什么,眉间就舒展开来,鼻息里发出裹挟几分逗趣的笑意:“怎么湿了?”

陈子轻顺着虞平舟的目光垂头,这才看见胸前有一块湿痕。

“这是我……”陈子轻说着就仰起头,撞进Alpha疑似深热的眸色里,为什么有种虞平舟在问怎么涨

奶了的错觉?

陈子轻下意识用手捂起来:“洗苹果的时候不小心溅到了水。”

虞平舟微摇头:“毛躁。”

“我怎么毛躁了,不就溅到点水。”陈子轻捂着胸的手不撤开,“你快去给我做晚饭,我肚子都饿扁了。”

话音一落,他就见虞平舟朝着他的肚子看过来。

真服了。

肚子怎么酥酥麻麻的。

陈子轻不敢再待下去,他就这么捂着胸飞快地跑了。.

周末,陈子轻把长发扎起来,戴个棒球帽跟口罩,拉着虞平舟到外面吃饭。

用餐途中,他单手托腮道:“哥哥,我想吃那条鱼,你帮我挑鱼刺。”

虞平舟咽下口中食物:“鱼没刺。”

陈子轻:“……”

他拿筷子夹一块鱼肉瞧瞧,真没刺,鱼啊鱼,你的刺呢?你没刺,多影响我发挥。

鱼肉很鲜嫩,陈子轻一口气吃掉了半边尾巴上的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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