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断了。”
“把牌子扔上来,我们会救你的,对不起柯师傅,我想我们拿到这个牌子更有用。”
我把牌子扔上去了,我不想死在这个坑里,然而,我竟然完全没有料到,他们竟然干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走了,这个坑我是爬不上去的,而且我的腿断了。
我没有骂,没有喊,没有叫,这一切都没有用。
我知道,我迟早会死在骨村,但是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方式。
我感觉自己快失去知觉的时候,有一条绳子扔下了下来,我抓住,系到腰上,我被扯出来。但是,我没有看到任何的人,没有脚印,只有绳子。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被救了。
找到树棍,把绳子弄断,把腿固定住,然后拐着棍子往村口去,我要离开骨村,没有牌子,我不知道能不能离开骨村。
我走到一半的时候,看到了何大拿来了,他背着我出了骨村,去了医院。
那天,老父亲和小哲来了,小哲哭,父亲骂了我几句,心疼我是看得出来的。
吕品来了,我只说了一句话。
我回家养断腿,那天我问何大拿了。
“阴学有一种预测学,用阴测,很准的,我就知道你会有事,养着的一个鬼跟着你了,然后鬼来告诉我的,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我真有没有想到,如果没有何大拿,我也死定了。
但是,骨村也并不像所有人说所的,进去会死,我没有牌子了,何大拿也没,我们进去出来也没有事情,也许我们是炼化师,也许是其它的原因。
那么那商梅和那个人呢?
我没有想到,三天后,市大学的领导来找我来了,他们坐下说。
“我们学校有一个骨村探险小组,这是学校禁止的,但是他们还是在不停的研究着骨村的一切,有七个人,现在有两个人失踪,联系不上,我们今天问出来了,说是进了骨村,跟着你进去的,
他们看到你进去了,商梅,段强就跟着进去了,你是有责任的,你受伤了出来了,那么他们呢?”
这是来责怪我来了。
“这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把事情说了,学校的领导愣了半天。
“不可能,他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了,这是证词,你看看。”
证词?他们这是要告我。
“这些都是胡说八道的,没用的,事实我已经跟你们说了,你们不来找我,我还找你们。”
“别的别说,学生是从学校走的,家长跟我们要人,我们只能是找你来要人。”
“对不起,你找错人了。”
我没有想到,学校竟然把警察叫来了,我把事情说了,警察看着我,表示怀疑。
这事只有商梅和那个叫段强的人能说清楚了,如果他们死了,大概这又是一个悬案了。
霍家出事了,一场大火,让霍家几乎就是切灭了,只有一个人活着,烧得也没有了模样,没有想到会这么厉害,那火是六个点一起着起来的,是人为放的火,就是那个救活的六个人放的,他们放火之后,自己就跳进火堆中,我闭上了眼睛,这也许是报应吧!
何大拿说,如果他们不做这些事情,就是想放火,那也不会着起来,这就是所谓的一种报应,阴学上来讲,如果没有祸,你就是有祸也是没有事情的,避祸的。我有点相信这样。
灭格来了,在我的家里,我坐着陪着喝酒,吕品不高兴,不想让我喝,可是我想喝。
“这事办得不错,那霍家的东西我找到了,但是我只是拿回了我的东西,野烧的时候在春天吧,我又可以活过了一段时间,那东西在那个时候我会给你的。”
我一直没有多说话。
一直到春天来的时候,我的伤好了,可以四处的走动了,何大拿来找我,说是去灭格那儿。我知道,是灭格的死日子到了。
我和何大拿去了,我们到灭格家
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坐在炕上死的,那表情古怪,我想起来,他笑的时候是尖叫,就激灵一下。
何大拿把灭格弄到门板上,我们抬着到了格林族的墓地,那墓地是下坑式的墓,墓都在坑里,坑里平铺着石碑,上面有字,是格林的字,不认识,有一个空坑。
“就是这儿,把灭格放到坑里,下面架上柴,上面铺上柴,烧。”
这种烧法我是没有烧过,何大拿似乎烧过一样。
那天烧了四个半小时之后,何大拿和我把石碑盖上了,有灭格的名字,人就这样的结束了一生,追来了,得到了,最后就是彻底的失去了,人就有是得到失去中活着。
何大拿是从灭格的兜里拿到的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什么字,我看不懂,何大拿能看懂。
那天,他从灭格的家里拿走了一件东西,那是骨盒子,大块的骨头打出来的盒子,那应该是背骨,不是一个人的,一个人没有那么多的大平骨。
去何大拿那儿。
“这东西是最奇怪的东西,灭格族的东西。”
盒子打开,里面摆着一件东西,我看清楚了,那是八卦,绝对是,但是又有些什么不同。
“
这看着像八卦的东西,并不是,这是一种阴学上的骨卦,这个骨卦是格林族千年来护族用的东西,这可以预测到一个星期内要发生的事情,这就是避祸,一个很灵的骨卦,百人成卦,百人成盘,这个骨卦盘是我也想得到的。”
“试试?”
我看了一眼何大拿。
“你小子,一天就这么好奇,好吧,你说算什么?”
“这个星期我会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
何大拿拿出骨卦来,下面有一个座,放到上面,把我的生辰写在骨盘的一侧,竟然转动了,这到是有点意思,看来格林族喜欢弄这些诡异的东西。
骨盘停下来,何大拿看着上面的字,上面竟然出现了字,那些字是格林族的符号,如
果说完全是字,也不完全。
何大拿的汗下来了,脸色苍白,他一下把东西收起来。
“不算了,不准,这是扯淡的东西。”
我知道有事了,其实,我也没有上心,这跟街边那些算卦的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我发现何大拿不太对劲儿,他让我回家了。
我没有想到,我回家,市大学的领导和警察坐在我家里。
“你们什么意思?”
“问问商梅和段强的事情,他们找到了,但是人事不醒。”
他们竟然在那里呆了一个冬季没有死,这让我太意外了,大概是那个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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