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从化妆间里出来,站在火葬场的院子里,家属就过来了。

刘守贵就说了麻烦事,家属都慒了,不相信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呢?

“真的就发生了,他的衣服还在死者的手里抓着。”

家属要看看,刘守贵看了我一眼说。

“进去的时候,不要说话,不要去开那化妆间的门,我们来开,不想惹出事情来,你们不能靠进,只能在门口看一眼。”

家属看了,都捂上了嘴,没有想到会这样。

他们出来问刘守贵。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办?”

“这个四年多的老尸,陈尸,出现这样的情况就是不甘心,人怎么死的?”

“被刀扎死的,那刀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在河中间死的,冰上,被人一把就扎上了,可是奇怪的是,那刀怎么来的,谁扎的,没有找到人。”

“那怎么就炼了呢?”

“入土为安吧,都四年多了。”

“这是不甘心,这样,回家抓把米,什么米都行,自己家的。”

家属回家抓米,刘守贵说。

“给一口家里的饭,他也就认命了,这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也摇头,这样诡异的案子太多,也是实在没办法破了,当时那个年代的技术手段也不行。

米拿回来,进去,把米塞到手里之后,一会儿就手就松开了,刘守贵把手给送到尸布下。

“开始吧!”

那天这个妆化得我是下毛愣,生怕手再出来抓住我。

那天,半夜,我们才回到家里,刘守贵住在我那儿。

早晨起来,我送他回去,刘阳休息,就来市里了。

那天刘阳提到了母亲,就是在那刘守贵家冷库的那个女人。

“我劝过我父亲,把我母亲安葬了,他不听,说她没有死,能活过来。”

“就随着他得了,这也不是轻的事,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刘守贵这个人很执固,没有人能改变他的想法。

这样保留着鲜尸,会尸变的,当然,刘守贵是懂的,也会有办法的。

我去父亲的墓地看父亲,想想父亲在火葬场的这一生,最后发生的那件大事,简直就是诡异到了极点了。

父亲留下了几本日

记,但是我都没有看,那里记录的全是关于火葬场的,还有一本是记录我的,看了心酸,但是在父亲最后的日子,发生的那件大事,并没有记录,也许没来得及吧!

但是,我也陆续的听说了一些,一点一点的连起来,现在还不完整,有些事情还是接不是喳口。

从父亲的墓地回来,刘阳提到结婚的事,我想,是应该结婚了,遇到刘阳,算是我的幸运。

我没有想到,云白来了,看到刘阳不太高兴,她坐在沙发上,一眼一眼的打量着刘阳,把刘阳看得有点发毛。

“您有事吗?”

“我想回来。”

我没说话,云白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

“我身上有死人味儿。”

“你还在怪我?你父亲的死我没有责任,那不是我的责任。”

“我也没有说怪你,只是你觉得再回来,我们能相处好吗?”

“至少你回家还能吃上一口热饭。”

“不用了,我和刘阳决定结婚了,就在五一。”

“不行。”

母亲连犹豫都没有犹豫,那样快的说出来了。

“这是我和刘阳的事,跟你没有关系,你做不了主。”

“我说不行就不行,因为你们不合。”

母亲也玩这个了。

“我的事。”

母亲走了,生气的走了,我也很生气。

“别听她胡说,没事。”

刘阳脸色不太好。

我上班,化妆室里一个人,点上烟,化妆床空着,我坐在椅子上想,有一天我也会躺在这儿,给我化妆的会是谁呢?我不知道。

毛晓丽推门进来,看了我一眼说。

“发什么呆着?不干活儿了。”

“今天少,不着急。”

“完事你叫上刘阳,一起到红楼吃饭,我跟你们说点事儿。”

毛晓丽走了,她完全可以给我打电话,竟然亲自的来了。

我化妆的时候,没有想到,遇到了胎记妆,大半个脸全是,一个女人,三十多岁,长得到是挺好看的。

这胎记也叫鬼记,生出的时候,被小鬼给掐了一下,遇到了调皮鬼,把这个人女坑了一下。

我打底的时候,就不能打这鬼记,最后才处理这鬼记,要淡化,还不能看出来

,这个妆花了两个多小时。

中午给刘阳打电话,去了红楼。

毛晓丽已经在那儿了。

“毛姐好。”

我们点菜吃饭的时候,毛晓丽看了我一眼说。

“老尸间将有尸体会出来,半夜,你们以后半夜不要去火葬场,不管发生什么事,那老尸会藏在某一个地方,记住了。”

“为什么会这样?”

“我昨天去的火葬场,就感觉到了,老尸要出走,那是有人在驱尸,似乎要达到什么目

的,火葬场里有人会驱尸,看来是要办什么事情。如果在白天你们遇到了,也装着不知道。”

“这也太邪恶了吧?”

“那没办法,有人不公平,就用各种办法来达到公平,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各有手段,我们火葬场的人就是这样。”

其实,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目的,就是用的手段不同罢了。

那天我送刘阳回去后,去看了一眼刘守贵,一切都挺好的。

第二天我休息,就在家里呆着,什么地方也不想去,看着心空和尚的书,那书我看了很久了,看了多少遍了,那真是一本科学无法解释的书。

下午何大拿来了,问我心空和尚怎么不见了,去了几次没遇到。

“他死了很久了。”

何大拿一惊。

“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说了,何大拿瞪了我一眼。

“你也不告诉我一声,这个心空,死了也是谁都不告诉,看来心是真的空了。”

何大拿有些伤心,毕竟失去了一个朋友。

那天我说到老尸出行的事,何大拿说。

“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有看到,他也许会跟你说话,你也装着听不到。”

“说话?”

“他会混在死者家属中,至于是谁驱的尸,要干什么,到时候你看就行了,不要说,不要问,更不要去阻止。”

这件事真是奇怪了,再上班,我从化妆室不时的往外看,真到一个人,那个人僵硬,混在死者的家属中。

那是老尸,我看出来了,我停下手中的活儿,看着。

场长出来了,从人群中想穿过去,进炼化间,然而,就在场长走到人群中间的时候,那个老尸突然就抬一

下手,拍了场长一下,转身回老尸间。

场长不动的站着,老尸消失之后,他一下倒下了,顿时就乱了,有人跑过来,想拉起场长,可是没有拉动,120来了,来了看了一眼,不告诉人死了,我完活后,场长的妻子和女儿来了,一顿的嚎。

我没有想到,这事会找到场长的身上。

到底是什么原因,竟然把场长给害死了,这手也是太黑了,是场子里的谁呢?我不敢乱猜测,也不敢乱分析,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场长心脏死的,这是医学上的事情,事实是上阴气,阴毒入体而死的,这个医学没有这一科,阴毒检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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