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开了个临时会议。
晚上回来时,Beast很兴奋,几乎是立刻就跟代熹通报了这个好消息:“Babe,总部要在下个月开比赛,看我在赛场上大杀特——噢,那时候你都回家了。”
他倒在代熹身上:“你最晚什么时候回家呢。”
“你要是求我,或许我可以出现。”代熹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正好去新铁路南段那边视察一下,最后回家。”
Beast:“?”
Beast:“求你!”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先做点能做的事,接着才开始复盘:“但我怎么觉得你其实已经定好了?”
“我之前跟V讲过的,我可能还要留一个月。”代熹一边看邮件一边摸Beast的狗头:“他没告诉你吗?”
“没有,他有什么好事巴不得我最后一个知道。”Beast嘟囔:“为什么不先告诉我?”
“他是队长,还是基地负责人,正常人都会先告诉他。”
代熹合上电脑:“别想用你的歪理邪说再从我这儿讨到什么不该有的好处。”
“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我们真是想到一处去了。”Beast抱住代熹:“但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你一定猜不到,babe。明天我们出去逛街吧——你上次答应给我买衣服的。”
是的答应了,但那是为了给代渊凑满额。
代熹倒是没说不同意,只是很意外Beast这个不缺衣服的直男怎么会主动提出来。
“嗯,其实我们随时可能要去暹缅边境了,我以为我回来之后你就走了,所以……不过也不妨碍我们出去不是吗?”Beast信誓旦旦:“我会保护好你的。”
代熹考虑了一下。
离婚律师的意思是林家没有异议,只有林濯缨一个人坚持要面对面跟代渊签协议——剩下隐秘而重要的细节,代渊应该已经和林志强谈好,她这个婚姻中的附着物应该不会再因为庞然大物斗法而遭遇危险。
所以代熹答应了Beast的邀约,但她坚持要跟V请假。
V那时刚打完一个电话,看着心情不错,听到代熹的来意没说什么,不表态,就干看着代熹。
“……”
代熹一个头两个大:“也给你买,可以吗?”
果然,V的表情变得满意起来。
但他又补充了问题。
“既然也给我买,为什么不需要我到场?”
“所以这就是这家伙突然出现的原因?”
Beast靠在车上,等到的却还有V,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控诉地看着代熹,像条被主人爆踹的狗:“Babe!”
“你没有能力为她的安全负责,开车。”
V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回头:“刚刚Hush说Alcor的衣服也不太够,得比着Beast的体型买几套。你记得提醒我。”
Beast:“他自己没有手不会网购吗?”
V:“那要时间,如果你坚持不肯顺手帮新人这个忙,那我可以把他叫下来带他一起去买。”
Beast开车开得很不快乐,一脚油门踩下去代熹差点撞到前排椅背上。代熹一个暴扣拍了Beast的脑袋,警告他不要在开车的时候耍脾气。
“最近是雨季,训练容易出汗,Alcor带的换洗衣服只有两套,哪怕洗了也不能立刻干。”V解释了一下必须帮忙的原因:“刚刚Hush去敲门,看到他在用吹风机吹衣服,因为不这么干的话下午出不了门。”
代熹脑补了一下,有点想笑。
“如果他没带着他那个惹眼的大提琴匣,而是多带一箱衣服的话,这种窘境就不会出现了。”Beast毫无战友爱:“这难道不是他为了出风头不得不拥抱的因果吗?”
“闭嘴。”
代熹忍不住训斥Beast一句:“没有人能预判所有事的。”
Beast:“基地里有烘干机。”
V:“基地里有200多人,不像你,绝大部人要排队。”
Beast很不爽。
他感觉自己被代熹和V联手怼了,并且在他们俩站上道德高地后将他衬托得像个野蛮人。但他又不能现在发脾气,因为代熹在车上,他不想吓到她,也不想被V那个样子比下去。
“我倒是没想到Hush那么细心。”代熹没理Beast,转而跟V聊了起来:“他真的有一种慈父心态。”
“他是个细致入微的人,而且很善于管理自己。”V这么评价奥地利人:“我刚到基地的时候遇到过一些刁难,能够顺利接手7队,Hush居功至伟。”
Beast眼皮动了动,又听V岔开了话题:“但是这么难得的时刻,我不想聊别人。我们聊聊你吧,代熹。”
代熹:?
代熹:“要不然我们还是开回去……”
Beast检查了一下车锁:“我拒绝。”
7队的两个男人迅速结成了同盟,代熹虽然在后座,但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包围了。后视镜里的她像只无处可逃的小兔子,在掠食者虎视眈眈的狩猎中冻结了自己。
“你想知道什么呢。”
代熹问:“你们之前问的所有问题,我都回答过了。”
“不,你没有。”
Beast立刻想到了什么:“你爸爸说你可以跟那个家伙生个孩子——你没回答。”
代熹看向V,副驾驶上的队长像死了一样不说话。
他默认他也要知道这个答案了。
“因为他家世清白,往上数三代都是知识分子,更重要的是他家族关系非常和谐,工作日的周末亲戚都会相互往来送些吃喝礼物,更不用说过年过节,更是一大家子其乐融融。”代熹托着下巴:“互帮互助更是少不了,小到互相寄存孩子吃饭大到……可以说不遗余力不藏私。这种情况我爸跟我都没遇到过,所以怀揣着恶意想去污染他们家的基因池。”
顿了顿,代熹补充:“而且家族老人都长寿,没什么遗传病,连近视都少。长辈也开明,家里4对同性恋2个终身不婚,也没见他们有过什么意见——作为结婚对象,他是完美的。”
“但你父亲还是不松口。”V说:“你父亲还是不完全信任他。听你说的,他的家庭在当地也是中上水准。”
“嗯,爸爸说的确不愁吃穿,但家里钱还是不够多,不足以考验出他的人品。”代熹看向窗外:“你们可以当成爸爸不相信这种好事会落在我头上。”
Beast的脸黑得像锅底。
从代熹开始描述保镖的家族关系时他就不太好,在代熹称赞保镖完美时,握着方向盘的手上绷出了青筋。V将这些尽收眼底,又补了一刀。
“你想和他结婚?”
“我不想。”
V话音未落便听到了回答,他颇为意外,Beast也是。
V:“为什么?”
这个回答代熹想了一会儿。
“我不知道结婚的意义是什么,又或者……结了婚之后过得幸福的人,我见得真的不多。”代熹向后靠。
代渊的情况这两个人多少知道点,但剩下的代家兄弟姐妹几个也乱七八糟的。
代危他们俩是自由恋爱,冲破多重阻力结的婚,可是婚后也磕磕绊绊的。前两年代熹大伯母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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