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苏锦棠中毒,虞疏晚是凶手?!
“手疼喊我就能好吗?”
虞方屹不为所动甚至是带着厌恶地转过眸子
“若真是病了就回去好好养着。”
虞归晚啜泣起来
“父亲我记得我小的时候贪杯偷偷跟哥哥喝了您的酿酒醉倒您以为是我出了事儿甚至请了太医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知道了原因您也是守在我的身边……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么多年来我就算是做了什么错事可也是真的将您当做自己的父亲啊!
难道那么多年您对我都没有付出什么真情实感吗?”
这又怎么可能呢?
虞方屹还记得小小的虞归晚甚至连一些尿布都是他亲自给换的。
可……
“若是旁人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占据了我女儿的身份我也会如此。
不是因为你而是虞家小姐的身份。”
虞方屹冷冷地看着她
“上一次挑唆景洲我也只是让管家来跟你告诫一声。
一根手指而已疏晚没有要了你的命可见她对你的脾气算好的了。
往后离疏晚远一点。”
虞归晚差点没站稳一边的流萤连忙辅助虞方屹苦苦哀求
“侯爷小姐就算是有错
她身子弱可屋子里连地龙都没生被子还是秋被……
也就只有方大夫愿意来帮忙小姐看病可如今也没了……
求求您看在从前能够让小姐过得好一些吧!”
流萤跪了下来拼命磕头。
“苦肉计?”
虞方屹嗤笑一声笑意未达眼底半分
“那也舍得对自己狠一些再说。
方大夫的死我会查清楚是为何吃喝侯府不会短可是怎样的侯府保证不了。
我从前给过你机会。
你若是走了也不必在侯府受气。”
“……我不走。”
虞归晚的脸上火辣辣的却倔强开口
“父亲不认我可母亲认我还有母亲!”
“你母亲早死了。”
虞方屹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上前去小凉亭地上躺着人果真是方大夫。
素
日最是喜欢将自己收拾得油光水滑此刻身上全都是尘土像是痛苦挣扎过一张脸更是狰狞得可怕。
他的口中还有白沫手指都蜷缩成了鸡爪状。
一边的常慎道:
“我用银针试了没有毒怕是刚好癫痫发作又没有药这才丢了性命。”
虞方屹又在院子里一阵踱步却眼尖地看见了一片黑色衣角迅速隐入还算茂密的梧桐树中。
他的心头一沉直直盯着树上。
还不等他开口虞归晚就有些慌了上前将手伸到了虞方屹的面前道:
“父亲公平也总该为我讨个公道!”
“你算我哪门子的女儿?”
虞方屹看向她直接转过身不再盯着树上直接吩咐了常慎将尸体给带出去送官府请方大夫的家人认领。
见虞方屹离开虞归晚心有不甘可又不敢继续上前。
可好歹虞方屹应该没发现树上的无痕吧?
出了院子的虞方屹站住脚深深地看了一眼院落的方向转头低声同常慎说了几句话常慎一脸震惊
“侯爷说的……当真?!”
“去办就是。”
虞方屹大步离开直接往着主院走去。
他这几日都在忙又刻意地避开主院自然是许久不见苏锦棠。
见到苏锦棠的时候虞方屹心头除了唏嘘竟然没了其他的情绪。
温氏见他来连忙行礼苦着脸道:
“夫人怎么也不肯喝药奴婢劝过好多次了如今一日日的憔悴下去真就是看着都心疼人。”
“一个奴才都知道心疼我我的夫君却巴不得我死了得好。”
苏锦棠闭了闭眼任由眼泪从苍白瘦削的脸上滑落
“你还知道来看我?”
“我不想跟你说这些。”
虞方屹向温氏伸出手温氏立刻会意将药碗端给了苏锦棠。
虞方屹淡淡道:
“吃药。”
“我的生死你都不管了我吃药做什么?”
“吃不吃。”
虞方屹再没有从前那般哄着她只是冷冰冰地吐出三个字。
苏锦棠睁开眼看着他眼中是无限委屈和怨恨
“你如今的所有耐心都给了虞疏晚跟那个若儿,难为你费心今日来见我。
怎好让侯爷屈尊降贵伺候我吃药?
虞方屹直接将药碗放在桌上。
因着动作幅度有些大,药碗有几滴药汁溅出来在桌子上。
“都出去。
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全都退了个干干净净。
苏锦棠挣扎着起身,
“怎么,侯爷是有什么话要跟贱妾说?
和离么?
她的心早被伤透,也没什么好继续说的。
虞方屹静静地看着她,
“虞归晚和疏晚,只有疏晚是你我的女儿。
即便虞归晚在侯府承欢膝下多年,那也是养的别人的孩子。
疏晚替她吃了那么多年的苦,你即便一时间无法接受疏晚,也该对她好一些吧?
“我试过对她好!
苏锦棠咬牙切齿,
“可是她粗鲁蛮横,那样的粗鄙之人怎么跟归晚相比?
错了就是错了,为何要规正!
她让我成了京城的笑柄,我为何还要对她好!
阿屹,我一看见那张跟自己相似的脸,却做出来各种各样不是一个姑娘家该做的事情时,我就觉得好生厌恶!
她顶嘴,甚至说出跟我断绝关系的话,我要她做什么?!
“就因为这个?
虞方屹甚至都没想过苏锦棠讨厌虞疏晚的原因只是因为虞疏晚不是她预期里面的大家闺秀。
苏锦棠反问,
“难道我这样想有错吗?
“简直离谱。
虞方屹只觉得可笑,
“你希望她四书五经,遵从女戒,行时弱柳扶风如娴花照月,可曾想过这些要做什么才能够成为所谓的闺秀?
是银子!
是时间!
是家世!
她在人贩子手下能够活着不被卖掉,是因为她在虞归晚还被奶娘抱着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学着干活讨好养母!
你嫌弃她?
虞方屹被气笑了,他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你若是说其他的,或许我能够理解,可你竟然是这么个可笑的理由?
苏锦棠脸色奇差,
“我说的不对吗?!”
虞方屹站住脚,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而看向她,
“我问你,即便我跟你说了疏晚从前的事情,你也还是这样觉得?”
“她或许可怜,可穷苦人家的女儿至少娴静,她……”
“够了。”
虞方屹打断了她的话,定定的看着她,
“城郊有一处庄子适合养病。
我瞧你病得不轻,下午你就起程去吧,我会让温氏他们跟着你。”
“你要将我赶走?”
苏锦棠攥着被子的手已经泛白,她不可置信问道:
“虞方屹,就因这个,你就要赶我走?”
虞方屹道:
“我已经亏欠了她快十五年的光阴。”
苏锦棠呼吸急促,想要说什么,却开始吐起血来。
不像是之前那种气急攻心,而是喷出一大口的鲜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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