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心看着站在门口的秦望舒,心里有些可惜。

如果秦望舒是男子,那不管算计不算计,都不会因此搭上后半生的幸福,随意嫁人。

可惜秦望舒是个女子,她被迫到接受三皇子对秋楚月算计的牵连,她也只能两相其害取其轻嫁给钟耿。

钟心垂眸,其实早就有蛛丝马迹在证明这件事是三皇子的算计,只不过她太过依赖剧情,总觉得这是言情小说,为男女主服务。

剧情中三皇子和顾子吟下水救人,就算秦望舒和顾子吟是男女主,秦望舒注定是要顾子吟救上来的。

那这一次呢。

这一次三皇子先钟耿跳下水去救人,为什么救的人依旧是秋楚月?

“可秋姐姐身上有什么值得算计的?”

钟心不理解:“嫂嫂她……”她不比孤女郡主有利用价值?

秦望舒走进来,接过钟心的话:“就算我家是秦家,是相府,我也只是秦家的女儿而已,父亲母亲疼我爱我,会不管外面的流言蜚语,任由我不嫁人。”

“不管我是和离也好,还是不嫁人,父亲母亲都会由着我。”

“因为我是秦府的小姐,秦府兴亡都与我无关,这是父亲母亲给我最大的宠爱。”

秦望舒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可一旦我选择嫁给三皇子一派,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也罢,若是想要借着秦府的势力,那是不行的。”

“秦府兴旺不会落在女子的身上,自然也不会因为一介女子赌上秦府的未来。”

顾子吟看了一眼秦望舒,眼里带着赞叹,赞叹秦望舒的通透。

当初秦望舒落水后,因为钟心的缘故,他便让人密切注意秦府的消息,也知晓贵妃母家人去秦府提亲的事。

一个是贵妃母家的英年才俊,一个是落魄侯府不上进的世子。

谁都没想到,秦望舒会选择后者。

“可秋楚月…”

钟心想说,秋楚月是一介孤女,她身后的将军府已经都没人了。

三皇子当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么?

“秋楚月身后的将军府虽然没有人了,但只要她在,当初秋老将军的那些部下,都会给秋楚月一个面子,更会拼尽全力护住她。”

顾子吟目光发散,想到当初边关的那场战争。

“当初边关暴动,是秋老将军带着秋楚月的哥哥们,死守边关,护住了边关老小,也护住了那些部下的家眷。”

“这么大的情分,哪怕秋老将军没了,留下三分情还是可以的。”

钟心越听下去,心就越沉重。

她想说能不能退出,不玩了行不行。

钟家本来就是一个小透明,恩怨情仇什么的都和钟家没有关系,更何况是叛乱夺嫡这样的大戏。

食不知味的和顾子吟吃了顿午膳,送走顾子吟没多久,李氏就回来了。

李氏好像浑身轻松了不少,脸上也带着笑意,看来去护国寺求签签文应该不错。

她认真的想了想,要不要自己也去求一求?

“乖女,你怎么闷闷不乐的?和子吟吵架了?”

李氏脸上带着笑意,递给秦望舒一个荷包:“这是给你求的平安福。”

“娘,你不是说,要退婚么?”

钟心目光炯炯的看向李氏,只要李氏退婚,那是不是自家就能和三皇子一家撇开关系,他们爱怎么斗怎么斗,都和侯府没关系。

“你在说什么傻话。”

李氏一脸纳罕:“你真和子吟吵架了?”

“娘给你求了个姻缘,你和子吟是六六大顺,和和美美,天造地设的一对。”

钟心看着李氏脸上扬起的笑容,扯起嘴角,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在外面都议论舞阳侯府的安宁郡主身子不好,要不行了,作为太子有力的竞争者之一的永安王顾子吟恐怕不会娶她时。

三皇子和秋楚月的婚礼如期举行。

钟心知道现在自己最好是缩在府中老老实实的装病,不去外面露面才是最好的。

但作为秋楚月唯二的好友,她还是想去见证一下。

却被秦望舒阻止了。

秦望舒虽然不知道那天他们在房中说了什么,但她很聪慧。

“既然你那日在三皇子面前和楚月闹别扭了,今日就别去她的大婚了。如果你想送礼,就悄悄的让人送去。”

话虽如此,但钟心还是觉得挺对不住秋楚月的。

没等她愧疚几天,随着大婚消息而来的,是永安王和安宁郡主的婚期定在了九月初九。

甚至外面传闻,安宁郡主要不行了,永安王想利用婚期,给安宁郡主冲喜。

作为没过几天就要冲喜的主角,钟心表示她有话说。

“爹…娘…”

钟心想哭:“我嫁妆怎么办啊。”

“所以,重点是嫁妆?”钟耿幽幽道:“就没有一点对我们的不舍么?”

一句话,正厅中四人的目光都齐齐看向钟心。

危,危,危……

“怎么会!”

钟心拿出钟氏假哭绝技,掏出怀里的小手帕,来了个钟心三哭。

一哭父母恩情无以为报。

二哭兄嫂关爱之情,

三哭孩子大了要离家嫁人。

“你最近又看什么话本了?”

李氏疑惑的看着钟心:“最近没出门吧?”

“没有。”

钟心答的很干脆,没敢说这是从话本中学的白事三哭,被她学了来。

定好了婚期,钟心便有些焦躁。

想到成亲后,要和顾子吟做那等亲密的事,就觉得心跳加速,有些心慌气短,连忙让小喜和小福给她熬药。

吓得侯府众人还以为钟心犯病了。

可她又不能说是因为想到要和顾子吟洞房心跳加速。

顾子吟一直都相信一句话,我命由我不由天,就连长大后,他被送到护国寺时,他也是这么想的。

皇兄不管是出于忌惮也好,还是出于爱护他的心情也罢,将年幼的他放在护国寺养育,究其根本也是因为他骨重。

他对此不屑,却不曾有过什么反抗。

在外人看来,如果他反抗了,那必定是对那个位置有想法。

所以当他年幼就要去护国寺生活,远离皇宫时,他并没有任何的不情愿。

护国寺主持对他来说,也是亦兄亦父亦友。

“你当真想清楚,要和安宁郡主成婚?”

主持慈爱的看向坐在他身侧的顾子吟:“这是你们两人的八字合骨。”

桌上放着两张红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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