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瑞公主带着人走后,慕容璃一边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衫,一边疑惑不解地走向了岑傲雪。

正当岑傲雪想好了说辞,准备忽悠一下慕容璃,好解释自己为什么能知道这些陈年辛密,不料慕容璃却只是拉着她的手好好的将她打量了一番。

倒是岑傲雪觉得好奇起来:“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知道连你都不知道的事吗?”

“阿雪除了是我的阿雪,还是整个玉澜国最能掐会算的岑相士,就算我想让你成为我的王妃,也阻挡不了你的才华闪耀玉都。”慕容璃深邃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岑傲雪,像是要将她揣进心窝窝里。

“吾只阿雪幸福安康,万事顺遂便好。”

岑傲雪心中生出了些许不自在,就算是慕容璃失忆了又怎么样,实质上慕容璃还是慕容璃嘛。

只要坚定了这个想法,她就还是可以横行霸道的,她清了清嗓门:“咳咳,事不宜迟,你赶紧派人去我说的那个地方找吧。”

启瑞公主虽然同意了她的提议,但只要人没有带回来,那么她就还是有可能被猝不及防的按在地上。但启瑞也做出了承诺,若是真的寻到了她失散多年的心上人,那她就亲自进宫,为他们二人保媒。

不过,如果岑傲雪敢哄骗她,或是随便找个人敷衍,那启瑞公主的亲卫也不会手软,岑傲雪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启瑞公主在玉澜国风华录中也有提到过,谁让人家是开国元勋的唯一遗孤,又自小为国家效力,满宗室的荣誉都累计到了她一个人身上,这特权能不大么?

慕容璃点了点头,转而吩咐了下去。

这莫名多出来的一遭事情算上暂且告一段落了,但只是有启瑞公主保媒还不够,她这莫名其妙麻木的手,好歹还是找出一下罪魁祸首吧?

回想起唯一的异常之处就中途摔的那一跤,于是她刚要起身回自己的屋子,让寒香给她看看身体有无异常,顿觉半边身体麻木,平衡失去之间就要摔倒。

慕容璃一个健步穿身而来,将她接在了怀中,还拢了拢,岑傲雪没空想慕容璃是不是故意吃她豆腐,胸口那溜提起来的气还没咽下去,顿觉手膀子上疼的惊心,她眼前一黑,浑身气力尽数散去,彻底晕倒在了慕容璃怀里。

“阿雪!”

“阿雪,你怎么了?”

慕容璃大惊失措,试了试岑傲雪的鼻息,还好只是晕厥。

转而将岑傲雪抱回,安放在了她的床榻之上,看着岑傲雪安睡的模样只觉心头不安,交代了一番寒香好生照看后,又转身出了王府。

寒香不知道她们王爷去哪里,但估摸着是去请大夫去了,但为何不派遣奴仆,非要发亲自前往?

她不得而知,只代替了慕容璃,一心一意的守在岑傲雪的的床边。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经渐晚,慕容璃才领着一个人缓缓归来,那人身量虽不如慕容璃,形容也消瘦,但步履之间却有着几分不羁。

“你走快些,上到八十岁老爷也没你这么慢的。”慕容璃出声催促着,这一路上他催了好几次。

被催促的男子倒也不气恼,只是言语中竟然有些莫名的酸味:“我已经走得很快了,你莫要急嘛,依照你所描述的所有症状来看,不是什么要紧的问题,说不定睡一觉就自己好了,根本不需要劳动您璃王大驾,竟舍得屈尊光临鄙人的陋室。”

他说什么慕容璃都充耳不闻,脑中闪烁着他的阿雪昏迷的模样:“还是不是兄弟?阿雪是你未来的弟妹!”

“哟,那我是得赶紧去瞧瞧,这能让万年冰山融化的女子,是生得了一副神仙容颜,还是有什么通天的本领。”说话间男子就加快了步伐。

慕容璃摇了摇头,若是皇上受伤昏迷了他都未必会去求这个人出山救治。两人本是昔日的好友,只因他家中在政见方面与先皇生出了些歧义,遂被贬职,两人也因为身份地位悬殊而生分了多年。

少有往来却也没彻底断了联络,赵鄂醉心医术,身居野外,潜心研究多年,那一身医术要说入太医署都是委屈了他,合该他在民间多造浮屠。

慕容璃和寒香围着他给岑傲雪把脉,关切的恨不得贴上去看那脉搏是如何跳动的。

这幅热心劲倒是让赵鄂来了灵感,闭上了了眼睛左右摇晃道:“啧……这病情到不严重,是谓毒气入体之证,若是要全然康复,不留隐疾,难……难啊。”

“你少卖关子,如何救治?要什么名贵珍惜药材,璃王府难道会少了你的?”慕容璃见赵鄂不像说谎,心中也急了起来,若是以赵鄂的医术来说都算难,那该是何等的棘手。

该死,到底是何人在暗中使坏!

“是啊!公子,我们姑娘她是个顶好的人,可不能因为这莫名其妙的毒就仙逝了啊,还有我们王爷还没娶姑娘过门,这可怎么办啊……”寒香也快急的要哭了,只是这话说得,慕容璃和赵鄂齐齐失语了一阵。

“我说难,到也不是没救,只是需要你们王爷,多多费心了……”赵鄂继续卖着关子。

寒香着急的忘了礼数,扯着慕容璃的衣袖抱怨:“哎哟,我说公子你有什么话是不能直说的。”

赵鄂:“那我可真直说喽?”

慕容璃:“嗯,救人要紧,别墨迹……”

赵鄂说后,留下药材药房,撂下石化的慕容璃和小脸通红的寒香,背着手摇摇摆摆的就走了,看上去心情极好。

寒香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唯唯诺诺的说:“那个……王爷,要不我去叫茂生来帮您吧,我…,我先不打扰你们了!”

“茂生外出办事去了,就你去办,不要让其他人知道,除了你,阿雪还能信任府中的谁?”慕容璃也不管寒香什么表情,故作镇静拉过岑傲雪柔软的手抚摸起来。

寒香纠结了一瞬,就扭捏着手绢出门去备热水了,主子命令,于情于理,她都不得不从,只是……这也太羞人了。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直说出口嘛!

两刻钟后,慕容璃确认房门已经关好,才大着胆子,一件件的将岑傲雪的衣物剥离了下来,他动作缓慢,好似岑傲雪不是一个待入浴的人,而是一个将要被供奉起来的圣物。

试过水温不至于过烫,慕容璃才把浑脱的只剩下亵衣的岑傲雪给放进浴桶里,随后将赵鄂给的药剂倒入了水中。

最后,他三下五除二的褪去自己的外衣,滑入了水中,背靠着木桶的壁,将岑傲雪揽入了自己怀里。

“阿雪,你醒来后一定不会怪我的吧……赵鄂为人虽轻浮了些,但他的医术,我是信得过的。”慕容璃喃喃自语着。

他闭上眼不去看,脑中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赵鄂那邪笑的表情,以及那不着调的叮嘱:“切记,切不可因为一时冲动而散了阳气,否则啊,你同岑姑娘而言,就没什么用了,憋在体内,才能发挥它最大的用处。”

憋笑的寒香没想到被点名。

“笑什么,王爷正值壮年,如香似玉的心上人在怀,难道你真当你们王爷是柳下惠?纵使是神仙来了也难保会动情~”

想到此处慕容璃只觉愈加难受,遂摒弃了心中杂念。

赵鄂虽取笑他,却也说明了中的什么毒——非寻常毒药,必然是宫中产物,才能由此奇效。

只是具体是谁有这个胆子和能耐,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这个手脚呢,思来想去,慕容清虽执念深沉,但倒也没这么有脑子。

启瑞公主虽来王府闹了一番,但说到底,岑傲雪同她并无任何利益冲突。

那么皇上,虽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他们二人的婚事。但慕容璃觉得他同皇上向来是直来直往,一句话的事情,皇上又何须走这样的旁门左道。

难道是暗中还有什么其它的人,见不得他好的?

一刻钟过去,慕容璃添过一次热水后又过了一刻钟才先处理了自己,思考了一会,才又决定还自己将岑傲雪给收拾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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