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和小辈是在不同的宴厅中开办晚宴的。
小辈大多在偏厅,同孟知沅在同一宴厅内的多半是些皇亲贵族、朝中重臣的嫡系,当然是包括各位皇子,袁绮晴、林语君等高门贵女,还有孟知画。
各式精美的菜肴被一件件端上每个人的小桌。
孟知画端起酒杯,朝着孟知沅说道:“没想到姐姐还有这般美物,妹妹敬姐姐一杯。”
“不过一些小巧思罢了,多谢妹妹。”孟知沅心中戒备,但仍是端起了酒杯。
她闻了一闻,在果酒清甜的香味中,还夹杂着一丝独特的香味。她用舌尖浅尝了一点,越发确定,里面混着迷药和□□。
还好孟知沅早有准备,她提前备了些清脑醒神和清心泻火的药丸,还有会让人昏昏欲睡的迷药。
前世她也是看了些小说和电视剧,在这种大型宴会上,使些肮脏手段搞陷害可太老套了。
通常来说,女主角会被恶毒配角下迷药,然后趁着她离开宴会,找厢房休息的时机,会有其他男子来污她清白,毁她名声。
最后,甚至女主角会不得不嫁那玷污她的男子,而那男子通常要不品行低劣,要不身份低微。
若女主角通过穿书、重生,抑或其他手段提前得知了此剧情,则会将计就计,让陷害她的人或是她的其他对头,成为那被玷污之人。
孟知沅决定效仿前辈,她饮了口杯中下药的酒后,找机会吃下了解药。
在原书的剧情中,在陆昱珩离开孟府后,对孟知沅的剧情便不太翔实。
只知道后来原身被陈光毁了清白,但原身不愿下嫁,一直待在将军府,成了这个时代的“老姑娘”,直至被陆昱珩投入牢狱之中。
陈光是孟知画的表兄,为人游手好闲,陈梅攀上孟何后,便一直帮着陈梅做些事。
陈光本是没资格与他们同席的。但将军府人丁稀少,孟何又经常要外出打仗,除了孟知沅和孟知画两姐妹,陈梅还有一子孟同泽今年不过十岁,柳姨娘也有一子孟同武更小,仅七岁,其他再无子嗣。
因此在陈梅的强烈要求下,陈光也沾了光,在一个小角落中坐着。
孟知沅朝他看了一眼,只见此人尖嘴猴腮,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察觉到孟知沅看了自己,陈光直接抛了个媚眼。
没眼看,那黏滑的目光,还让孟知沅有些反胃。
看来孟知沅今天的表现让陈梅急了。孟知沅今年也才刚过十四,再过个一两年才是相看对象的合适时机。
孟知沅一直留心着场上众人,令她有些诧异的是,她注意到七皇子也有好几次投来了打量的目光。虽然极为隐蔽,可都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
可现在没工夫考虑七皇子的事,孟知沅心中估摸着,差不多也该到药效发挥的时候了。
她唤了柳绿来搭手,随后起身往孟知画之处走了几步,然后装作行动不便,靠扶在了孟知画身上,借机给她下了药。
“姐姐怎么了?”孟知画满脸关切。
孟知沅揉了揉眉心,“妹妹不碍事吧。”
“我约莫是喝了些果酒,有些头晕,让柳绿扶我去歇息会儿便好。”
柳绿赶紧来搀扶孟知沅,至于小芸早就被陈夫人支走去干别的事了。
出了宴厅,夜晚的风还是带了些料峭的春寒,更是让孟知沅清醒了几分。
孟知沅离席后不久,陈光也动了身。
孟知画本来想再和贵女公子们聊会儿天,却也是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只得作罢。
她心想着约莫是这果酒可能本身就有些力道,随后便喊了侍女搀扶自己去歇息会儿。
而本就对孟知沅有所关注的七皇子陆沂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有一丝兴味的笑容,他和友人喝了几盅后,也寻了个借口,出了宴厅。
而在孟知沅这边,来到厢房后,孟知沅装作昏昏沉沉的样子,便欲要开始假寐。
孟知沅闭眼后,柳绿试探了一番,借口去拿水,然后悄悄掩上了房门。
过了会儿,孟知沅睁开眼睛,四处翻找了番,看看有无趁手的家伙,最后只能抄了个凳子,小心翼翼地候在门旁。
过了好一会儿,有人推门进来了!
孟知沅抄着凳子向前砸去,却被一把握住。
“是我。”来人嗓音低沉,竟是陆昱珩。
孟知沅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你来干什么?”
然后她放下了凳子,“算了,先进来。”
陆昱珩进门后,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确保四下无人后,又关上了房门。
来宾的下人都是会在宴厅外一处候着的,起初陆昱珩看着孟知沅被人搀扶着走出宴厅,看着有些状态不佳,他也并未在意。
过了一会儿后,他认出了那个与他们同行的陈家公子,陈光。
陈光看着贼眉鼠眼,不好怀疑地朝前探头,似乎在搜寻孟知沅的身影。
陆昱珩今日听闻孟知沅所做之事,阿宁应该也是在其中出了一份力。
要是孟知沅出事了,阿宁应该也会沾上不少麻烦,因此他便跟着陈光。
靠近厢房后,那名为柳绿的侍女小心翼翼地回头张望着,看到陈光后便上来和他开始窃窃私语。
而陆昱珩也就在此时,越过他们偷偷前往孟知沅的屋子。
按柳绿回头所看的方向,大概是最里面的那间。
此处的厢房两两相隔,唯独最里面那间落了单,也最为隐蔽。
陆昱珩刚推门而入,就察觉到了来自上方的危机,看来用不着他担心。
至于孟知沅的那句:“你来干什么?”
陆昱珩其实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回。
来救你的?
他现在对孟知沅的感官很复杂,他也有很多事没确认。
在阿宁面前,他可以纯良无害,不断探究她的目的,入侵她的底线。
他恨不得啖其骨肉的孟知沅呢?他没想好,他还是对两人有所怀疑。
孟知沅关门后,伸出了一根手指,差点碰到陆昱珩的唇,示意他别出声。
陆昱珩来到孟知沅身后,垂下眼眸,看眼前人抄着凳子,蓄势待发,像等待猎物进套的猎人,又像只认真自我防卫的狡兔。
不一会儿外面有了脚步声,那檀木门也不出所料地被打开了。
咚!
来人应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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